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的,自從江成軍知道了貓貓和毛毛不是他的孩子,他再做什麼,我心裡總覺得和以前不同。
江成軍和以前一樣,去廚房了炒菜做飯,不一會兒,就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貓貓和毛毛高興得吃了個不亦樂乎。
我吃着那些飯菜,如同嚼蠟。江成軍仍然和以往一樣,哄着孩子,給孩子夾着菜,我說不出心裡的感覺。
晚飯過後,孩子們照例玩耍,洗漱,上牀睡覺。
我看見江成軍還坐在一旁,眼睛盯着電視,時而朝我們這邊看上一眼,他每看一眼,我的心就“噗通”個不停。
孩子們睡熟了,江成軍關了電視,走到了我面前。
“你,你想幹什麼?”我看着江成軍,磕磕絆絆地說着。
“噓——!”江成軍把手指放在嘴脣邊,輕輕地“噓”着,“別吵醒了孩子。”
江成軍說着,伸手拽住了我的胳膊,然後一使勁,我不由自主地跟着江成軍的腳步去了他的房間。
江成軍進了房間,他的手死死地拽着我,絲毫不肯鬆開。
“你,你還想幹什麼?”我看着江成軍,聲音禁不住有些發抖。
“沒事,兩口子還能幹什麼?”江成軍看着我不動聲色地說着,我聽起來感覺他的聲音裡浸透着一種說不出的冷。
我看着江成軍說不出話來,我不知道他今天晚上會如何對待我。
我知道結果肯定好不到哪裡去,但是沒有辦法了,我也只能自己承受。
“你老老實實地聽話,否則有你的罪受。”江成軍說着,看了看我,“自己脫衣服。”
我知道,我是無論如何也反抗不了江成軍的,因爲我們之間的力氣相差了不止一倍,並且我也不能發出聲音,因爲我的兒女就在隔壁。
我看着江成軍,就當自己是一個木頭人,我低着頭,按照他的指示,艱難地脫着自己的衣裳。
江成軍看着我,我感覺渾身說不出的難受,那目光,直直地盯在我的身上,好像山裡最兇猛的大蚊子一般死死地盯着我。
那個時候,我希望我身上穿着無窮無盡永遠脫不完的衣裳,可是,事實不是這樣,我的衣裳終於還是脫完了。
江成軍嘿嘿一笑,說,“今天我們玩點花樣。”
江成軍說着,站在牀上,說,“來,你也上來。”
我看着江成軍,不明白他的意思。
“昨天在地上太冷了,今天我們在牀上,你上來。”江成軍看着我,不動聲色地說着。
我知道我不能反抗,如果反抗了,我的兒女就會聽見,我沒有辦法,戰戰兢兢地爬上了江成軍的牀。
江成軍不說話,一手拽散了被子,從裡面拿出一捆繩子,我嚇了一跳。
“爲了不讓你跑掉,所以我今天把你綁起來。”江成軍說着,抓過了繩子。
我嚇了一跳,江成軍不等我反應過來,一手抓繩子,一手抓着我的雙手,快速地把我的雙手捆綁了起來。
“你,你要幹什麼?”我小聲而驚恐地質問着江成軍。
江成軍笑笑,說,“沒什麼,放心,我不會違揹我答應JOE的事情,不會打你一下。”
江成軍說着,用繩子繼續地捆住了我的身體,我的上半身身體,頃刻間被他密密麻麻捆成了一個糉子,緊緊地。
我感覺呼吸都困難了,我等着眼睛看着江成軍,“你爲什麼這樣,我們離婚吧。”
“離婚?”江成軍看着我,一把把我拽到了地上,他轉身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冰鎮啤酒,說,“你不覺得離婚太便宜你了嗎?”
江成軍說着,用牙咬開了啤酒瓶的蓋子,然後把啤酒瓶子的口塞進了我的嘴裡,“你不是喜歡喝酒嗎,我讓你喝,讓你喝個夠!”
一瓶冰涼的啤酒瞬間灌進了我的肚子裡,由於我拼命地扭動我的頭部,我的身體上也灑了很多涼皮酒,原本今天一天,我就有些發燒,昨天的那種涼意又開始透過麻繩,透過我的肌膚往骨子裡滲。
我的上下牙禁不住咯咯地碰在了一起,渾身篩糠般地抖動起來,我看着江成軍,眼睛裡噴出了一股怒火,“你放開我,我們離婚,我們離婚行不行?!”
“不行!”江成軍看着我,惡狠狠地說着,“你這個女人,你騙了我四年,讓我撫養着別人的孩子,到現在我家裡的人還不知道這件事,你知道你讓我丟了什麼樣的人嗎?如果老家的親戚知道了這件事,我江成軍算什麼?我不但被人戴了綠帽子,我還成了真正的龜孫子,給人家養着孩子,林青彤,你覺得這樣對我公開平嗎?”
