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林瀚他的境況太特殊,他實在是太可憐在,這個世上恐怕沒有人比他過的更苦了。
人非樹木,孰能無情,她只是想盡量避免他少受點傷害而已。
自己也曾好幾次和他說清楚立場,可是天意弄人,卻一次次地將他倆扯在一起。
就像如今,她以爲那次和他說清楚以後了,就各自平靜地過生活。
可是沒想到最終還是會和他見面,而且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那晚,她居然還和他說那樣的話,早知道這樣,她就怎麼也不會說。
不讓他帶着這樣的遺憾陷入昏迷。
老天,求求你睜睜眼睛,憐憫一下他,不要將他帶走……
喻可晴趴在牀上,泣不成聲,悲痛欲絕。
站在一旁的女同事也淚流滿臉,她一邊抹着眼淚,一邊輕輕地扶起喻可晴。
“我們一個星期前收到消息,當年殺害他父母潛逃到國外的頭目回國了。所以我們就到上海來追捕他們了。
那天……我們在街上截到了他們,當時我們正在殊死和他們搏鬥,林瀚已經將那個頭目捕獲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一眼瞅見旁邊花店裡的鬱金香花,他就失神了。
結果,他一失神,其他暴徒就乘機而上,一瞬間,他便中了兩槍,身上很多地方都捱了刀傷。
雖然,醫生搶救了很久,但是林瀚他還是昏迷不醒……”
鬱金香,原來林瀚也發現了她喜歡的是鬱金香,當時他一定是想起她了,一定是想起那晚她所說的話了。
那晚她爲什麼要說那樣的話,她不是等於是間接害了林瀚嗎?
原來,她又成罪魁禍首了。
喻可晴,你果然很該死!很該死!……
你就應該千刀萬剮!
她越哭越失控,手腳如陷入了冰窖一般,冷如冰霜。
她緊緊地抓着被單,跪在冰冷的地板上,無法起來。
“喻小姐,你不要過於傷心,醫生說,用一些外在條件刺激一下他,或者會對他的病情有所幫助。
他前兩天昏迷在中一直喊着你的名字,可是你卻一直沒有出現,他的意志陷入可低谷,所以沒有生存的意識,以致他情況越來越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