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的身份問題自然是得好好解決,不然喬建那裡可不好交代。
在戰鬥中死去,舞姬這個人從此不復存在,只有陸萱而已。
而何峰這傢伙,陽式鎖魂銬並沒有取出,而他也被陳陽留在了水紋西域城,倒也不是陳陽不想帶着他,實在是這傢伙在靈脈之中作孽太多,況且說實話,陳陽也不喜歡這個人。
這何峰太過聰明瞭,在這麼龐大的計劃之中,處理得竟然如此遊刃有餘。沒有露出任何馬腳不說,甚至將鄧天才忽悠得不要不要的,陳陽喜歡聰明的人,但不喜歡太過聰明的人。
總而言之。就讓何峰待在了水紋西域城,隱姓埋名的過日子。
回來的這幾天,陳柏霖都在整理情報,隨後自然會將戰後的情報呈交給水星皇洪同。到時候陳陽自然會得到召見,而水紋神域之行,應該是可以就此告一段落了。
至於二王爺喬建,伴隨着鄧天才的隕落。也是間接地搗毀了他的陰謀,至於他接下來怎麼做,陳陽可是沒什麼興趣,只要不來找他的麻煩,他也不會跟喬建對着幹,反正以後肯定是要回來靈脈的,到時候把楊恆給收拾掉就行了。
“舞姬……不對,陸萱,接下來你有什麼安排麼?”陳陽這一邊製作着跳棋,一邊問道:“反正你現在都自由了,再也沒有人能拘束你了,天高海闊任鳥飛。”
陸萱挑眉:“你到時候不是要離開靈脈麼?帶我一起出去不就行了麼?”
陳陽聳了聳肩:“隨你便了。”
就在二人下棋的時候,門外便是傳來了畫兒的聲音:“大人,王爺叫你呢!”
陳陽嘴角一咧:“哈哈,應該是水星皇要傳召我了!我先去了!”
說完,便是站起身來,開門跟着畫兒去了。
陸萱眨巴了一下眼睛,不由得笑出了聲。
不知道爲什麼,認識了陳陽以後,總覺得這人真是沒一點正形。
明明是將三大匪王玩兒弄於鼓掌之中的人。卻是怕高怕得要死。
想着想着,陸萱不由得嗤嗤笑了起來。
……
“王爺,離殤大師來了!”
“快快有請!”
陳柏霖忙不迭地來到門口,見到了陳陽以後。連忙是將陳陽給拉進了房間。
“大師,我有事情要跟你說!”
陳陽不由得一愣,本以爲是水星皇召見的,看這情況,貌似並不是啊,笑了笑便是問道:“什麼事情?”
這剛帶入了房間,陳柏霖就示意段玉柱和塗飛龍警戒,旋即便是低聲道:“大師。軍隊在清剿三大匪王老窩的時候,在鄧天才的兵器房之中,我發現了大量由血魔石製造出來的武器。”
“當然,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見到了喬王叔王府上專用的貨物車。”
嗯!?
陳陽心中一愣。
“大師,我覺得喬王叔他肯定和鄧天才有什麼勾結,而且那些貨物車之上。全是血魔石製造的武器。”陳柏霖緊皺着眉頭:“這麼看來,喬王叔和鄧天才的合作絕對不是一次兩次了,我正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將這事情告訴洪哥,大師。你覺得我現在該怎麼辦?”
陳陽心中也是有些無奈,喬建啊喬建,你當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竟然把這麼大的破綻給露出來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喬建,畢竟當時的情況,喬建也沒有預料到西征大軍會贏,而且贏的是如此迅速又幹脆徹底,那些王府的車估摸着是已經來不及藏起來了。
而且,陳陽也知道,楊恆這個傢伙當時也是在靈脈西邊的。一直在處理血魔石武器的事情,只是他也沒預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等會兒,楊恆那貨怎麼可能會這麼傻,不會將那些貨車毀了麼?
還是說。人贓並獲?
