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鯉嬉戲壁!原來真的存在,原來真的存在!”
許陽此時注意到一個老人眼睛直直的看着許陽手中的奇石翡翠,而嘴裡確嘟囔着一些自己聽不懂的話。
把手中的翡翠讓管家派人拿好,這樣也可以讓更多的人看到,他到是想把這塊翡翠收起來,不過看到外面那些瘋狂的人們,許陽也不想犯怒。尤其這些人還都非一般的人。
許陽來到自言自語的老人身前說道:“老先生,您好,我叫許陽,您剛纔說的“雙鯉嬉戲壁”是什麼?”
老頭被許陽從沉思叫醒看着許陽,許陽知道這老頭看到自己解出的翡翠一定知道點什麼,如果不問出來心裡也會不舒服,所以上前對着老人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
“呵呵,小夥子,後生可謂啊,沒有想到現在賭石界裡還有你這樣的小夥子,不錯,不錯!”老頭並沒有回答許陽的問話,而是用一種長輩的語氣表揚起許陽。
就算許陽的臉皮很厚,可是當着這麼多人被一個老人表揚也難免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說道:“哪裡有您老說的那樣,我就是運氣好而已!”
“小夥子,不用謙虛了,其實賭石,賭的是什麼,眼力只是一個小的方面而已,上天既然賜予我們美麗的翡翠,確又把他藏在毫不起眼的石頭裡,就說明上天想把這些美麗的寶石讓運氣好的人發現並解出來。
你的運氣好,這也說明你其實就是上天的寵兒,不用不好意思!正所謂:神仙難斷寸玉!神仙難以斷出的翡翠在你手裡解出來,你應該自豪纔是。”
許陽聽着老人的話,明知道對方有些誇自己的意思,確又無話可說,只能木納的點頭稱是然後轉移話題問道:“老先生說的是,不過剛纔我一直聽到老先生說的“雙鯉嬉戲圖”是什麼?”
“不用急,我聽說你是和那個小夥子在比賽對吧,你們還有一塊毛料沒有解出來,去吧,解完之後我把你想知道的告訴你!”老頭擺擺手說道,想了一下又接着說道:“其實我更好奇的是你最後一塊毛料,解這塊毛料的時候我也在場。
那是一塊很大的毛料,你現在所得正是那塊毛料的一小部份而已,當時那塊毛料所有人都看好大漲的,誰都沒有想到那塊毛料居然完跨,小夥子,老頭子對於賭石多少還是有點研究的,前兩塊毛料老頭子也能看出一些端倪,可是最後一塊怎麼都是廢料,我希望在你這個好運的小傢伙手裡發生奇蹟!”
聽着老頭的話,許陽突然有些不想解最後一塊毛料了。他是真的不想解了,最後一塊毛料裡有什麼他最爲清楚,如果說前兩塊是自己的運氣,可是就這種運氣已經逆天了。想想就知道,有人一天能解出好幾塊上好的翡翠,這都很平常。
聽“滿綠坊”講賭石界裡的奇人異事中,講過現在華夏的“玉王”年輕的時候曾經一天解出過六塊玻璃地的極品翡翠!現在傳爲賭石界的神話。
可是確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一天能解出三塊奇石翡翠,這種事情的機率要比解出極品翡翠的機率小的多很多。
尤其是最後一塊毛料裡的翡翠。許陽有些後悔當時自己爲什麼不在買塊普通一些的毛料呢。那樣的話自己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的“乍眼”,也不會像現在一樣騎虎難下。
不過既然已經沒有退路了,許陽只好向前勇敢的衝鋒,至於結局如何他已經不做考慮。先解出翡翠在說吧。
豪華的套房裡,睡衣男和許陽的父母一直關注着許陽的比試,此時睡衣男已經不淡定的對着許陽的父親叫道:“三哥,這回無論如何你也要把那塊翡翠幫老弟買回來,多少錢都行,價錢你開,我絕不還價!”睡衣男盯着那塊老頭說的“雙鯉嬉戲壁”說道。
“不管,咱們家的規矩讓這小子對我並沒有別人家孩子對父親那樣的親,所以我出面和你出面估計沒什麼兩樣。這小子不會給我面子的。不過我想這小子應該不會賣吧,現在這小子不缺錢了。
想想老子就想樂,許陽這一代,貌似只有老子的兒子最牛b,如今已經近上億的身家,一個從小靠自己長大的孩子,二十歲之齡就有這麼多的財富,我到時候要看看,等我兒子迴歸的時候那些傢伙的嘴臉!”
