女人,你永遠不要知道她在想着什麼,但是有時候,這些蛋疼的邏輯可以轉換一下,就是,女人,你能不能在想着自己得瑟的同時,也得考慮一下你男人的感受。徐四海淚奔的迎回了滿載而歸的許馨潔,除了蘇苑跟在她姐姐身邊以外,擺明着身旁還有一個查菲玲。看着這妞淡定的眼神和被凍得有些微微發紅的鼻子,徐四海真想朝着這妞豎起一個大拇指,你行
等到查菲玲走後,秦舒怡自然不可能繼續留在徐四海的房間,而許馨潔將大掃蕩的物件全部放在牀上後,又繼續無視她賣買的東西了。這妞就是這德行,買了之後就不知道買這些幹嘛了。
不過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查菲琳洗腦明顯成功了。
“哎,真沒想到,菲玲和她哥哥一起創業這麼艱難。親愛的,當初你跟我說賺錢不容易,現在我才知道,和我們比起來,有些人會更困難。”
“是啊,是啊。”徐四海還能說啥,只能點頭唄。、
一看徐四海點頭,許馨潔也是趕緊跑過來勾着徐四海的脖子道:“要不咱幫幫他們。”
“話說,我們這次來德國就是考慮和他們談合作的事情的,你所說的幫助,應該是什麼解釋。”徐四海這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拿着茶杯,反正這造型他多麼想將這兩樣東西都能換成板磚。
許馨潔那無知的眼睛繼續在那裡眨着,末了才一腦袋道:“是啊,我們是和他們談合作的。”
這妞估摸着到現在才知道他們爲什麼來德國。不過徐四海一說,許馨潔果斷想起查菲琳對自己說的話,立馬開始對徐四海進行“洗腦”:“親愛的,要不這次的合作,我們多多少少讓出一點,雙方可以在其他地方進行利益交換,而不要糾結於股份,這樣查氏兄妹也能更好的爲公司服務啊”
參天的,這話要不是查菲玲交給許馨潔的,徐四海就把林志玲到過念,這麼有營養的話許馨潔怎麼可能說得出來,連糾結一詞都出來了。不過現在徐四海更糾結,這錢的投資可是許馨潔的,雖然是自己做主,但是許馨潔開口的,徐四海必然要考慮到其他的問題。而且徐四海也不能現在就更許馨潔說商場無情這句話,因爲以她的理解力她是不能理解的。
木辦法了,先把這妞哄睡着了再說,。徐四海使勁渾身解數將這妞哄睡着之後,他自己也差不多睡着了。
但是秦舒怡可是知道要和徐四海商量接下來的對策,所以秦舒怡果斷的給徐四海打了一個電話,用電話的方式將徐四海叫了起來。正睡着迷糊的徐四海感覺到自己什麼地方被抓住了,正好電話過來,這貨一接電話就聽見那頭秦舒怡磁性的嗓音,那地方一激動動了一下,徐四海總算知道許馨潔睡覺又在開車了。
也幸好這妞不喜歡急剎車,要不遲早等把那地方上一下保險。偷偷的起牀,徐四海溜了出來。而此時秦舒怡也已經從房間裡出來。她和蘇苑一個房間,蘇苑也屬於鬧騰的對象,所以到了很晚,這兩人才溜達到酒店走廊的過道上。德國的12月份是很冷的,徐四海披着大衣,裡面睡衣質量還不錯,但是這喜羊羊的標緻絕對坑爹,木辦法,許馨潔選的,徐四海和這妞睡的時候也得穿一穿。
兩人走到一旁,徐四海這睡衣加大衣的架勢猛然讓徐四海想起很多偉人的場景。你說這要是在叼一根眼,然後披着大衣說一口地道的湖南話,這味道比說同志們辛苦了給力吧這段看不懂的肯定都不看紅劇。
秦舒怡預計的不錯,現在許馨潔的態度有所轉變,作爲徐四海這次主要的資金來源,徐四海必然要考慮到許馨潔的心意。
“徐總,查菲玲從許馨潔小姐那裡入手,這點的確讓我們措手不及,如果許馨潔小姐明天堅持要給查氏兄妹更多的股份,我們該怎麼辦。”
