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老婆
“晚了?小金子你知道那個叫葉辰的小子手裡有……”
“有什麼!愛有什麼有什麼!反正他沒我金爺我有錢就是了。”
金元寶聲音中透露着一股輕蔑:“蘇姨你啥都別說了,長這麼大第一次吃這麼大的虧,我爸都沒這麼打過我,他算什麼東西!”
說完也不等姓蘇的女人回話,直接就摁下了掛斷鍵。
“小金,喂,小金……”聽着電話那頭的嘟嘟聲,姓蘇的女人也是一陣陣的無奈。
姓蘇的女人雙眼目視前方若有所思,口中呢喃:“真沒你有錢麼?那可不一定啊!也罷,就給這個小子點教訓也好,讓他知道一下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剛掛下電話的金元寶火氣更大了:“得罪你金爺我,怎麼可能放任你平安離去。”
說着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號碼:“喂,洋哥麼。”
“小金子啊,又有什麼事?”電話另一頭傳來了一股懶洋洋的聲音。
“洋哥啊,剛剛忘跟你說了,那個小子有點拳腳。你去的時候多帶幾個人,一定得給我好好出出氣。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你啊!一天天的淨惹事,行了,知道了。給你出氣就是了,沒別的事了吧,我掛了。”
“好的好的洋哥。”
遠洲國際會館的頂樓金碧輝煌,但行走的人卻寥寥無幾。而且所有的人都身着黑色的西裝,這顯然與這家在江海有着鼎鼎盛名的娛樂場所是多麼的格格不入。在頂樓的最裡面的房間中一位身穿長袖T恤衫,牛仔褲的男子正把玩着剛從南非帶回來的極品鑽石。
許洋!江海地下最大的黑社會幫派福洋幫的掌舵人。遠洲國際會館是其名下財產之一,也是不爲人知的福洋幫總舵。此時的他正坐在一把太師椅上,將手中的鑽石放到特製的鈦金容器當中。左手輕撫着額頭,嘴裡還叼着一個牙籤:“這個金元寶,整天惹事,最關鍵的是每次惹完事兒還讓我給擦屁股。真的是煩。”
“大哥,金嶽峰那邊知道麼?”許洋的左手下側一位身着黑色西服的金絲眼鏡男問道
“想都不用想,肯定不知道。算了,我叫肖劍去一趟。”說着吐出嘴裡面的牙籤,撥通了手機“肖劍啊,凌海大酒店那邊金家的小公子出了點“故障”,你帶點傢伙什兒去給處理處理。”
“好的大哥,我這就去。”
“手腳麻利點,處理完去金元寶那兒領工錢去,打工子弟工資不能拖欠。”
“大哥,故障處理到什麼程度啊。”
“這還用我教你?你還是當年的新人?自己看着辦就行了”說着電話就掛斷了。
肖劍一臉的無奈,同樣的事兒同樣的人。就像女性來例假一樣,每個月總有那麼兩三天。再這麼下去,他就快成爲金元寶的專職出氣筒了。可無奈歸無奈,該去的總是得去的。
“劍哥,是不是又是金元寶惹事兒了,他爹不是給配了幾個保鏢麼,不會是銀槍蠟燭頭中看不中用吧,哈哈。”手下的一個馬仔一臉羨諛的望着肖劍。
“去去去去,就你話多,叫齊兄弟們,我們去幹活了。”
…………
葉辰並不知道金元寶的所作所爲,此時的他正享受着駱曉萌強拉硬拽所造成的身體接觸。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哎呦這柔順的肌膚”,“哎呦這誘人的大白兔”,“哎呦這纖細的雙手”……
“哎哎,你別捅我腰啊”突如其來的腰間疼痛將還沉浸在遐想之中的葉辰給喚醒過來。
“瞎想什麼呢!”放下拇指和食指交錯的右手,駱曉萌氣洶洶的看着葉辰。
“沒什麼,我能想什麼,我在想如何才能讓你生活的更加美好,和你媽媽的關係更加和睦。”說着右手很自然的就搭上了駱曉萌的香肩酥背,心中暗暗叫爽。
駱曉萌心裡一陣感動,可是感受到肩頭的一隻大手正在以非常小的頻率摩擦的時候。這種感動就飛的不知所蹤。靈巧的掙脫出魔爪的控制:“怪不得雯雯說不能給你一點機會,還真是順着杆就往上爬。”
葉辰心裡暗道可惜,差一點就能夠再進一步了,嘴上卻仍舊油嘴滑舌:“啥叫順杆上爬,我是真的從你的角度出發,爲你着想。真的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說完便轉過頭去,裝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不得不說葉辰的這一手欲擒故縱拿捏得十分到位。駱曉萌心裡頓時有一股暖流劃過:“也許他真的是站在我的角度上爲我考慮。”