江成軍忿忿地說着。
“我,我冷,你鬆開我……”我的上下牙禁不住咯咯地碰着。
“冷?”江成軍看着我,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冷沒關係,那咱們再喝點熱的。”
江成軍說完,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白酒,他當着我的面擰開,喝了一口,說,“不錯,62度的,純正甘冽,來,喝點這個你就不冷了。”
“不要,不要!”我使勁地躲閃着,可是江成軍的大手已經緊緊地捏着我的下巴,我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嘴巴,江成軍拿着酒瓶子,對着我的嘴“咣咣”地把一瓶白酒灌進了我的肚子。
我的胃火燒一般的劇烈疼痛起來,渾身上下幾乎要燃燒起來,頭也暈得不行,我感覺渾身上下着了火一般的,而我的周圍所有的物品頃刻間旋轉了起來。
我身上捆着麻繩,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江成軍沒說話,一步跨在我的身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長驅直入,我悽慘地叫着,可是江成軍根本不讓我發出聲音來,用他的大手緊緊地捂着我的嘴。
終於,江成軍折騰夠了,他把我身上的麻繩解開,然後拿出一條幹毛巾,粗暴地擦了擦我身上的污漬,推開門把我扔物品一般地扔了出來。
我寸衫未着地站在冬季的北風裡,儘管身體裡要冒出火來,但是渾身還是不住地發抖,我瑟縮着推開了另一扇屋門,一頭栽倒在了牀上。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兒女都已不在身邊。
江成軍告訴我,他已經送孩子們去上學了。
他說我也沒功夫陪着你,你自己收拾一下去上班。江成軍說着,站起身來往外走。
儘管我的頭痛得幾乎要裂開一般,但是我還是掙扎着從牀上爬了起來,撲通一聲抱住了江成軍的腿。
“你幹什麼,抱着我幹什麼?”江成軍不難煩地踢着我。
我不說話,使勁地抱着他。
“爲什麼抱着我?!”江成軍不耐煩地喊着。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離婚吧。”我看着江成軍,有氣無力地說着。
“我們可以離婚,但是我已經答應了JOE不跟你離婚,如果你執意要離婚,我也同意,但是我就會象世人公佈,這兩個孩子,是你林青彤和江秋白生的,你不怕新聞滿天飛,你就去離!你自己想清楚再來找我!”江成軍說着,厭惡地甩開了我的腿,然後拔腿走了。
我感覺自己實在無力承受了,但是我想到江成軍的話,仍然是不寒而慄。
我原本是因爲愛江秋白,所以才執意地要跟他生孩子,如果我們之間有孩子的事被宣傳出去,那麼江秋白的聲譽就會一墜千丈,姚莎莎或許會馬上跟他離婚,姚氏集團不但會停止對他的幫助,還會與他爲敵,江秋白的生意也會因此受損。
我思來想去,做出了決定,不管等待我的是什麼災難,既然我當初自己做出了選擇,那麼我就要承受。
我忍着渾身的疼痛,艱難地站起身來,我去洗手間衝了個澡,然後穿好了衣裳,咬緊了牙關,和平時一樣地去上班了。
我去單位上班,坐在辦公室裡,感覺渾身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我頹廢地坐在辦公室裡,刁曉放進來了。
“哎呀,怎麼幾天沒見你,你的氣色這麼差?”刁曉放看着我,驚訝地問着。
我看着刁曉放,艱難地擡起頭來說,“感冒了。”
刁曉放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額頭,“天啊,這麼燙還來上班?我去找江成軍,讓他帶你去看病。”刁曉放說着,轉身推門出去了。
我喊着“不要”,可是刁曉放根本聽不到了,我實在沒有力氣這去追她,於是繼續頹廢地趴在辦公桌前。
“哎呀,老婆你怎麼啦?!”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江成軍幾乎吃驚的聲音。
我知道,他這是守着人故意地跟我做出親熱的樣子。
“你看看你,這老公是怎麼當的,你老婆都病成了這個樣子,你還不知道。”刁曉放在一旁埋怨着江成軍。
“是呢,老婆你說你也是,這麼難受了也不跟我說一聲,快,我送你去醫院!”江成軍着急地說着。然後伸手來拽我。
可是我一絲力氣也沒有了,我剛剛站起身來,我的腿就“咕咚”一聲跪在了地上。
“快別讓她自己走了,你揹着她!”刁曉放的聲音。
“好,老婆你慢點,我揹着你去醫院。”江成軍說着,蹲下身子把我背在了他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