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爲什麼喜歡戰臨淵?”戰無極沉着臉問道,想着她追了戰臨淵十幾年,他心裡是瘋狂的嫉妒。
同時又覺得她以前蠢死了。
竟然會喜歡戰臨淵那種人。
戰臨淵什麼時候對她好過啦?
反而和別人欺負她。
她竟然還屁巔屁巔的跟着後面跑。
真是蠢女人!
“我不喜歡他。”南宮淺很肯定的說,她從來沒有喜歡過戰臨淵,喜歡他的是以前的南宮淺。
“什麼意思?”戰無極雙眸瞬間眯起,臉上帶着探究。
只要不是傻子,在帝都的人都知道南宮淺喜歡戰臨淵。
以她那份耐心和癡心,要說她不喜歡戰臨淵,估計沒有任何人會相信。
自然他也不會相信。
一想到她心裡曾經有過別的男人,他就很窩火、氣憤。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南宮淺似笑非笑的故作神秘,心裡卻是腹誹,傻子,你纔是我最喜歡的人啊。
你是第一個住進我心裡的人。
戰無極何等聰明,心裡更是疑惑,她身上果然有着他不知道的秘密。
“你趕緊吃,以後我就告訴你。”南宮淺笑的望着他,她看得出來,他現在心裡肯定很多疑點。
總有一天,她會告訴他。
她不是真的南宮淺,她只是另一個世界來的一縷魂魄。
她以前從來沒有喜歡過任何男人,只喜歡他一個。
戰無極打量她,似乎在懷疑她的話。
“我保證跟你說,要是沒說就……”
“閉嘴,餵我吃。”
啥?
南宮淺有些傻眼,讓她喂他吃,他又不是小孩子。
最後,她還是聽話的喂他吃水餃,看着他不嫌棄的模樣,她內心是控制不住的激動和喜悅。
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好了很多?
“你別亂想,讓你喂,是我覺得那雙筷子很難看又髒。”看着她竊喜的模樣,戰無極聲音冰涼的說道。
噗……
南宮淺忍不住噴笑出聲,你丫的到底有多矜貴啊。
筷子難看又髒!!
真是一個別扭的傢伙。
就那麼怕她誤會他心裡有她嗎?
“知道了。”南宮淺說着夾了一個餃子強勢的全部塞進他嘴裡,活脫脫的公報私仇。
結果,惹來戰無極一個凌厲又怒的眼神。
南宮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笑得很張揚明媚。
兩人吃完餃子便開始去辦正事。
“找個地方休息吧。”戰無極突然開口道。
“可是花非花……”
“你不是已經讓白虎它們去打探,有了消息他自會來告訴我們,昨晚沒睡,我現在有些累。”戰無極淡淡道。
聽到他說累,南宮淺立刻抓起他的手把脈,在檢查他體內氣息一切正常後,才鬆了口氣。
看着她緊張的模樣,戰無極胸口涌起一抹濃濃的暖意,同時心裡充滿了愧疚。
如果沒有遇到他,她現在應該過的很自在逍遙。
不用時刻擔心他的身體。
兩人在別人異樣的目光中找到了一家小客棧。
“兩位是一間房,還是……”
“一間房。”南宮淺搶先答道。
掌櫃在看到南宮淺笑盈盈的臉時,便明白這兩人肯定是一對相愛的人,要不就是已經成親的小夫妻。
戰無極剛想說什麼,南宮淺抱着他的手臂,努力踮起腳尖,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我們住在一起安全點,大白天的我又不會對你怎樣。”
戰無極臉色沉了沉,心裡暗想,你大白天對我做的壞事還少嗎?
房間裡自然只有一張牀。
南宮淺笑眼眯眯的,她轉身看着戰無極,乖巧的說,“老師,你睡牀,我趴桌子。”
“你睡牀,我趴桌子。”戰無極率先朝桌邊走去。
但是他才走幾步,身子腦袋一陣暈沉,轉身間,便看到南宮淺笑得像一隻小狐狸。
“你……”
“老師,我不是故意的。”南宮淺迅速接住他癱軟的身子,語氣裡滿是歉意,但臉上那狡黠的笑容可沒有半點做錯事的模樣。
南宮淺將戰無極扶到牀邊,她太瞭解他,他絕對會讓她睡牀,但她又怎麼忍心讓他趴桌子上休息,畢竟他是那麼矜貴的人。
“無極,你好好睡吧,我不會欺負你的。”南宮淺看着戰無極安靜的睡顏狡黠笑道,然後在他脣上偷親了下,最後依偎進他懷裡。
戰無極現在昏睡,她自然是不敢睡的,萬一有壞人來,對他們都不好。
可她現在也很困!
須臾,南宮淺把戰無極帶進了神農空間,她依偎進他懷裡舒服的睡了。
至於戰無極醒來時是會生氣,還是怎樣,她不想管。
只想這一刻和他相擁。
戰無極醒來時,便看到某個女人像只八爪魚將他緊緊纏着。
雙手抱着他的腰,雙腿纏着他的雙腿,小腦袋依靠在他的胸口。
他想動,又怕吵醒她。
這是他們第一次這樣相依而睡,他沒有生氣,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以前的他從來不讓女人近身,因爲他討厭。
但現在南宮淺這樣貼着他,他除了喜歡就是喜歡,還有說不出的安心。
看着懷裡的小腦袋,他無聲的嘆息,估計也就在她面前,他纔會給了她暗算他的機會。
因爲他對她沒有防備——
想着她的舉止,他是又惱又怒,倒還是有些安全意識,知道把他帶到神農空間。
要是在客棧裡,他倆都睡得死,還不知道會不會成爲別人的刀下魂。
許久過後,戰無極覺得自己不能再淪陷下去,再給她靠近他的機會,她心裡的希望就會越來越大。
“小丫頭,我不想傷害你的。”戰無極的手指溫柔又輕的滑過她的臉頰,隨即在她臉上狠狠掐了一把。
南宮淺瞬間驚醒,張開眼睛便對上戰無極那張狂風暴雨般的怒臉。
“老,老師……”南宮淺有些結結巴巴的。
“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師,竟然算計我。”戰無極緊繃着臉暴怒道,銀瞳裡寫滿了厭惡,隨即將她推開,迅速起身退開。
好像她是什麼洪水猛獸,他不願意靠近。
南宮淺自知理虧,眼神閃了閃,有些心虛的說道,“老師,我又不是故意的,要不那樣的話,你肯定不會願意睡牀。”
“那你解釋下,你剛剛爲什麼抱着我睡?”戰無極目光凌厲又冰冷掃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