“不管怎樣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多謝你了,爲了表示我的感謝,我打算……”
聽到這番話,葉辰也終於矜持不下去了,如餓狼一般衝到了駱曉萌的面前:“曉萌,以身相許就不用了,我知道這附近有幾家主題特色都不錯的酒店……”“哎哎,疼,能不能總在一個位置上過意不去,換個位置不行麼。”
駱曉萌眨了眨大眼睛,緋紅的臉頰上紅暈再現:“讓你再胡思亂想,其實我的意思是給你買身衣服感謝一下,你看你剛剛打架衣服都掙破了。”
“這樣啊。”葉辰的心理有了絲絲的失落,心中暗暗後悔剛剛爲什麼不再多佔一點便宜。
“這附近最大的購物廣場應該是邁瑞凱了,我們去那兒了吧。”提起購物駱曉萌頓時興趣高
漲,摩拳擦掌巴不得立刻飛到購物廣場去。
“那好吧,我們走吧。”很自然的葉辰拉起駱曉萌的小手,疾步向一輛出租車走去。
駱曉萌本想掙脫,但轉念想起今天凌海大酒店裡葉辰的表現,也就容忍了他的這點點的得寸進尺。
坐在出租車裡,司機師傅的第一句話直接讓駱曉萌坐立不安:“小夥子,你和你女朋友去哪兒啊?”駱曉萌連忙辯解:“師傅,我們不是男女朋友。”
“不是吧,那你倆怎麼牽手上來的。”
“我們確實不是男女朋友。”葉辰一本正經的辯解,就當駱曉萌懷疑葉辰轉變本性的時候,葉辰的下一句話直接打消了這種念頭,“她是我老婆。”
夫妻!司機師傅一臉的恍然大悟,駱曉萌也瞪大了雙眼看着葉辰。
這個時候葉辰的厚臉皮能力展現的淋漓盡致:“你看不是夫妻,這手敢這麼摸麼。”說着一臉享受的揉搓着駱曉萌的雙手。
駱曉萌趕忙將手從魔爪中抽回來,白皙的臉龐早已火燒半邊天。暗自發誓絕對不能再給葉辰一點蹬鼻子上臉的機會。
看着駱曉萌抽回的手,葉辰嘿嘿的笑了,雙手揉搓留戀剛剛的餘溫。
一路無話,葉辰背依靠背閉目養神。駱曉萌望着窗外變換的風景,心中暗想今天在凌海酒店裡發生的一切:“那張卡是怎麼回事,聽那個姓蘇的女人說,那張卡應該是非常有錢的人才能夠擁有的吧。還有葉辰的身手未免也太好了點,再者當時他的泛紅的雙眼……”
輕輕挽了下頭前的秀髮到耳後,餘光偷偷瞄了下閉目養神的葉辰,暗暗感嘆葉辰是個有着秘密的男人。感受到來自駱曉萌的目光,葉辰睜開了雙眼,正好雙目相視。駱曉萌目光變得躲閃了起來,櫻桃小口不自覺的抿了一口唾液。反觀葉辰目不斜視,還到處去尋求目光的對碰。眉毛上挑,那副表情真的是有夠賤。
駱曉萌心中也是一陣陣無語,不管這個男人身上有多少秘密,這種厚臉皮的特性肯定是祖上遺傳的。正在想的時候,出租車到站停下了。兩人從車上緩步走下,葉辰很自然的想再次去抓駱曉萌的手。沒想到這次駱曉萌早有準備,靈巧的一擡手,躲了過去。
“喂!我們是夫妻呀!呸,不對是男女朋友啊!不該親密一點麼?”邊說着話,葉辰嘴部上翹,眉毛下沉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誰跟你是夫妻呀!還有男女朋友關係僅僅是在凌海酒店的時候纔算成立。現在麼,我們都出來了自然就不算了。”駱曉萌雙手叉腰氣沖沖的說道。
“喂,卸磨殺驢啊!”葉辰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別!別把自己同非類別的物種相類比,那樣只會玷污我們人類的朋友。”駱曉萌捂嘴偷笑,終於能在言語上佔得一下上風別提多開心了。說完就推着葉辰向商場內部走去。
有句話說得好,“女人如魚,商場如水。”女人進入商場真的就是如魚得水,這句話適用於所有的女性,駱曉萌也不例外。看着駱曉萌眼睛裡閃爍的燦爛的星星,葉辰心裡也是一陣感慨:“今天怕是隻有當模特和民工的命了!”
果不其然,每經過一家店,駱曉萌都會駐足進店轉悠一圈。男裝店就拿着一套套衣服對着葉辰的身上比來比去,女裝店駱曉萌恨不得將所有的好看衣服都試一遍。而這個時候葉辰就淪爲看客。如果不是不允許,葉辰恨不得親自到試衣間幫駱曉萌換衣服。光是想想葉辰的口水都快下來了。女爲悅己者容,這句話不是說說的。再加上駱曉萌也是個美人胚子,可以說葉辰過足了眼癮。
“前面是CHANEL的折扣店我們去轉轉吧!”駱曉萌不等全身掛滿袋子的葉辰回話,就飛一般的衝入了折扣店中。葉塵暗暗叫苦,正準備快步跟上。
突然,他的目光一晃在電梯的轉角處望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