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除了魚,其他都可能不便宜。
葉晨知道賀醫生那幾個老中醫也吃不慣醫院飯堂做的飯菜,所以,葉晨準備買一些工具回去自己做飯。
“翻譯小姐,我可以買一些工具回去自己做飯吃嗎?”
“葉醫生,你不喜歡飯堂的飯菜嗎?”
其實,她自己也不是很喜歡。
那些弄得黏黏糊糊的食物,這位黑珍珠女翻譯,真的不喜歡。
她在達累斯薩拉姆的時候,吃得都是海鮮。
那邊靠近海邊,海鮮也不是很貴。
而且,她受過歐美高等教育,會做西餐。
“實話說,不喜歡吃。”
“可以啊,就怕你們到時沒有時間做飯。”
女翻譯說道。
葉晨準備自己買一些工具回去做飯。
像碗筷,電磁爐這些。
這些都要賣,只是這裡價格貴一點而已。
而且,葉晨來之前沒有換美元,也沒有換先令。
“他們會收人民幣嗎?”
葉晨問道。
其實,在非洲還是以美元爲主,然後再到其他國家的,雖然有些國家也收人民幣,但是,並沒有美元那麼廣泛。
當然,在這些普通小鎮,還是收本國的貨幣,其他國家的不認識,怕被騙到。
“葉醫生,我先支付,這些國家都會報銷的。”
問題是這個國家都那麼窮,葉晨還是真的不好意思花他們的錢。
“翻譯小姐,你先幫我支付,等我兌換好先令,我再給回你。”
葉晨把那些東西全部都買好,然後和女翻譯小姐拿着回去醫院住宿的地方。
這裡都是國內支援的,電壓那些也是國內220伏那種,電器也是,正好合適。
在這些都弄好後。
葉晨覺得,他來這邊的目的是給人看病。
“翻譯小姐,什麼時候安排給人看病?”
“我去問問。”
坦桑尼亞很窮。
所以,這邊還是和國內六七十年代一樣,醫療,教育這些都是屬於免費的,國家支持的。
但是,免費的東西並沒有多少是好的。
像坦桑尼亞這裡就是,許多人看病根本就沒有拿到藥。
導致許多患者看病來不來醫院都沒有什麼。
現在從上海支援了這一大批中藥材過來,這裡的藥材庫纔算是有藥材。
當然,那些西醫西藥那些,西方國家或者中國國內可能也支援有。
賀醫生他們還在休息的時候,在那位女翻譯回來的時候,說是可以請葉晨過去了。
至於賀醫生他們,葉晨就不叫他們了。
在跟着那位女翻譯到樓下中醫門診部的時候,發現看過去都是穿着白大褂的黑人。
這些黑人裡面有男醫生,也有女醫生。
至於他們的名字很長,實在是搞不懂。
像一位叫大象的,還有一位叫火雞的。
還有其他看起來應該都是本地的動植物的名字。
而從他們的輪廓來看,如果不注意,也很難分得清這些黑人的區別。
葉晨逐一和他們握手,相互認識後,這些人學得也是中醫,而且,有很多年了。
“既然你們也是學中醫了,那我來考考你們的水平如何。”
學中醫哪有那麼容易?
國內那些學生都很難學,更何況這些非洲人。
葉晨不是小看他們,而是,他很清楚,中醫確實很難,比漢語要難得多了。
而且非洲人是黑人人種,而中國人是黃種人,人種不一樣,本身身體結構上有些方面就是不一樣的。
在他們坐下的時候,葉晨伸出手,讓他們把脈看脈象。
這些人還真的是學過中醫,伸出手給葉晨把脈看脈象。
最後都說了一個結果,葉晨則是搖搖頭。
望聞問切是中醫基礎,而脈象又是重中之重。
當初大一的時候,葉晨就是那樣教班上那些同學的。
而這些黑人醫生怕是對脈象方面,很難區分的。
葉晨和那些黑人醫生解釋的時候,女翻譯對有些中醫專有名詞,也是很難解釋。
這情況還真的是太難了。
看來葉晨知道,自己給那些非洲患者治病,而這些黑人醫生想要學生,就想要不少時間了。
現在他們站在周圍看着的時候,外面開始有患者被送過來。
是一個十幾歲的男孩,這男孩的家人說了,他剛纔出到外面被毒蛇咬到了。
被毒蛇咬到?
葉晨看過去,果然看到有毒蛇的牙齒印,而且,還流着黑色的血液。
葉晨急忙過去先擠出大部分後,看向一旁的女翻譯說道:“醫院這裡是否有抗蛇毒血清?”
抗蛇毒血清?
女翻譯搖搖頭。
可能除了達累斯薩拉姆那邊可能還有外。
在坦桑尼亞其他地方根本就沒有。
不過,許多非洲人很喜歡抓蛇,不管是有毒的,還是沒有毒的都喜歡抓來吃,如果不小心被咬到。
有的可能死了,有的可能會熬過去,但是,肯定會有後遺症。
葉晨不用想也知道沒有抗蛇毒血清。
即使送他去達累斯薩拉姆那邊,怕是這位男孩也沒有機會打那些血清。
沒有辦法,葉晨知道只能通過中醫術來治療了。
在他仔細查看這個男孩的情況,包括脈象這些。
這屬於火毒邪毒。
在他開了一副藥方後,然後又拿出鍼灸,先通過鍼灸逼出他的血液,然後再通過中藥湯來逼出那些殘留的蛇毒。
那個男孩的父母還在那哭泣的時候,葉晨安慰道:“沒事的,我會把他治好的。”
動物都有感情,更何況是人。
這兩個黑人夫婦聽到葉晨那樣說,才慢慢把哭聲停止下來。
在先給小男孩鍼灸。
此時,看到他拿出的銀針,周圍那些黑人醫生非常高興又興奮的樣子。
是鍼灸。
中醫鍼灸!
那些黑人中醫生叫道。
他們覺得中醫最厲害的一個地方就是通過鍼灸治病,這並不用吃藥,不用打針,那些患者就好了。
他們沒想到,這位年輕葉醫生那麼厲害,居然真的會鍼灸術。
葉晨讓他們先安靜下來後,在黑人男孩身上多處穴位,找準穴位後開始給他鍼灸,讓葉晨沒想到的,這黑人身體的穴位和中國人的真的有些區別。
現在葉晨開始懷疑,爲什麼歐洲那些白人找不到,也不相信中醫說的穴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