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有生以來被人在洗手間這麼不優雅的地方給優雅地吻了個透。
……
晚上,喻可晴躺在酒店裡,撥去電話,“皓宸,你到家了沒?”
話筒裡傳來他懶洋洋的聲音,“管家婆,你想電話遙控我的行蹤嗎?”
喻可晴便順着他的意,開起玩笑,“對呀,看看你是不是趁我不在,風流快活去了。”
“嗯,真讓你猜中了。”他的聲音無比清揚,帶着濃濃的笑意。
“那你是在二老婆那裡了?”
“不是,在三老婆這裡呢。”
“那明晚是準備到四老婆那裡了?”喻可晴微笑着,繼續調侃他。
“不是,掀到誰的牌子就去誰那裡。”
“看來你後宮的佳麗真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呢!才發配去砌長城了,又茁壯成長了一批。”
“愛妃放心,後宮的牌子雖多,不過都是寫着你一個人的名字。”
喻可晴的脣角溢起淡淡的,舒心的笑意。還真會轉彎!
“不過愛妃,你在外面也要經受得起寂寞。”
“請問皇上,妃子紅杏出牆,要株連九族嗎?”喻可晴忍住笑,調皮問到。
“對,至少株連十九族,不過是株那姦夫的。鑑於你平時的表現,判你個終身監禁,監禁在我身邊,剝奪工作權利終身,爲我生育一批未來的花朵。”
一批!你還真準備開幼兒園了!
夫妻倆開了一會玩笑才睡去……
…………
喻正非看着喻可晴交給他的視頻,眉頭深鎖,眸色陰鬱。
這次擺明是遭人離間,按照常理推斷,最有可能的人就是黃心蕾了。
可是視頻上的女子按照身型來看,明顯不是她。
難道是以前對他糾纏不清的某個女人?
可是他又好像想不起有哪位女人對他死纏爛打,因爲每次他都用錢把那些女人打發的乾乾淨淨,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好像只有黃心蕾對他最癡情了。
可是那天晚上車鑰匙一直在自己身上。對方到底什麼時候拿到鑰匙了?
難道是她醉酒的時候,趴在他身上時,做了什麼小動作?
(不知道原來有那麼多高三的童鞋,那就祝所有高三的童鞋,煩惱全拋到腦外,知識全裝進腦內。加油!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