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紛紛看向阿穆密。
“難道李天要向阿穆密開炮了?”
“肯定是的,不然爲什麼他要用手指着阿穆密。”
“王天照和趙鐵膽被警察抓了,現在輪到阿穆密了嗎?”
“這次中醫協會請了三個榮譽理事,都是國內名聲享譽的神醫、大師,現在三個一個都跑不了。”
衆人議論紛紛,記者們也將鏡頭統統對準阿穆密。
阿穆密額頭上汗水冒了出來,他恐懼了!
剛開始,他不覺得李天有什麼。
不過就是個年輕人,要資歷沒資歷,要年齡沒年齡。
在中醫這個講究資歷、輩分的團體裡,他完全不怵李天,所以纔會一來便把李天嗆上一頓。
在他看來,這是老前輩對小輩的“指導”“教訓”,小輩還能奈他何?
然而,阿穆密萬萬沒想到,李天不是一般的“小輩”。
和他平起平坐的王天照、趙鐵膽都被李天放趴下了,身敗名裂且不說,更關鍵肯定會有牢獄之災。
這纔是他害怕的地方,作爲醫生誰手上沒幾條人命?除非是修腳的。
阿穆密的目光看向孔達,是對方邀請他來的,他要求助。
然而,這一看讓他心裡拔涼起來,孔達吃了兩次教訓,這次是學乖了。
他低着頭,直接無視了阿穆密的目光,打定主意死也不開口。
中醫協會的人也坐看看、右看看,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架勢。
李天冷哼一聲,露出不屑的譏笑。
聽到冷哼聲,阿穆密身子一顫,在看到李天的譏笑,他越發害怕起來。
“我,我不會治包蟲病,但吹牛總不犯法吧!”
阿穆密在無法承受這種恐懼,主動把事情說開。
他話音剛落衆人一陣譁然。
“什麼!?藏地神醫阿穆密竟然不會治療包蟲病?”
“怎麼可能,他之所以出名,不就是因爲幫着衆多藏民治好了包蟲病嗎?”
“難以置信,這三大神醫,怎麼一個個都是假的。”
“天啊,我再不相信中醫協會和這些神醫了。”
“無語,太無語了。”
衆人紛紛看向阿穆密,雖然有王天照和趙鐵膽的例子在先,但大家依然感到震驚和愕然。
李天不屑的笑了笑,說道:“你到是
實誠,不錯,省的我麻煩了。”
他話音剛落,阿穆密便鬆了口氣,心裡覺得他做的對,應付的很好。
然而下一刻,李天的話讓他張大嘴,滿臉漲紅。
“藏地太遠,我們龍門集團在那邊也沒有勢力。既然你主動承認了,那我也沒必要再派人過去調查了。”
李天的話語說的淡然,卻把阿穆密聽的胸膛起伏,憤恨不已。
他明白了,李天是詐他的!
藏地太遠,幅員遼闊地廣人稀,李天沒有那個能力短時間內調查清楚。
孔達也愕然了,他又後悔起來,早知道是這樣,他就應該力挺阿穆密了。
剛纔阿穆密求助的光,被他無視掉,纔會“死中求生”自揭底牌。
啪啪啪。
在衆人的注目中,李天拍起手掌。
他目光鄙夷的從孔達、阿穆密、中醫協會衆人身上掃過。
“庸醫,騙子,吹牛狂,一羣小人組成的團體,竟然還敢來聲討我李天。有意思,太他/媽有意思了!”
他一臉的不屑,伸出食指對着他們搖了搖,冷聲道:“就你們這羣廢物,活着都是浪費糧食,死了還算爲人民做貢獻,爲啥?因爲少害一些人民。”
赤裸裸的鄙夷,毫不掩飾的厭惡。
李天的話讓四周衆人一陣認同,叫好聲瓷器彼此。
“說的好,一羣庸醫害人精的組合,竟然還敢搞什麼醫道大會,真是荒唐。”
“可不是嘛,還以爲今天來這裡,能遇到名醫救命,沒想到都是一羣騙子、庸醫。”
“這樣的人,竟然也能成爲專家教授,神醫理事,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社會?”
“李天干的好,將這羣小人的僞裝剝落,這才避免他們繼續危害我們。”
孔達和中醫協會衆人臉色很是難看。
但孔達還有殺手鐗,他惡狠狠的看着李天,冷聲道:“任何一個組織都少不了反面人物,哼,我們中醫協會不過是被這三人矇蔽了。並非我們的醫術不行,等下醫道大會,我一定要揭開你的真面目,讓你這兩面三刀的小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他對李天的憤恨已經不加掩飾,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在噴發。
他知道,不出意外,中醫協會的榮譽、名聲通過在場記者的報道將一落千丈。
以後的財政撥款和企業捐款,百姓貢獻金都將
大大減少,甚至沒有。
這纔是讓他憤恨不已的事情,也是他欲除李天而後快的根源。
利益決定一切,李天今天的所作所爲,揭開了中醫協會的遮羞布,也砸掉了他們的飯碗。
阿穆密也惡狠狠的看着李天,他被李天詐出了真話,心裡對他的恨意比孔達也不少。
他指着地上的病人,大聲說道:“我阿穆密沒法治療包蟲病,但你也沒法治療。哼,說到底,你和我阿穆密又有什麼區別,又有什麼不同,都是欺世盜名、欺騙衆人的小人。”
他破罐子破摔,既然李天讓他身敗名裂,他也要拉着李天一起死!
“誰說我治不好呢!?”
李天不屑的擺擺手,在衆人的注目下,他聳了聳肩膀,然後對着阿穆密搖了搖食指。
他不屑道;“不要用你垃圾一般的人品和目光來看待我,你治不好,便等於我治不好,什麼狗屁思維。”
說着他取出金針,打算爲昏迷的包蟲病患者治病。
衆人連忙聚目過來,孔達則是不屑的說道:“譁衆取寵,包蟲病被譽爲藏地癌症,有蟲癌的稱號,而且這個包蟲病患者已經病入膏盲,進入晚期了。隨時都可能死亡,你竟然說你能治好,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不相信李天能治得好,又怎麼會放過這般打擊李天的機會。
李天不屑的擡起頭,淡淡說道:“我若是治好了,你待如何?”
他的目光看着孔達,讓孔達愣住了。
“治好了就治好了,我們醫生不就是爲病人謀福利,治病救人的嘛,難不成你還想找我要醫療費!?”
他不屑一笑,卻是不想在生波折了。
四周衆人都發出不屑的嗤笑聲,在他們看來孔達這是怕了。
既然他說李天無法治好,爲了表示堅定,自然要和李天打賭一番了。
他不敢打賭,衆人哪裡看得起他。
李天也懶得再理睬這些無恥小人,他蹲下身子在衆目睽睽之下開始爲病人療傷治病。
包蟲病他治國,一年前便幫助一箇中年婦女治好了包蟲病,但那個婦女沒有面前的藏民嚴重。
某種程度上,這是包蟲病中期和末期的區別。
“李神醫連胰腺癌晚期都能治好,一個蟲癌又算的了什麼。李神醫,我支持你!”
忽然一個聲音大聲的喊叫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