“哼!我管那些人怎麼看,到時候要是哪個不開眼的傢伙敢找我兒子的碴,老孃我活劈了他!”許陽的母親發飆的說道。
這麼看來許陽喜歡劉佳寧也不無道理,都說兒媳婦的性格很像婆婆,現在看來確是這樣。許陽的父親還有睡衣男互相對視一眼不敢說話。這個女人發飆可不是一般的可怕!
就聽到許陽的母親又接着說道:“這個臭小子有個媳婦忘了娘,那塊紅翡都不說給他老媽留着,現在就送給自己的媳婦了。這個小丫頭就是劉家的那個掌上明珠吧,不錯,我喜歡!”
得!現在這位母親大人思想很有跳躍的飛到一邊了!睡衣男只好小聲的和許陽的父親商量着什麼。許陽的父親搖頭一臉我無能爲力的樣子。
此時下面的許陽已經重新的拿起第三塊毛料坐到解石機面前,他要解第三塊毛料。楊堂也已經回覆過來,現在他看向許陽的目光已經不在是像看小白一樣的眼神,現在他用很正視的目光看着許陽。
一個人能解出一塊上好的翡翠,那說明這個運氣好,解出兩塊也只能說運氣逆天,但是連續兩塊都是奇石翡翠,而且在解石的時候還不傷翡翠的一絲一豪,他楊堂做不到,他相信就是他們總公司的那個首席賭石專家也做不到。
他估計許陽這個小子一直在扮豬吃虎,他賭石的能力很強,比自己要強很多。自己現在突然有些嫉妒這個小子,年紀如此輕輕就有這樣的賭石能力,以後絕非一般人。
許陽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把對手打擊的基本無鬥志可言,他現在正看着手中黑不醋溜的毛料,這塊毛料的品相實在是太差了!難怪所有人拿它當廢料,可是誰又知道這塊廢料裡蘊藏的寶物呢。
此時許陽身後已經站了好多的人,這些人有一種預感,這塊所有人都不看好的廢料,這小夥子一定能給大家帶來驚喜,所以那些本都圍在楊堂身邊的人,全部站到許陽的身後,本來就不想當出頭鳥,可是事情偏偏事與願違的發生了。
許陽只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這塊毛料放在解石機上固定好!
此時的套房裡,睡衣男突然眼珠一轉取笑的對着許陽的父親說道:“我說三哥,你們父子的眼光真的很一樣,這塊毛料不是前幾天你非要解的那塊毛料剩下的嗎?
現在你的兒子又繼續解了,看來你們爺倆都要倒在這塊毛料上,難道說這塊毛料是你們上輩子的仇人所化嗎?”
對於睡衣男的取笑,許陽的父親呵呵一笑說道:“老五啊,看來你小子是不服氣我和我兒子的眼光,那麼我繼續賭一局如何,就賭這塊所謂的廢毛料裡我兒子能不能解出翡翠如何?”
“好啊!不過這次我們賭點什麼?這樣吧,這次我贏了,你要把那塊翡翠幫我弄來,我可不給一分錢的。要是我輸了,我輸了就……就送你兒子這間會館的千分之一股份!這個賭約夠大吧,不過說好了,這塊毛料裡解出翡翠的市價不能少於一百萬爲標準。”
“切!才千分之一,真少!”許陽的父親不滿意的說道。
“少個屁,千分之一的股份,這間會館每年的分紅就近千萬,你還不滿足,那可是老子自己的股份好吧!”睡衣男不爽的大叫道,許陽的父親同樣不爽的伸出手,兩人擊掌,這個賭算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