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到底是對是錯,下面的同學都很着急知道,至於康海的脈象,同樣是三個結果,三種結果的脈象,同樣不同,
“你們是不是很想知道,這裡面誰對誰錯,”廖冰雪問道,
“是,”下面那些同學紛紛說道,
“其實,我同樣不一定能夠看得很準,但是,我可以確認,這三人裡面到底誰對誰錯,”廖冰雪說道,
這一下,那些同學的議論聲,更是不同了,如果平常連廖老師給人把脈脈象的時候,都不一定正確,那這得多難啊,
當然,接下來,自然不止切脈那麼簡單,而是在進行到診斷其他診法,比如,簡單的望聞問,以及中醫的其他診斷方法,
第一種診斷方法,是望聞問切,
第二種是八綱辨證,
第三種診斷是各種辯證,
要說起來,自然是第三種中醫辯證,怕是更難,而且,還要結合望聞問切,甚至還要結合八綱辨證等等,
八綱,即陰,陽,表,理,寒,熱,虛,實,作爲辯證的綱領,對疾病進行辯證,
其中,辯證,就是對四診所得病情資料進行分析,判斷,從而識別疾病本質,並概括爲具體證名的過程,
辯證的方法很多,八綱辨證正是各種辯證的綱領,
現在葉晨要做的,自然是和平常給其他人看病那樣,一個人有沒有病,正是這樣看出來的,
或者說,其他患者主動說出來,再讓醫生給進行正確的辯證治療,
現在廖冰雪讓葉晨三人分別給夏琪三人進行辯證,除了“問”,他們沒有問出外,其他他們都看了,
最後,在他們的紙張上,自然也是有了結果,
其中,吳悠和鄭陽的紙張上都寫到,夏琪,康海,陳卓都健康,暫時沒有發現其他問題,
但是,葉晨卻是不是那樣,無論是夏琪,還是康海和陳卓兩人都有些問題,
其中,夏琪的問題最大,只是他沒有在那張紙上寫出來而已,這一下,下面那些同學自然驚訝出來,
同樣是切脈,同樣是辯證,爲什麼最後結果,卻是相差那麼大呢,
其實,這也是爲什麼,有些患者到許多醫生那裡可能治不好,到另外一個醫生那裡卻是把病給治好了,
毫無疑問,根源正是在這裡面,
所以,即使廖冰雪沒有說出來,其他同學同樣是看得出來,葉晨和吳悠兩人的辯證結果不同,
因爲現在在那麼多同學面前,特別還是夏琪的情況,屬於隱私,葉晨自然不會寫出來,
但是,他在那張紙上,分別撕開三張,將三人各自的情況寫在上面的時候,夏琪的神色除了驚訝還是驚訝,甚至神色有些羞紅,
至於康海和陳卓兩人,葉晨同樣是那樣,這兩人拿過去看的時候,同樣是感到很驚訝,感覺自己都被葉晨看透了一樣,
這一下,這三人切脈結果,辯證結果,毫無疑問,下面的同學都看得出來了,
吳悠和鄭陽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他們倒是真的沒想到,自己會輸給葉晨,在之前,雖然他們早已知道葉晨是廖院長的弟子,
但是,在他們看來,廖文恩即使是院長,中醫術也就是那樣,葉晨只是廖院長的弟子,自然肯定比不上他們,
沒想到,今天只是一個簡單的對比,結果就出來了,
“結果我不用說出來,你們已經知道了學好中醫診斷,對你們下來的重要性,”廖冰雪說道,
可以說,剛纔比試和結果,是最直觀的對比,這些新生髮現,真的和在課本上看到的不同,
這個時候,葉晨則是說道:“康海,陳卓,你們平常注意一下作息,以及平常多一些運動就不會再有那種情況了,至於夏琪的情況,想要得到改善,卻是不會那麼容易,”
葉晨只是說了這一點,自然沒有再多說,
廖冰雪讓這六人分別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孫曉偉對葉晨已經很熟悉了,自然是覺得理所當然,吳悠和鄭陽,現在再看向葉晨的時候,自然又是有些不同,
現在這些對比完,差不多已經過了半節課,剩下的半節課,廖冰雪從最基本的中醫診斷學開始講起,
畢竟,如何醫術的發展,都不可能是一步到位的,都是一代又一代名醫的發展的,而且通過繼承和新發現發展下來,
比如,廖冰雪在講臺上說到,公元前五世紀,著名的醫學家扁鵲已可“切脈,望聲,聽聲,寫形,言病之所在,”也就是說兩千多年前,扁鵲已經可以通過切脈的診斷方法來確認患者病症所在,
可以說,單是從中醫診斷學的發展史說起,怕是很多節課都不能講完,現在廖冰雪也是給這些新生說起,
一直到下午第一節課結束後,廖冰雪纔看向葉晨和夏琪說道:“你們跟我過來,”
剛纔在課堂上,夏琪的情況被葉晨說中,她一直是顯得有些不安,一節課都沒有什麼心情,廖冰雪自然是看得到的,
一個人有病,無論是小病還是大病,都只有儘可能早治療,才能將病給治好,既然剛纔已經給夏琪看出來,廖冰雪叫這兩人過去,自然是讓葉晨給夏琪治病,
剛剛開始的時候,廖冰雪自然也沒想到會是這樣,居然還真的有同學出現病症的情況,
所以,現在她更是覺得奇怪,
葉晨和夏琪跟着廖冰雪出去的時候,其他同學議論中,都在猜想夏琪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葉晨和夏琪來到廖冰雪的辦公室那裡,現在辦公室裡面,自然是屬於公共辦公室,並不是單獨辦公室那種,裡面都有很多張單人的辦公桌,基本上每個老師一張辦公桌,
廖冰雪在大學的職位,已經是副教授了,可以說,那麼年輕的情況下,已經很不容易了,但是,她一樣沒有單獨的辦公室,平常的時候,都是在這備課,或者準備一些作業那些,
現在葉晨和夏琪到她那張辦公桌面前坐下的時候,看到有其他老師經過的時候,廖冰雪自然還沒有先說出來,
等到其他老師離開,或者去上課了,她才說道:“夏琪同學,剛纔葉晨應該已經把你的病都說出來了,爲了謹慎一些,你還是先把你的情況說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