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和凌蝶剛剛過來,肯定沒有提前預訂座位。
“你好,沒有座位了嗎?”葉晨問道。
“有的。”
雖然現在纔剛剛初六,但是,實際上上海已經恢復年前的氣氛了,看起來和年前並沒有什麼區別了。
所以,如果午飯這裡爆滿也沒有什麼。
不過,葉晨還想要單獨的包房比較好。
“有單獨包間嗎?”
“有的。”
女服務員帶着葉晨和凌蝶往單獨包間進去,進到裡面,女服務員把菜譜拿過來,葉晨遞給凌蝶的時候,凌蝶點了很多樣海鮮。
她天天吃飯堂的菜,確實吃得有點膩了,現在要吃一些海鮮補一補。
在女服務員拿着點好菜單離開後,葉晨握住凌蝶的手說道:“看你天天吃飯堂的菜,我都有有點心疼,要不要找一個保姆照顧你。”
李飛義和包玉堂都是在自己宿舍吃得,因爲有人買菜照顧。
而凌蝶平常一個人,肯定是在飯堂那裡吃,她肯定沒有時間,也不可能抽出時間去買菜做飯的。
到了凌蝶這種程度後,葉晨覺得,如果不是自己對廚藝感興趣,那麼真的抽出太多時間來做飯,那真的是浪費時間。
“什麼保姆?我現在又還沒有懷孕。”凌蝶說道。
本來葉晨的意思是還想讓凌蝶的父母留在上海這邊照顧她的,但是,對方不願意要回小縣城生活,那樣葉晨肯定也沒有辦法。
“那你想不想懷孕?”
“還早呢!”凌蝶說道。
現在葉晨已經有兩個親生孩子了,今年會是更多。
反正凌蝶也不着急,她也不怕其他大小姐和她爭家產,反正以她每年百分之一的分紅,現在這筆錢都可以讓她過得非常好了。
兩人在那聊着的時候,大概二十分鐘後,剛剛凌蝶點的飯菜陸陸續續送過來的時候,葉晨和凌蝶開始在這吃。
因爲是吃海鮮,兩人就沒有再點酒了。
在吃完這一頓午飯,已經是下午的一點多。
在叫來女服務員結賬,凌蝶結賬後,葉晨和她從海鮮大酒店下來,上到車上,往中藥廠回去。
回到中藥廠,凌蝶還是回辦公室上班的時候,葉晨一個人在中藥廠裡面轉一轉。
在來到李飛義帶着安保人員訓練的地方,這裡之前是那些古武者訓練的地方,葉晨還爲日本那邊的福清幫培養了一大批厲害的武者。
不過,現在這裡清靜了許多,現在並沒有多少人。
李飛義還以爲葉晨走了,看到葉晨過來的時候,說道:“葉晨,吃飯了嗎?”
“李大哥,我剛剛和凌蝶出去吃過了,她不讓我走那麼快,所以在這轉一轉,看看你們有什麼困難的。”
“沒有什麼困難,現在正常運轉。”雖然中藥廠分廠很多,但是,那些分廠的安保負責人,都是他派過去的,絕對信得過,而且,主要是爲了保護好祛溼藥油這些中成藥的秘方。
至於其他也就是保護中藥廠裡面工作人員的安全。
當然,那些保安是包玉堂負責,包玉堂的任務和他的任務又不同,實際上,也差不多,主要都是安保方面的問題。
當然,因爲和軍方有合作,實際上,軍方給中藥廠配有槍支,特殊的情況下,可以開槍。
這樣的情況下,一般人還真的不敢再像當年那樣那麼猖狂,敢生產那些冒牌的祛溼藥油等藥品。
現在中藥廠生產的中成藥越來越多,需要保護的藥方就越來越多。所以,這秘方的保護還是非常重要。
而且,現在祛溼藥油根據純度不同,開發出一號,二號,三號,四號,這些都是後來的研究人員根據葉晨的提供的秘方來進行研究的。
而且,國外的祛溼藥油和國內的又有些不同,因爲各地氣候溼度不同,產生的皮膚病都不同。
葉晨和李飛義在裡面看了那些安保人員名單,現在早已超過五千人。
那麼多的分廠,安保人員超過五千元算不上什麼。
但是,這一大筆的費用,如果沒有這些人,怕是公司每個月可以減少很多錢。
但是,這些錢卻是受不了的。
“現在許多退伍軍人都喜歡到這裡幹,因爲中藥廠和軍方有合作,所以那些軍人也喜歡到這裡幹。”李飛義說道。
本身他和包玉堂就是特種兵出身的,雖然沒有能夠成爲王牌軍,但是,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五千人?
“保安那邊呢?”
“保安那邊可能更多,八千人都有。”
李飛義說道。
現在已經有十幾家分廠了,這樣分下來一家幾百個安保人員,一家幾百個保安人員,其實不多也不少,因爲一箇中藥廠裡面的規模是很大的,像這裡就像一個小鎮那樣。
這幾百人存在,讓中藥廠更加安全。
但是,葉晨確實覺得人數有點多。
但是,這些人都是有家庭的,怕是不可能把他們辭掉,真的辭掉,到時他們又要重新找工作。
唯有就是到時再新建的中藥廠裡面,分別從裡面抽調過去。畢竟,如果規模加起來有一萬人以上,讓人覺得很恐怖了。
當然,那些安保人員和保安人員不同,他們身份並不像那些普通的保安人員一樣,一眼就容易讓人認出,而是和其他各部門的職員一樣,有的是在工廠裡面做生產工人,有的是管理人員。
所以,這些名單也就只有李飛義和幾個人知道外,其他人並不清楚。
只有那個算下來,其實也不算是很多。
葉晨就沒有再理會這些事,他想看看那個趙彪在哪?
過年回去的時候,趙彪的父母還問過他,但是,葉晨也沒有太注意這些,只是之前讓對方幫他送東西回趙家村給那些村民而已。
“那個趙彪怎麼樣?”
“他在老包那邊,現在還是小隊長吧。和那些退伍軍人相比,他還是差點。”
葉晨知道,對方以前是混道上了,只是後來惹到不該惹到的人,纔回趙家村作威作福,直接被葉晨嚇得不死,差點都快要埋了。
“他以前就是一個村霸,這幾年被我嚇了一次才變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