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奉上,求收藏訂閱~)殺性正濃的黑衣人剛剛將一隻七階電鰻妖獸斬爲兩段,就感到一個恐怖的神識鎖定了自己,凝神望去,頓時駭然失色!
昏暗的湖水之中驟然變成了雷電的世界,迎面轟來,黑衣人連忙撐起鬥皇護盾,可還是稍稍慢了一點,大半個身子被雷電麻痹。
緊接着一道銀白色的身影,從雷電汪洋中猛竄出來!
噗!
悶響聲中,黑衣人的腹部被銀光一穿而過,露出一個焦黑的大窟窿。
其餘五名皇境黑衣人駭然失色,連忙派出一人,拽着同伴殘破的身軀向水面浮去,其餘四人則將皇境強者護盾盡數撐開,手中寶器釋放出一道道凌厲的攻勢。
可是戰局地利,且靈智極高的高階水行妖獸們,怎會善罷甘休,湖中頓時掀起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對決。
常言道雙拳難敵四手,黑衣人縱使實力驚人,但是在諸多高階水行妖獸的圍攻下,還是丟下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其餘三人也是渾身帶傷,倉皇的退回水面。
五皇子感受到水下的激戰,以爲發現了目標,身上的氣勢開始不斷攀升,其餘黑衣人也是摩拳擦掌,只待令下,就發出雷霆一擊。
嘩啦!
水花聲中,三個黑衣人狼狽不堪的穿出水面,五皇子不驚反喜,手臂輕輕一落,積蓄已久的攻擊,頓時從四面八方向下轟落。
“昂吼!”
“嘶!”
水中各妖獸各種嘶鳴聲同時爆發。一道道水箭、光柱穿破湖水,悍然迎了上去。
隆隆!
震耳欲聾的巨響聲中,湖水被狂暴的衝擊波轟出一個足有數百米深的大坑。無數的妖獸在亂流中被撕成碎片,天空中的黑衣人也沒佔到太大便宜。
距離最近的三名黑衣人被氣流卷着,衝到了下方,倒黴的迎上了衆多妖王憤怒一擊,慘叫着化作漫天飛舞的肉糜。
“不對勁!後撤!”五皇子見不是聖婉玉,連忙招呼人手後退。
水行妖獸雖然怒火沖沖,但是奈何離開水之後。戰力會大幅減少,只得悻悻游回湖水之中。
湖底之戰,五皇子一方共折損五名皇境強者。剩餘的也是人人帶傷。
“區區小湖內,怎麼會有如此多的水行妖獸?”五皇子面色鐵青的道。
看守聖橋的修羅二號,踏前一步道:“啓稟皇子,這個湖泊似乎是傳聞中的淨水湖...”
“淨水湖?你說的是那座幅員萬里。每次秘境開啓。都會不停轉換位置的王朝聖湖?”五皇子聞言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遲疑的道。
“皇子英明!定是如此!”修羅二號恭敬的道。
五皇子手指輕敲着虛空,過了半晌道:“六公主的事情暫且放放,將咱們的人手盡數召集過來,再次下湖探查。”
“皇子,您是打算...”修羅二號試探着問道。
五皇子微微笑道:“傳聞淨水湖下,隱藏着一件上古大帝秘寶,只要找到它。將重重封印洗刷掉,就可以將王朝枯死的聖樹救活。到時聖樹枯木逢春,就會再次認主,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成爲聖樹王朝之主!”
“皇子英明!”衆人齊聲喝道。
五皇子召集人手暫且不提,湖下方的密室中,聖婉玉俏臉滿是疑惑,按照剛纔戰鬥的強度,顯然是皇兄到了,可是竟然沒有發現自己?
似乎感到佳人的疑惑,鍾天笑道:“此處深入湖底岩層,加上那羣高階妖獸的氣息遮掩,你皇兄不會那麼輕易找到的。”
聖婉玉對此卻絲毫不信,他皇兄的修爲跟自己相差不多,自己能探知到對方的存在,那麼對方同樣也會感知到的自己的存在,顯然這個神秘的傢伙用了什麼手段。
“看架勢,上去的路被你皇兄暫時封死了,咱們該怎麼辦?在這裡靜觀其變,還是在湖底探查一番?”鍾天笑着道。
聖婉玉黛眉蹙在一處,有些憂慮的道:“皇兄暫時沒有繼續下來,顯然在召集人手,雖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隱藏行跡,但等他再次下來的時候,很難逃出他的探查。”
鍾天雖不信五皇子能看破遮天大陣,但小心駛得萬年船,他還是鄭重的點點頭,輕聲道:“既然如此,咱們向湖深處挪挪位置。亦或者,從湖的另一側悄然出去,從後面給五皇子送份驚喜,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公主殿下,是不是該跟我籤個什麼本命誓言呢?”
聖婉玉聞言一愣,很快輕笑着道:“倒是婉玉思慮不周了。”
說着聖婉玉豎起兩根手指,虔誠的道:“聖婉玉願發本命誓言,與鍾天在聖藥谷秘境內同生死共患難,絕不互相傷害,如違背誓言,靈魂湮滅,百世不得超生!”
鍾天也依樣畫葫蘆,說了一遍誓言,當空氣中出現那股玄奧的命運能量波動,二人知道誓言已成,都放心了許多。
至此,鍾天也不再隱瞞手段,帶着聖婉玉在岩石中向前方潛行。
頭一次經歷土遁的聖婉玉,如同好奇的寶寶,四下打量着,時不時還童心大起,將岩層中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化石、晶瑩剔透的晶石抓在手中。
潛行了一段時間,鍾天漸漸發覺有些不對勁,雖說湖泊、海洋之類的地域,越靠近中央,水面越深,但是這個湖水絕對不正常。
才前行了數百米,湖水深度已然從一千多米,驟然提升到三千米,這種落差絕對不正常,要不是他反應快,急忙止住了繼續前行的腳步,可能他們就會一下子暴露在湖水之中。
鍾天驚疑不定的將神識悄然散發出去,卻發現此時的水域,對神識壓制力量極強,以他的神識強度,竟然只能探查到十幾米遠的位置。
爲了避開五皇子等人,鍾天還是硬着頭皮,繼續在岩層潛行,向湖的另一側穿行。
神秘湖泊之大,之神秘,遠超鍾天二人的想象,費時一天一夜,向湖中央潛行數百里地,湖水深度已然超過八千米,依舊無法到達彼岸,兩人只得無奈的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