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兩個多小時就來到這個挑選王牌軍的地方。
當年,葉晨來過一次,但是,他都差不多忘記了。
現在再次來到這裡的時候,感覺有些陌生。
在軍機安全降落,葉晨扶住韓笑笑從軍機上跳下來,葉晨和韓笑笑再坐到一輛猛士軍車上,在這草原上,往臨時軍營總部過去。
在來到那裡的時候,葉晨和韓笑笑從猛士車上下來,往那些軍用帳篷過去的時候,葉晨和韓笑笑先在這等着。
沒有多久,看到黃文兵過來了。
現在外界傳出去,黃文兵被革職,已經被關到小黑屋等待軍事法庭審判,實際上,現在黃文兵直接被送到這裡。
看到是葉晨的時候,黃文兵沒想到,葉晨也被送到這裡了。
“許老讓你來的?”黃文兵驚訝問道。
“大哥,是許老讓我來的。”
這裡還有其他人,黃文兵帶着葉晨到不遠處後,兩人站在那裡看着頭頂上的太陽,這裡卻是很曬。
特別是現在這種天氣下。
“你知道現在京城的情況?”
“我知道,實際上就是衝我來的。”
“那你怎麼處理?”黃文兵看向對方說道。
剛開始,妹妹那套四合院突然被人砸,黃文兵還以爲是什麼人要搞拆遷,沒想到,後來一看情況不對勁,這不像是普通的拆遷。
“我會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黃文兵不知道葉晨怎麼做,但是,葉晨那樣說,說明他已經有把握了。
如果在上海,沒有人敢惹到葉晨,那麼在京城這邊,葉晨前後來了幾次,都安然無事回到上海,這就說明葉晨的能力本身就和普通人不同。
“現在許老讓我救治那些受傷的特種兵。”
“那就行。”
兩人回來之後,葉晨和韓笑笑分別換上了軍裝,當然,現在韓笑笑算是幫忙葉晨處理那些受傷的特種兵。
在這種複雜的環境下,從七大軍區裡面的特種兵王裡面挑選出王牌軍,這裡面的淘汰率自然是很高。
想當初的包玉堂也是因爲受傷被淘汰的,本來包玉堂還可以回到軍區,但是,包玉堂提前復員了。
畢竟,如果沒有成爲王牌軍,繼續留着,也只能成爲軍隊裡面的特種兵教官而已。
現在葉晨和韓笑笑在這救治那些受傷的特種兵,這些特種兵什麼傷都有,反正許多如果沒有及時救治,怕是變成殘疾都有可能,而且,他們的前途肯定是廢掉了。
現在被送來一位特種兵就是右腿腳指頭都快要爛掉了,也不知道這些天的挑戰中到底經歷了什麼。
“我還行。”那個特種兵很硬氣說道。
“大哥,你這腳指頭都爛掉了,再這樣下去,到時更麻煩。”
其實,葉晨的中藥廠生產快速止血藥粉,在軍隊裡面起到很大的作用,即使是那樣,其他受重傷的,有那止血藥粉也沒有什麼用。
現在葉晨一邊清理他的傷口,一邊檢查他身體的情況,剩下就開出其他藥方,然後讓人按照立刻把這位特種兵送回京城大醫院接受治療,正常情況下,只是腳趾磨掉一部分而已,其他並沒有什麼。
從葉晨來的第一天開始,和韓笑笑一天下來,連續救治好幾個受傷的特種兵。
而這樣的挑選王牌軍,是允許死亡率出現的,所以期間死了兩個,是中槍死的,葉晨想救都救不了,是黃文兵告訴葉晨,葉晨才知道。
他才知道戰場上的殘酷要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
但是,他也知道,現在就是挑選出更厲害的兵王,再面對真正的敵人,可以讓自己的戰友犧牲更少。
所以,對於這些人的死,葉晨是非常佩服的。
在葉晨和韓笑笑來到這邊的第五天,京城的氣氛更加不對勁,在所有人都在尋找葉晨的身影。
包括王老劉老,葉老等人,但是,都沒有聽說葉晨的消息。
葉晨到底是離開了京城?
還是在什麼京城什麼角落?
並沒有人清楚。
甚至,有的傳出葉晨可能已經死了。
但是,這根本就不太可能。
畢竟,死不見屍的情況下,暫時都不能確定葉晨真的出事了。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以葉晨在中醫界的身份,葉晨是不能出事的,所以,即使有些想對付他,那也不可能光明正大來對付他。
“真的不見了?”黑暗中一間房,坐在那張輪椅上的李昂然拍着大腿問道。
“大少爺,我們查了很長時間,確認沒有對方的消息,包括火車站,機場,甚至一些高速路口的監控,都沒有發現對方的身影。”
“他不會是躲起來了吧?”
李昂然問道。
京城那麼大,人口那麼大,葉晨想要躲起來,以對方的身份,還真的很容易。
不過,以李昂然和李家的身份,想要找葉晨也是很容易。
沒想到,現在一週了,居然突然不見對方的身影了,甚至,四合院那裡的保姆都不見了。
現在再砸那四合院已經沒有意義了。
畢竟,現在黃文兵已經被革職,葉晨最可靠的幫手已經失去了一個。
那麼接下來對付誰呢?
自然也就是輪到王老那些人的關係網了!
李昂然很清楚,葉晨能夠成爲中醫藥大學,這些人起到很大的作用,所以這些人早就成了李昂然的眼中釘。
“你們就這樣按照我說的去做。”
李昂然說道。
“是,大少爺。”
在那些人離開後,黑暗中的房間裡面,李昂然那陰狠的眼神一閃而過,這一次,他就不相信沒有弄死葉晨。
葉晨和韓笑笑在這邊救治這些受傷的特種兵,讓葉晨差點忘記了京城的情況,不過,黃文兵自然很清楚。
在看到葉晨給一位特種兵包紮傷口後,黃文兵說道:“你過來一下。”
“大哥,什麼情況?”
“你看看這一份報紙。”
葉晨看到那份報道,居然是王老家族幾個家族子弟因爲貪污腐敗被查的消息。
這怎麼可能呢?
“真的是太卑鄙無恥了,是我害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