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手力量比拼失利,不過汪聰卻並未自亂陣腳,臉上很快就恢復了笑容,哪怕李天笑得挺開心,他也沒有將自己大部分注意力放在這上面。
“不知道李先生是做什麼的,從事什麼職業。”汪聰看着李天道,對於男人來說,在這個時代,力量強弱其實並不是很重要,財富事業纔是最爲重要的。
在這方面汪聰有着絕對的自信能將李天碾壓。
“目前還是個學生。”李天如實道。
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怎麼的,通道里又有幾人結伴走了出來。
“汪聰,你怎麼跑這兒來了?”其中一人道,這些人有男有女,來到這兒之後,直接走到了汪聰身旁,有一人還一點兒都不生分的將手搭在了汪聰的肩膀上,顯然這些人和汪聰的關係不一般。
“汪聰,這是哪位哥們兒?朋友?”那些人同時也和林舒打起了招呼,招呼打完之後,一人將目光放在李天身上道,那些人對於李天眼中滿是好奇。
李天對於他們來說完全就是個陌生的面孔,以前也從未在江珠圈子裡見過。
江珠這個地方不小,也不是很大,上層圈子雖然有着變動,不過也不大,因此在上層圈子裡,他們大多都是熟人,雖不說三天兩頭見面,但一年也會因爲別家舉辦什麼壽宴的有機會可以見上一面。
在此地有不少人不是朋友,也都很陌生,但也都知道彼此,清楚彼此的底細。
“剛認識的朋友!”汪聰笑着對他的朋友說道,接着又看向李天,微笑道:“那李先生又是哪裡人呢?”此刻他臉上的笑容是不屑且自信的,只要李天還是個學生,那就多半證明沒有什麼實力。
今天晚上這場聚會,其實還是學生的人並不多,邀請的大多都是一些家族已經步入社會並且對於在自己家族內管理着產業,並且有着一定實際權力和人脈的傢伙,像江珠那些個無權無能的富二代公子哥二世祖敗家小姐根本就不再程曉的邀請列表裡。
席紫涵之所以能收到
程曉的邀請函,完全是處於程曉對於席家的尊重,不然席紫涵也是收不到這份邀請函的。
富二代也分個三六九等,像那些個一天到晚就知道炫富拍照曬自己的名牌包包或者豪車的蛀蟲都是程曉以及這些人極爲不恥的,也不願與他們同流合污。
無論是程曉還是汪聰自身都人爲自己是富二代中的精英,而自身理想也是讓家族事業和產業更上一層樓,因此真正不是因爲情面被邀請到這裡的人都是二代精英。
無論是劉希還是林舒亦或汪聰,這些人才將是江珠這座城市下一代的權貴。
“鄉下來的!農村人。”李天微笑着道,他並沒有想要掩飾自己的身份,同時李天也不覺得自己出生農村,來自於農村有什麼可以自備或者說不自信的。
“農村?”汪聰的朋友一臉驚訝地看着李天,有些搞不清楚李天究竟是怎麼來這兒的,同時也仔細查看起了李天的穿着。
今天的李天一身打扮都是名貴西裝,就手上那塊表價值都是幾十萬的東西,可李天卻告訴汪聰他來自於農村。
一個農村人帶的起價值幾十萬的限量款名錶?
不止汪聰或他的朋友滿臉的疑惑,就連林舒也是滿臉的不解。
其實林舒本身對於李天是有着不小興趣的,她雖然看出了李天在這樣的場合有些拘謹和不自信,內心也猜測過李天的身份,覺得李天可能是江珠的新貴,一個年輕有爲的俊才,目前正處於事業初期,在未來有着很大的潛力上升到和他們一樣的地位甚至可能比他們更高,因而被程曉所邀請參加這次聚會。
不過目前看來好像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在李天回答完汪聰的問題後,場上出現了短暫的沉默。
“這哥們兒幹什麼的?”汪聰身旁的朋友問道,之前汪聰在詢問李天職業的時候他並不在場,根本沒有聽到。
“學生。”汪聰一臉戲謔地看着李天道。
“學生?我懂了!”那人臉上也露出了一個笑容,滿臉戲愉地看了看李天,接着轉
頭看向林舒道:“林舒,你這品味不錯啊,原來喜歡這一款的!怪不得汪聰追你那麼久,你都不答應,原來是這樣。不過也是,一山不容二虎,你和我們汪帥在一起不見得是件好事兒。祝福你,小夥子,好好吃你的軟飯!”
在那人那麼一說以後,在場所有人都明白了過來,滿臉輕蔑與不屑地看着李天。
“我說,林舒你這口味兒真夠獨特的,喜歡誰不好,居然喜歡一個屌絲,還是一個來自於農村的窮屌絲。林舒,你這不會是想要嫁到窮山溝溝裡去刨紅薯吧,哈哈……”另外一人看着林舒,無情的嘲笑道。
“劉曉峰,你最好閉上你那張臭嘴,我喜歡什麼人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林舒盯着那人冷聲道,說話間不但沒有放開李天的臂膀,反而握得更緊了一些。
李天別過頭看了看林舒,有些意外,其實那些人在羞辱他的同時也是在羞辱着林舒,如果他是林舒,按照目前這種局面,應該做的是抽身而退主動和他拉開距離,並且解釋自己和他沒有什麼關係。
可是林舒根本沒有那麼做,反而選擇和他站在了一起。
“哥們兒,按照你那麼說,你是看不起農村人了?看不起我這屌絲了?”李天將目光看向劉曉峰道。
“誰跟你哥們兒?滾一邊兒去。”劉曉峰譏笑一聲道。
汪聰看着李天譏笑一聲,看了看林舒,接着又看向李天冷笑道:“李先生,這個圈子並不適合你,如果我是你我會選擇退出。免得因爲這些事情,最終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汪先生,你這是在威脅我嗎?”李天看着汪聰道。
汪聰笑了笑,看了看林舒又看了看李天道:“既然你認爲是,那麼就是!如果你足夠聰明,你應該知道怎麼做。”話完他別過頭看向林舒道:“林舒,你應該清楚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惹怒我,對你沒有好處。”
林舒看着汪聰皺了皺眉,汪聰此刻表現得雖然還算平靜,她卻清楚像汪聰這種人,越是平靜的時候,越是可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