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哥,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此時許陽正坐在一輛車裡,一輛金盃,還是一輛有些破舊的金盃,只不過這車雖然外表是金盃,但裡面絕對不是,豪華的設施表明這是一輛被改動的車,正副駕駛上坐着兩個男人,許陽樑開坐在後面。
副架上的人操着一口流早的京片子,對人熱情的不得了,張嘴就是老闆板叫着。樑開對於許陽的發問,好像早已經猜到一樣回道:“好地方!”
屁話,說了等於沒說,不過既然人家不想說,自己也沒必要追着問,反正賊船已經上了。相反,樑開看到許陽坐在那裡不說話,只是打量着周圍和看外面的風景,很快他就憋不住話了。
“我說你小子,就沒有好奇心去哪?你也不怕我把你賣了?”
“賣唄!這一百來斤能值多少錢,在說了,樑哥要是想說,那我不問你也能告訴我不是,,不說也沒什麼,一會不就到地方了,到了自然知道去哪?幹什麼去了!”
樑開被許陽的話弄的一愣一愣的,然後好笑的拍了許陽一下說道:“你小子。真對脾氣,我告訴你啊,我們一會去一個拍賣會。”
“拍賣會?”許陽驚訝的問道。
“是啊!一個專門賣古董的拍賣會,不過那裡的東西有真有假,找你小子來就是幫哥掌眼的,別到時候打眼交學費!”
拍賣會?有真有假?看着這輛車在京城環上都轉了一個小時還沒到地方,明顯對方不是在劃圈,想到這些種種,腦中靈光閃過,用疑惑不確定的語氣問了一句:“不會是“黑市”吧?”雖說語氣有些不確定,可是許陽已經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是去那種地方。
“喲!你小子也知道這種地方,我們就是去黑市,不過這種話我們自己說說就可以了,到了地方,只能說是去拍賣會知道嗎?”
“哦!不過樑哥,我聽說這種拍賣會他們只會找一些熟人去,難道以前哥經常去淘寶?”
“拉屁倒吧,你看你樑哥我像那樣的人嗎,我這是通過關係才能去的,我有一哥們,是這京城的“把子(老大的意思)”,他們這些人想在這裡撈錢,當然要“拜山頭”。所以我找到我的哥們,一句話的事兒!你小子要是想去,等到了地方我和這些人說說,有好東西叫你!話說你小子現在也是有錢人,就是樑哥我也拿不出你小子那麼錢。”
“小打小鬧的,不過樑哥,我對這種黑市確實有興趣,到時候還請樑開幫着說說話!”許陽客氣的說道。
“甭跟我酸不拉即的,對了,我先和你說一下,我這次買東西送給一個長輩!嗯,物件到是沒有什麼要求,不過我的那個長輩喜歡文房四寶或者是玉石類的古董,到時候你幫我好好的看看就行,你樑哥我在這方面就是一外行。放心,打眼兒了哥也不埋怨你!”
許陽聽到樑開的話,心中一動,他想到了存入在銀行那兩塊硯臺,一塊是賭贏來的,一塊是藏着秘密的古硯。話說那塊一百多萬的硯臺,是不是應該找個買家呢?今天要是淘不到好東西,自己到是可以把那塊硯賣給面前這個傢伙。
車子又繼續轉了半小時之後,已經出了京城,來到效區的一處民宅。車停下之後,副架駛上的人,上前拍門,許陽的耳朵一動,對方敲門的聲音很明顯是有規律的。
“誰呀?”裡面傳來一個男人的說話聲。
“王大哥,我是柱子。家裡來貴客了!”叫柱子的人在門外說道。
“吱呀!”外面的大門開了。裡面走出兩個男人,一個年紀約四十左右歲,另一個應該是保鏢一類的人,年輕在三十左右。
“樑老闆!你好你好!鄙人姓孫,你叫我老孫就行。”老孫熱情的和樑開打着招呼。
“老孫啊,兄弟來的不晚吧。”樑開一看也是社會老油子,和對方客套着沒營養的話。
“這位兄弟是?”老孫一指許陽問道,做他們這行的人,都很小心,小心駛得萬年船,來的時候並沒有聽說樑開要帶人。
“我鐵哥們,有錢主,隨手拿個千八百萬的不是事兒,而且我朋友是玩古董的,我這是讓他過來幫我掌掌眼,順便我這朋友也是個收藏愛好者,所以以後老孫你要是有好東西別忘了給我兄弟打個電話就行!”
對方聽到樑開的話,已經放心多了,又聽說許陽是一個有錢的主,馬上熱情起來,他們背後已經打聽過樑開是何許人也,典型的“紅三代”,根正苗紅,家世一級,這樣人的朋友能差得了嘛。
老孫是這裡的頭頭,他要了許陽的電話,並說,下次有好貨一定通知許陽。時到屋子裡,許陽才發現,這屋子裡已經來了不少人。大約有二十來人,這些人看到許陽和樑開,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在瞧了,各忙各的。
兩人隨便早了個地方坐下。這時邊上突然有人驚訝的說道:“樑開,你小子怎麼也跑這裡來了?”說話的是一箇中年人。
“白叔?我就猜這次我來能不能遇到白叔您呢,看看這不遇到了!”樑開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回過頭看到中年人也驚喜的說道。
“臭小子,你小子也敢來這裡,沒想門兒挺硬的,這事情我回頭一定和你老子說說。”
“別介啊,樑叔你這就不對了,你可以來,我爲什麼不能來,在說你要是告訴我老爸,那不是要毀我的幸福嘛。”
“你小子有個屁幸福,成天沒事鬼混,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小子現在都是京城一霸了!好在還有人能鎮得住你,不然你還不得和孫猴子一樣翻了天去。”
“白叔,我說的是真話,這可是關係我終身幸福的大事兒!”樑開很認真的說道。
“喲!”姓白的男人也有興趣的問道:“你小子說說怎麼回事?”
樑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交往了一個女朋友,後天我要去見家長,聽說我女朋友的老爸喜歡收藏古董,這不是投其所好嘛。”
“都見家長了,看來你小子這次是認真的嘛。行!一會有好東西白叔幫你。”
“謝謝白叔,不過也有和麻煩白叔您的,這是我朋友許陽,我找來給我掌眼的人。”樑開說着指指身邊的許陽。
姓白的男人仔細的打量着許陽,對於樑開身邊的狐朋狗友他很瞭解,他怕這個叫許陽是混在樑開身邊的狗屁的傢伙。
可是一上眼之後,白姓男人馬上對許陽的印象好很多,首先許陽的氣質還是很唬人的,雖然現在的許陽已經有些小腹黑,不過不認識的人,第一眼見到許陽沒有對其印象不好的。
“白叔您好,我叫許陽,其實今天是樑哥把我逼來的,小子也只是初入行的新丁,哪裡敢說掌眼,就是來長長見識。”
許陽很會說話,姓白的男人對許陽的好感又加幾分。笑呵呵的說道:“入行不在早晚,達者爲先,一會有機會幫着白叔也看看吧。”
這其實就是誇許陽兩句,許陽馬上表現的受寵若驚的樣子說道:“不敢,不敢!白叔幫着我們還差不多。”
“許陽?許陽?你的名字怎麼這麼耳熟呢。”
“耳熟就對了!哈哈哈,這些日子來,許陽的大名在圈子裡可是嗷嗷的響亮,說一個人你就知道了,江晨!”
“原來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