“你問我,我還想問誰呢,別誰給他們股份,如果明天馨潔腦子漿糊了,她能直接把錢給他們然後走人了。”
秦舒怡微張着嘴做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不過看着徐四海那無奈的樣子,這妞也是微微一笑道:“其實辦法也是還是有的,只是。。。。。。。”
“喂,有話快說啊”徐四海可不想在大晚上還在墨跡。
秦舒怡哎的一聲,只能微微搖頭道:“女人其實很容易被說服的。既然查菲玲能說服許馨潔小姐,那麼,徐總同樣也能讓許馨潔小姐知道我們需要的籌碼。”
“等等,要不要這麼殘忍啊”徐四海可不想現在就讓許馨潔知道商場的殘酷性,因爲一旦她知道了,那就是更殘酷的事情,這妞絕對把錢不當錢。
秦舒怡搖頭道:“我說的當然不是讓徐總告訴許馨潔小姐我們要強行收購查鴻運的公司,而是讓許馨潔小姐知道,在現階段,他們查氏兄妹無法獨立運作這樣的公司,同時我們的資金必然要進去,只是有一點,資金進入後他們就能運作嗎?當然不行,所以我們必須要介入監管。而監管的權限必然要求我們對公司具有控制力,只有這樣,才能讓查氏兄妹得到更大的發展。而後,我們可以將公司將來發展的規劃同查氏兄妹未來能到的股份相掛鉤,只要他們在我們監管的情況下發展的更好,則他們每年都會得到相應的股份轉讓,以此類推,你可以告訴許馨潔小姐,說不定將來查氏兄妹能靠自己的本領將公司的所有錢全部拿回去。但是很明顯的,這句話是說給許馨潔小姐聽的,以她的思維能力,她肯定不會知曉這裡面的重點。。。。。。。。啊,對不起徐總,我不是故意這樣說許馨潔小姐的。”
秦舒怡只顧自己說出想法,卻忽略了許馨潔是徐四海女朋友的身份。當着一個男人的面說他女朋友的智商有問題,這樣的確是很不禮貌的事情。徐四海臉上微微一動,卻也露出苦笑,擺擺手,徐四海對秦舒怡道:“以後不要這樣說馨潔了。其實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只是。。。。。我想有些時候我也不知道她的腦子裡在想着什麼,不過正因爲這樣,也給我的生活帶來很多樂趣啊。哈哈,舒怡,我已經明白你的意思了,只要我們用這種方式拿下查鴻運的公司,查鴻運就算將來將公司打理的非常出色,他也不可能拿走公司的控制權,因爲在我們的監管下,我們可以隨時制定遊戲規則。”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關鍵在於查鴻運要想重新拿回一切,是一個漫長的過程,這個過程是未知的,誰也不會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舒怡啊舒怡,你說你爲嘛怎麼聰明呢。哎,太受刺激了,來抱抱,鼓勵一下。。。。。。那個什麼,算了,”徐四海吃豆腐已經成習慣了,這手剛伸過去趕緊收了回來。
兩人在互相說了一通之後,也是冷的趕緊準備回房間。凍得瑟瑟發抖的徐四海將大衣趕緊的緊了緊,一個人先走在前面,卻突然想到什麼,猛的一回頭看着秦舒怡。上下打量一下,徐四海啊的張着嘴。
“怎麼了徐總。”秦舒怡不明白徐四海此時的舉動,只道恐怕是徐四海又精蟲上腦了,秦舒怡將雙手護在胸前,那件薄薄的真絲睡裙前,秦舒怡的**在上下起伏。
“話說,你就不冷”剛剛因爲太冷了,所以徐四海一出來就和秦舒怡來到這個稍微暖和一點的地方,加上剛纔一直在想問題,速戰速決決定回去睡覺,所以徐四海剛剛的確忽略了一個問題,和徐四海包的嚴嚴實實的不同,秦舒怡現在渾身上下穿的可謂相當清涼。薄薄的睡裙下面只有一件薄薄的褲襪。甚至秦舒怡的一大半胳膊都是露在外面的。
