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冰雪幾乎是用盡了自己全身力氣說完那些話,在她剛剛說完,葉晨雙眼那淚水掉下,滴滴掉在她臉上的時候,發現她再次昏睡過去,
將廖冰雪抱回到那間帳篷房裡面的時候,現在小王村裡面許多人,都猜到這兩人的情況,特別是孫若山和吳海平他們,
無疑,如果廖冰雪出現不可想象的情況,對他們來說,同樣是致命的打擊,畢竟,小王村感染瘟疫的患者,現在都是葉晨用新藥方治療的,現在廖冰雪的新藥方,同樣是葉晨治療的,
如果葉晨沒有將廖冰雪的病情穩定下來,甚至,可能出現那些他們不敢想象的事,只能說明葉晨開出的藥方不行,到時的情況,唯有就只能上報國家衛生部,請求其他專家組成員的支援,甚至只能請求世界衛生組織,
上週,孫若山和其他三地的負責人,已經說清楚,他只能給葉晨,吳海平,廖文恩一週的時間,現在已經夠一週時間了,如果沒有達到效果,那麼只能說明葉晨開的藥方無效,
當然,現在葉晨給其他將近六百名患者的藥方,讓那些患者的病情,都徹底穩定下來,已經算得上是成功了,
唯一,現在就是廖老的孫女,出現這樣嚴重的情況,讓他們這些負責人同樣是擔心起來,
他們來到帳篷房那裡,剛開始,沒有看到葉晨和廖冰雪的身影,猜到那兩人在外面,
看到這兩人回來的時候,孫若山和吳海平他們,看過去的時候,發現葉晨的雙眼紅紅的,應該是剛剛哭完那樣,現在葉晨看到他們,沒有說什麼,只是將昏睡過去的廖冰雪輕輕地放在牀上,給她該上被子,
“葉晨,廖小姐什麼情況,有沒有辦法救下來,”孫若山問道,
葉晨沒有答話,
看到他那個樣子,孫若山有些尷尬,其實,他現在身居高位,即使曾經有學過中西醫,但是,他的方向完全偏向於管理和官位上,對於醫生對患者那種關心,甚至對於親人對朋友那種關心,他已經沒有以前那麼敏感了,
相反,他最敏感的,還是自己那頂官帽,到底能不能繼續戴下去,能不能戴得更好,所以,即使是昨天有些慚愧,現在那些已經過去了,
“葉晨,你怎麼樣了,”吳海平再看向他問道,
“吳院長,冰雪姐不會有事的,”葉晨說道,
聽到葉晨那句話,吳海平暫時算是放心下來,但是,即使是這樣,孫若山,吳海平,以及其他三地的負責人,都開始起疑心,葉晨開出的那些中藥方到底行不行,
現在自從知道廖冰雪出事後,葉晨都把重心放在這裡,這是人之常情,他們卻是希望葉晨更多去注意其他患者的情況,
廖文恩剛剛回去休息不久,躺下又起來,起來又躺下,總是覺得不安心,出到外面,聽到一位女護士說到,葉晨將他孫女抱出去,不知道做什麼的時候,他急忙起來,
在知道葉晨只是抱着廖冰雪在河邊那裡坐着的時候,廖文恩沒有去打擾,但是,他總是感覺很不好,
他來到廖冰雪這個帳篷房裡面的時候,發現孫女又繼續在沉睡當中,孫若山,吳海平,其他各地的負責人都在這裡,
看到他過來的時候,其他負責人沒想到,廖文恩剛剛一週時間下來,不止頭髮全變白,整個人顯得更加憔悴不堪,
“廖老,你和葉晨說清楚,現在已經過了七天時間,如果他還不能有明確的確定,其他患者的情況,我要重新交給其他負責人負責,”說話的是孫若山的秘書周長海說的,
但是,他的話,肯定是孫副部長的意思,所以,他現在那樣說,自然是代表孫副部長說出來,
廖文恩沒想到,時間會過得那麼快,但是,葉晨給其他六百名患者治療,那些患者的病情,算是穩定下來了啊,
如果不是因爲孫女的情況,其實,他覺得這件事,還算是挺完美的,奈何孫女的情況,影響到其他人對葉晨的信心,
廖文恩點點頭後,孫若山和其他負責人離開後,帳篷裡面,只是剩下葉晨,廖文恩,吳海平,還有張勁鬆,以及那兩位女護士,
現在他們的目光都看向葉晨,葉晨再看了一眼病牀上的廖冰雪,看向廖老和吳海平說道:“廖老,吳院長,我不能再等了,”
“你在等什麼,”吳海平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廖文恩同樣很奇怪,
“冰雪姐的情況,越來越嚴重,怕是到下午,她身上那些紅腫的地方就會出現流膿,再下去,神仙都救不了,所以,我現在想出,盡我最後的力氣,將她的命,用藥吊下來,然後我要最快的時間內找出通用治療的藥方,”葉晨看向這三人說道,
從剛纔孫若山他們的神色,以及那位周秘書的語氣中,葉晨知道,那六百名患者的性命,同樣不能再讓自己等下去,何況,現在廖冰雪的情況更加嚴重,
從剛纔廖冰雪說出的那些話,她自己應該已經很清楚自己的情況,還有,葉晨更是清楚,所以,現在唯一的辦法,那就是儘快找出通用治療有效的藥方,
“那你怎麼找出通用有效藥方,”廖文恩問道,
“我要以身試藥,”葉晨說道,
在古代的時候,不少名醫就是通過以身試藥,最後救治了不少患者,甚至編出不少實用書籍,
可以說,李時珍《本草綱目》裡面的內容,除了一部分是通過採集到藥方外,那裡面的那些中藥,很多都是他自己,以身試出那些中藥的效果,再記錄下來的,
古代,最早關於這方面的記載是關於神農氏嘗百草,再到現今的社會,那些藥物公司,將新研究出來的藥物,針劑,都先通過小白鼠等動物試過後,再從社會抽出一批願意試藥的志願者來經常試藥,
現在瘟疫區這裡爆發的瘟疫,情況要嚴重得多了,葉晨和其他人都根本不知道藥方會是如何,更不用說到底要如何試藥了,
但是,聽到葉晨要以身試藥的時候,吳海平,張勁鬆,那兩位女護士的神色都變了,特別是廖文恩,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說道:“葉晨,你還年輕,試藥的事太危險了,這種事你不能做,要試也是我來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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