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陸以名這才反應過來,放鬆了手臂上的力氣。
他現在的力氣不同以往,要是再用力,估計白素真能被她抱窒息。
白素繼續抽泣了一會兒,最後不捨終於感覺到了周圍人的注視,羞紅着臉道:“小名,你快把我放開,村長他們看着呢。”
“不,除非你答應我不再這麼傷心。”陸以名堅定的搖了搖頭。
陸以名心中已經鐵了心,不管兩人以後如何,白素他是照顧定了。
“好。”白素小聲的嘀咕了一聲,這時陸以名才放開手臂。
陸以名放開手臂後,轉頭看去只見江菲菲和孫富貴都是一臉的非禮莫視神色,他不由無奈的笑了笑。
笑的同時又不由感慨自己剛纔突然生出的勇氣,本來兩人的關係纔算緩和一點點,自己就這麼一抱,兩人之間的感情瞬間又恢復如初。
想到這裡,陸以名又轉頭看了一眼白素。
白素不愧爲十里八鄉唯一的女人,就連這梨花帶雨的哭泣都是那麼的美麗動人。
江菲菲站在一旁臉上露出焦急之色,施工隊的人還在繼續拆房子,他們不去阻止李雷的話,村子裡的房子可就要被拆光了,到時候即便是縣裡收回了李雷的開發權也沒有用處了。
“陸以名,素素,我們去找李雷那個混蛋,沒有他房子就不會被拆。”江菲菲說道。
“嗯,走!”聞言陸以名臉上瞬間怒氣翻涌,牽着白素的手,當先走在了前頭。
這一切的事端皆因爲李雷而起,上幾次陸以名忌禪李雷不擇手段,沒有出手狠狠的教訓一他,如今事態發生到這等地步,必須得好好教訓一下他,否則村子遲早要被那傢伙給破壞掉。
來到李雷所在的那個院子裡,陸以名便看到了一大堆村民們圍在院子外,不斷的辱罵着裡面的李雷和他的狗腿子,還有一些年輕的村民,直接和保護李雷的那些大漢大打出手。
不過那些大漢們不僅塊頭大,而且好像還接受過專業的訓練,村民們在他們面前,絲毫沒有還手之力,大部分都被人家的塑膠棍打的鼻青臉腫,癱坐在地。
“江主任和小名來了!”
村民們瞬間就注意到了江菲菲一行人,紛紛臉上露出喜悅,上一次就是陸以名趕跑了施工隊的那些人,大家都將希望放在了陸以名的身上。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我們去和他們談!”江菲菲揮手喊了幾聲,羣情激奮的村民們才終於消停下來。
裡邊的李雷似乎也注意到了江菲菲和陸以名等人,在自己狗腿子的護衛下,扯高氣揚的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來到江菲菲等人近前後李雷注意到了陸以名,眼中先是閃過狠狠的忌禪,隨後看了一眼周圍的十五名壯漢,最終還是恢復了底氣。
“我的江大主任,你的這幫刁民簡直是太不懂禮貌了,我好心幫他們開發村子,他們不但不感謝我,還如此對待我,實在是令我這個開發商心痛啊。”李雷看着江菲菲一行人,陰陽怪氣道。
看着一副惋惜模樣的李雷,江菲菲差點就吐了出來,自己當初怎麼就看上了這種噁心的傢伙。
明明是自己的父親和縣裡的高層打了招呼,縣裡的高層已經商量收回這傢伙的開發權,他才如此着急,如今卻說得這麼好聽。
“李雷,我們向陽村不需要你來開發,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沒談好具體事項,就強拆是犯法的?!”江菲菲杏眼瞪起,狠狠呵斥道。
“喲,是嗎?我怎麼覺得我們談好了呀?”李雷沒臉沒皮的笑了笑,語氣輕佻道。
“混賬東西,我們什麼時候談好了!”
聽到李雷的話,江菲菲差點氣吐血,不由罵道。
“臭女人,你最好嘴巴放乾淨一點,被我們李少甩了的女人,還有什麼臉面在我們李少面前出言不遜。”蟑螂陰陽怪氣道。
“你……!”江菲菲差點就氣炸了。
“行了。”陸以名拉了拉江菲菲。
和這幫人耍嘴皮子不但一絲用處都沒有,反而還會徒惹自己生氣。
陸以名開口,蟑螂也悻悻的閉上了嘴巴,那一晚被人家虐打的陰影還一直留在心裡。
這陸以名啥也不管就暴打他,那可就完了。
幾人閉嘴後,陸以名直視李雷,淡淡道:“我希望你能理智一點,馬上帶着你的這些人離開我們村子,否則等會兒我不介意做點什麼。”
李雷聞言頓時怒氣交加,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輕佻神色,怒道:“陸以名,你真以爲,你打架厲害一點,就覺得自己能阻擋我們李氏集團的開發工程嗎?你信不信,如果你今天敢動我,我身邊的這些人會直接將你撕碎?”
李雷面色陰沉如深潭,死死的盯着陸以名。
從一開始,就是這個傢伙在搗亂,江菲菲和他分手,一次一次的阻擾他的計劃,全都是眼前這個傢伙所幹的。
要不是有些忌禪他的實力,李雷早想狠狠的收拾一頓他了。
心中想着,李雷目光看了一眼,自己周圍的十五個身着統一服裝的大漢,以及自己的四五個狗腿子。
十五個大漢是他花了大價錢,從市裡一個有名的安保公司請來的專業安保人員,各個都是一個打兩三個普通人的存在,有他們在,李雷不相信,陸以名還敢在他面前造次。
而且江菲菲這個賤人已經向她自己的父親求助,過不了多長時間,縣裡的高層就要收回自己的開發權。
這一次他已經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今天都要把這村子硬拆掉。
只有生米煮成熟飯,向陽村那天大的好處才能落到他們手裡。
陸以名目光掃了一眼十五個大漢,這些大漢的衣服上都有一個統一的牌子,上面寫着‘飛鷹安保公司’,很顯然這些人是李雷花錢請來的保膘。
“你真以爲,就你身邊的這幾個三腳貓能擋住我?”陸以名嗤笑出聲。
十幾個三腳貓的保鏢而已,或許剛退伍那一會兒,陸以名心中會畏懼他們人多。
但是如今他和退伍時的他,早已經天壤之別。
甚至昨天的他,都和今天的他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