眼神閃過一絲慌張,當秦舒怡知道徐四海不是好色,卻是因爲發現自己不怕冷的時候,秦舒怡終於意識到自己哪裡失策了。冰血女天生不怕嚴寒,所以就算德國現在極爲寒冷,晚上有寒流來襲,但是這些對於秦舒怡來說絕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秦舒怡大腦飛快轉動的想着一些託詞來忽悠徐四海,卻看見徐四海此時已經將自己披在外面的大衣拿了下來,直接披到秦舒怡的身上道:“喂,你們女人真是要色不要命啊,這要是凍出關節炎,你就知道風度不是那麼好來的了。哎。”
抱着自己的胳膊,徐四海霍霍的跺着腳:“回去了,馨潔那邊我來說,明天就看你的表現了。”
徐四海對着秦舒怡眨眨眼睛,也是趕緊溜回了房間。這天要是還呆在外面,絕對第二天去醫院了。
“哎,女人啊,沒法理解。這身體結構還得去研究一下。”徐四海這到底是想研究秦舒怡的身體構造還是許馨潔的不要緊,反正現在他已經一夜風流了,這鼻涕都已經凍出來了。
和徐四海這差點被凍出什麼事情不同,那頭的秦舒怡看着徐四海離去的背影卻露出舒了一口氣的神情,看着身上的大衣,秦舒怡也只能搖頭:“傻蛋的男人。。。。。。。。誰”
眼神中突然閃過一道亮光,秦舒怡感受到自己身邊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如果是普通人,這種感官絕對是不存在的,但是秦舒怡能明顯的感覺到對方的身份絕對不是常人。
那道光似乎像是故意在**秦舒怡一般,秦舒怡體內的冰血女因素在不斷的燃燒,雖然她在控制自己不要追上去,但是她隱隱的能感覺到這曙光似乎就在召喚自己。
嗖的一聲,一道紅色和白色相間的光線一閃而逝,秦舒怡或者說冰血女從走廊中瞬間消失,順着那道亮光追了上去。
前面的光線若隱若現,秦舒怡感覺到自己能追上去,卻總是在要成功的時候對方總能逃出她的控制範圍。
薄薄的睡裙風中似乎要被吹開一般,而徐四海給秦舒怡的那件大衣全還附着在秦舒怡的身上,因爲她在用一隻手抓着這件大衣。不過,就當她看見前面那道光是一抹藍色的時候,那種微微發出幽幽色彩的藍光似乎在昭示着一些事宜。
“是她”秦舒怡的臉上一絲狂喜,加快了步伐,秦舒怡要跟上對方的腳步,當然,此時她已經知道,以她的能力,她是無法跟上那道藍光的。
當那道藍光在一處地下通道消失?的時候,秦舒怡迅速的跟上去,不停的喘着氣,秦舒怡在藍光消失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捂着自己的胸口,秦舒怡顯然已經很累了,追上那道藍光幾乎耗費了她所有的體能,但是她的臉上依舊帶着喜色。在她的面前,一個一席藍色的少女正站在那裡,抱着胳膊微笑的看着秦舒怡。這個少女可以說全身上下都用藍色裝飾的,藍色的頭髮,藍色的飾物,藍色的衣服和皮靴,當然,她那白皙的皮膚和精緻的五官則是表明,她可不是藍血人。
“喂,舒怡,五年不見,你的速度又慢了。我都給了很多次機會了,你還是沒追上來,哎,太失望,看來你不愛我了,都不願意追上我的腳步了。”少女做出自我陶醉的姿態,對着秦舒怡眨眨眼睛,而當秦舒怡也捂着嘴大笑的時候,這個少女笑了起來。
“七色光女本身就是以速度見長,而如果我能追上七色光女中的藍光女,那麼,我也不是冰血女了,我就是光之神了。”
