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一看,自己的褲腳居然被滑開了一條痕。
他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這女人的高跟鞋下,居然有鋼釘!
豈有此理,這女人也太惡毒了。
幸虧他身手還算靈敏,閃的夠快,鋼針只在他的褲子上擦過。
要是被它扎到肉了,不血肉模糊纔怪。
他不禁擰緊眉頭,怒目瞪着她,眼中火光幽暗。
其實他剛纔只是想告訴她,他根本沒有做任何手腳。
只是想嚇唬一下她,順便偷吻她一下而已。
他雖然風流,但是卻從來不用下三流手段來迷惑女人。
沒想到這麼毒的招,她都想的出來。
這女人絕對上幾輩子都欠修理。
他可不介意做修理工,辛苦一點,好好修理她一番。
趙語沫在一腳失利以後,便開始逃跑了。
她一邊跑,還一邊將一袋珠子灑落在地面,阻礙張越澤的前進。
張越澤害怕被珠子滑倒,不敢貿然追上去,只得憤恨地看着她越走越遠。
趙語沫拼命地跑到街上,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呼出的氣,簡直能把比得上7級大風。
她歇息了一會,正想繼續逃跑時,身後就響起一道悶沉的聲音,“想不到穿着高跟鞋還能當飛人,真是佩服。”
她嚇的膽子都縮了一半。
糟糕,這傢伙居然追上來了,今次除非真的是長翅膀了,要不然真的九死一生了。
她還未來得及轉過身,張越澤便一把扯過她,將她按在旁邊一個建築物上。
他像神祗般冷着一張駭人的俊臉,嘴邊發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低沉說到,“趙醫生,我還真是低估你了,你還真不是位容易對付的人物。”
趙語沫冷哼一聲,毫不畏懼瞪着他,清冷的眼裡閃着大無畏的銳光,“誰叫你這麼卑鄙對我下藥。”
張越澤揚了揚眉,俊逸冷酷的臉上,似笑非笑,“如果我真的對你下藥了,你現在還能這麼輕鬆地跟我說話?見了男人還不像餓狼一樣撲上去?”
她眼神一凝,眼睛微動了一下,微微皺起眉。
從剛纔喝醉到現在已經過去很久了,自己此時似乎真的沒有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