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流殤對上月如充滿哀求的雙眸,眉頭微微蹙了蹙,他朝窗外看了一眼,現在似乎已經很晚,要是他再不回去,那個女人肯定會鬧騰。
“聖流殤,晨晨還在等你,現在我們住在華光大師的地方,你們還是不要吵鬧比較好,免得華光大師生氣。”南宮淺笑意盈盈的說。
言下之意就是,你該回去了。
聖流殤放開月如的手,輕笑道,“月如,一會兒南宮淺幫你檢查完後,你就好好休息,這樣對身體會比較好,我先回去了,免得到時候那女人吵鬧真的惹怒華光大師。”
畢竟這是別人的地方,不是域主府,他隨便吵鬧都沒事。
月如看着他的模樣,心裡亂的不行。
他已經喝了有藥的蓮子粥,要是現在去找晨晨,到時候藥發作,他們豈不是……
月如臉色微變,伸手就要去看抓聖流殤,就算今晚她讓他覺得她不懂事,她也不能讓他走。
但她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南宮淺。
南宮淺眼快身快,立刻擋住了月如的手,所以她抓了一個空。
而這個時候,聖流殤已經大步往外面走去,因爲他覺得有些悶熱,想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月如在看到聖流殤走了後,雙眸瞪得比銅鈴還要大。
她掀開被子就想下牀去追……
“月小姐,你還是乖乖躺着,讓我幫你檢查檢查。”南宮淺擋住她,笑得人畜無害。
剛剛小龍龍告訴她,聖流殤喝了一碗蓮子粥,要是她沒有猜錯,那粥裡肯定有藥。
好一個心機婊!
竟然用這樣下三濫的手段。
她喜歡聖流殤可以,想嫁聖流殤也可以,如果聖流殤沒有婚約,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跟晨晨搶。
只是,聖流殤已經有婚約。
所以他不屬於她,她應該收起自己的私心。
“我不要檢查,我已經沒事,你可以回去了。”月如面色冰冷的看着南宮淺,心裡滿是怒火。
她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不讓聖流殤留下來!
故意不讓她拉住聖流殤!
她爲什麼要這樣做!
破壞她的好事。
難道她知道她在粥裡下了藥?
不可能!
她肯定不會知道的。
南宮淺勾起紅脣,微微笑道,“爲了讓聖流殤放心,我還是檢查一下比較好,免得到時候出什麼事,畢竟我們明天就要回炎陽城。”
月如怔住,瞬間石化,心裡慌亂的不行。
要是今晚聖流殤碰了晨晨,他就必須對她負責!
而且回去炎陽城後,她哪裡還會有機會成爲聖流殤的女人。
該死的!
都是這兩個賤女人!
爲什麼要跟着一起來梅花島,不然她一定會成爲聖流殤的女人。
現在她的計劃全部被她們毀了,真可惡!
南宮淺將月如眼底的惡毒光芒全部看在眼裡,她直接拿出銀針包,然後抽出一根銀針。
月如在看到銀針時,睜大眼睛,“你要做什麼?”
“當然是幫你檢查。”南宮淺無害的輕笑。
“檢查有需要用銀針的嗎?你不要靠近我!”月如怒吼,她又不是傻子,別以爲這樣就可以忽悠她。
南宮淺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將銀針刺向她頭部的某個穴位。
月如身子僵住,伸手怒指着南宮淺。
“好好睡一覺,明天什麼都好了。”南宮淺朝她眨眨眼,她怎麼可能讓她去破壞晨晨和聖流殤的好事。
月如剛想開口說話,只覺得眼皮很重,即而暈了過去。
南宮淺給她蓋好被子後,瀟灑的離開了。
……
翌日,陽光明媚,鳥語花香。
梅花島上的梅花開得特別的嬌豔。
南宮淺醒來時,便感覺有一雙手在她身上游移,這讓她身子控制不住顫粟了下。
“無極……”
“我在。”戰無極在她耳邊溫聲道,骨節分明的手朝某處游去。
南宮淺驚的迅速睜開眼睛,一張小臉漲得通紅,美眸裡波光瀲灩。
“戰無極,現在是早上……”南宮淺雙手推開他,一想到昨晚,她臉紅心跳。
說好的節制呢!
他哪裡是節制啊。
“昨晚是你主動碰的我,現在應該換我碰你。”戰無極想了想一本正經的說,再次將她扯到懷裡,隨即壓在身下,溫柔的……
南宮淺想躲,卻根本躲不開,只能任由他爲所欲爲。
這個黑心的傢伙!
他昨晚竟然勾引她!
一時被美色迷惑的她,竟然主動扒他的衣服,到了最後,就變成了惹火燒身,一直燒到後半夜。
現在大早上,他竟然強詞奪理的說,昨晚是她主動碰的他!
嗚嗚嗚,她被算計了!
以後一定不能再中美男計!
……
聖流殤是痛醒的,因爲他被晨晨一腳從牀上踢了下去。
“你是不是神經病啊,大早上的,竟然把我踢下牀。”聖流殤反應過來自己被踢後,非常暴怒的瞪着牀上的晨晨。
晨晨一臉惱怒的瞪着他,罵道,“聖流殤,你混蛋,你昨晚竟然對我做了那樣的事。”
她現在全身還痠疼着。
昨晚她本來睡着了,然後感覺有人在脫她的衣服,等她清醒後,便發現是聖流殤,哪知道不管她對他拳打腳踢還是怎樣,他都沒有放開她。
最後,他就對她做了書上的那些事。
一想到那些畫面,她臉頰迅速燒了起來,心裡既是憤怒,又是羞澀。
她竟然和聖流殤同房了!
昨晚?
聖流殤腦子有些懵懵的,等他看到自己上半身沒穿衣服,身上佈滿抓痕時,整個人有些傻愣愣的。
再看到地上凌亂的衣服。
昨晚他和她……
“我怎麼會碰你這個女人,這不可能。”聖流殤站起身搖頭道。
打死他,他都不會主動碰她。
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聖流殤雙手捧着頭,只覺得頭有些脹脹的,記憶瞬間到了昨晚。
他從月如房間離開後,感覺很悶熱,在院子外面吹了一會風,還是很熱,所以他就回了房間沐浴,然後上牀睡覺。
後來他越來越熱,熱得他整個人腦袋暈暈沉沉的,然後他好像抓住了一個人,再然後……
“聖流殤,你這個無恥之徒!你敢做不敢當,要不是昨晚你強行用蠻力壓着我,我早就把我打出去了。”晨晨紅着臉大吼。
當時她真的怕死了,整個人處於惶恐不知所措中,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辦。
等她反應過來時,聖流殤已經不管不顧的闖了進來,當時她快要痛死了。
恨不得殺了他。
可是想到成親也要洞房,最後她只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