秦舒怡說罷,兩個女人走到一起抱了起來。臉上都是那種久別重逢的喜悅,而這種發自內心的歡喜,只有那種最要好的朋友才能表現出來。
兩個女人手牽手坐在地下通道的一角,秦舒怡看着眼前這個女孩,而這個女孩也是上下打量着秦舒怡。看着秦舒怡這身造型,女孩也是哈哈一笑道:“我看着你都冷。喂,話說你現在恢復了多少了。你不是跟我說過,只要你能恢復六成,你就能將一個人極速凍起來,而隨時將他解凍。哈哈,我可是想看看這個好玩的東西。”
“我哪有你這樣好的恢復速度。”秦舒怡無奈的看着眼前的摯友,“左藍,五年前你突然失蹤,到底去做什麼了。”
左藍的臉上閃過淡淡的笑容,微微搖搖頭,然後用手放在嘴邊道:“不可說。”
“喂,連我都不能說,當初我們倆可是什麼秘密都互相傾訴的。”
“呵呵,好了,我的舒怡小妞,我真的不能告訴你我現在在做什麼,但是我想我有機會會讓你知道的。除了我們互相不打聽現在的職業,我們兩可以繼續說任何話題。。。。。。喂,話說,你現在有男人了????那個徐四海和你什麼關係。。。。哈哈,。我看他那小眼神提溜的在你身上打量了不少次啊”
“你怎麼知道他是徐四海。”秦舒怡當然知道左藍看見了自己和徐四海的交流,不過她可不清楚左藍爲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一把將自己的嘴巴捂住,左藍使勁的搖搖頭道:“哎,煩死了,跟你在一塊說話嘴巴都不把風的。你也別問了,反正我知道他是徐四海。哎呀,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左藍撒嬌的拉着秦舒怡的手,接着不停的搖晃着對方。
秦舒怡咯咯的笑着,無奈的搖頭道:“都說了不要打聽各自的職業了。很簡單,和我的職業有關。”
“職業有關?喂,我好像記得你有一個老闆”
“是主人”
“喂,別叫的那麼肉麻好不好,你不怕冷我可怕冷。有機會我去看看那個血魔到底是誰,爲什麼你會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而且當初你跟我說的種種,我覺得血魔似乎根本不值得你爲他做這麼多,甚至說句不好聽的,今天那個徐四海爲你披了一件大衣,這種小事情我看那個血魔都沒有爲你做過吧。”
秦舒怡的心裡動了一下,不過臉上還是那種平和的笑容:“好了,能不能不要聊男人。咱們五年沒見面,聊點開心的。”
姐妹兩坐在那裡回憶着以前的歲月,不時的傳出陣陣的笑聲。坐在那裡不知不覺都已經過了三個多小時,秦舒怡是不冷,但是左藍可是冷的打了一個噴嚏。秦舒怡一看也是將身上的大衣披到了左藍的身上。反正知道秦舒怡不怕冷,所以左藍也沒說什麼。直到天色微亮的時候,兩人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喂,以後我們怎麼聯繫。哎,看來你身體又差了,這樣就凍成這樣了。”秦舒怡看着左藍卷着大衣凍着的樣子,也是終於又調侃的機會了。
“你就氣死我吧。哎,不說了,我也該走了,留個聯繫方式。”兩人將各自的聯繫方式留給了對方之後,也的確需要回去了。
不過秦舒怡?走的時候卻將徐四海的那件大衣落給了左藍,也是因爲那妞的確冷的受不了了。
起身,左藍對着秦舒怡揮揮手,看着好友離開,左藍的臉上帶着喜悅,而當她回身也要離開的時候,一個男人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