“王爺,你是不是抓到了什麼人了?”陳陽忽然問道。
陳柏霖神色一震:“大師果然是料事如神啊!確實,在兵器房之中,我們正好抓到了喬王叔的手下。楊恆。”
果然,除非是人贓並獲,不然根本不可能出現這麼大的破綻。
“那王爺現在是怎麼想的?”聽見楊恆這個王八蛋被逮了,陳陽心中一喜,臉上卻是淡然地問道。
陳柏霖苦笑一聲:“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
陳柏霖確實是比較爲難的,一方面,喬建是他的王叔,是長輩,小時候其實也蠻疼他的,另一方面,他和洪同又是好兄弟,如果這事情不告訴洪同。他心裡面也是慚愧。
反正現在陳柏霖就是很糾結,所以需要陳陽來幫他開解。
這事情陳陽也不好決定,畢竟這其實是陳柏霖的家事,他一個外人確實是不好插手。
“王爺,我看不如這樣,你現在先靜觀其變,血魔石武器的事情暫時也不要稟告水星皇,先看看情況,喬王爺知道自己的陰謀已經暴露的話,或許會就此收手,但到時候喬王爺如果真的要動手的話,你再將這事情提前告知水星皇。讓他提早有防備就行!”
“我明白了!”陳柏霖微微頷首,旋即便對着塗飛龍道:“飛龍,你找人盯上喬王府的人,千萬不要暴露自己的蹤影。”
“是,王爺!”
塗飛龍連忙頷首,旋即離開。
“大師,謝謝你!”陳柏霖連忙一臉激動地說道:“你簡直就是我的貴人啊!”
“沒什麼貴人不貴人的,既然是你將我召喚出來的,我不幫你,幫誰呢?”陳陽苦笑一聲:“不過,王爺,盤古斧的事情,其實是我騙你的!”
“沒事的,其實我早知道了,不過,大師你真的太厲害了,竟然那麼早就開始下這盤棋了!”
嗯!?
陳陽微微一愣,緊接着就聽見陳柏霖笑道:“你假裝知道盤古斧的消息,讓我派人去尋找,王叔那裡肯定也收到了消息。鄧天才又是他的合作伙伴,他肯定也知道,然後你在設計一番,讓整個西邊的匪患都以爲真的有盤古斧。再然後,僞造一個假的盤古斧,讓他們自己打了起來,是不是這樣?”
陳陽嘴角暗暗抽搐,你是真想多了,當時我就是爲了晃點一下喬建而已,壓根就沒想過那麼多。
不過,這時候還有解釋的必要麼?
陳陽嘴角一咧,便是抱拳笑道:“王爺英明,一切都逃不過王爺的雙眼。”
陳柏霖傻笑了一下,又是道:“大師,那你就去休息吧!明天準備一下,跟我去見水星皇吧!”
“王爺,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什麼?大師儘管開口。”
“能不能讓我去見一下楊恆?”
陳柏霖微微一愣:“你見他幹嘛?”
“從他口中,看看能不能問出喬王爺的詳細計劃!”陳陽連忙道。
“原來如此,玉柱,你帶大師去吧!”
“是!”
這楊恆因爲身份特殊,自然是被關押在了陳王府的密室之內,段玉柱這便是帶着陳陽,來到了密室。
“陽爺!”
守在密室之中的,正是那一票王府侍衛,見到了陳陽,紛紛抱拳行禮。
“行了,用不着客氣!”陳陽擺了擺手:“楊恆在哪兒裡?”
“陽爺,跟我來!”其中一個王府侍衛連忙招呼了一聲,沒一會兒,陳陽便是瞧見了楊恆。
顯然這個傢伙也被嚴刑拷打過,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躺在地上沒什麼動靜。
“這傢伙嘴巴可真硬啊,死活都不肯開頭,至今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其中一個王府侍衛低聲道。
陳陽森然一笑:“是麼?拖出來,讓我來問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