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的病很奇怪,這麼久的時間,也沒有人能查出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骨媚這麼說着,忽然又扭頭看向陳平,道:“實我對你也沒有多大的信心,不過,你的名頭的確讓我很好奇,總要試一試的。”
陳平默然不語,他沒有問是什麼症狀,事實上只有他親眼看到了,再診斷,這反而要明確的多。
“走吧,我們下車。”
骨媚忽然停下車子開口道,此時的骨媚身上那種魅惑的氣質完全消失不見了,現在的骨媚,反倒多了一種成熟穩重的感覺,雖然沒有那種極致的魅惑,但也有別樣風情在其中。
陳平嘴角帶着笑意看着骨媚的側臉,相比之下,這樣的骨媚,反倒讓陳平蠻喜歡的。
骨媚注意到陳平在看着自己,動作微微一頓,才衝着陳平眯眼一笑:“姐姐那麼好看嗎?”
“的確很好看,而且,這樣的你,要更好看一些。”陳平直言不諱的說道。
骨媚微微一愣,眨了眨眼睛,伸手推開車門,呢喃道:“出門在外,總要有張面具備用的。”
陳平緊隨其後的下車,扭頭看去,面前是一個獨立的別墅,不過卻沒有冷鋒那別墅那麼誇張,雖然看起來也很豪華,但乍一看之下,透露而出的,卻是一種典雅的古色古香,整棟別墅都是一種略微懷舊的古典風格。
看來這別墅的主人品味還不錯啊,陳平忍不住想到,這樣的別墅,陳平也是比較喜歡的。
“小姐,你回來了。”
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在兩人下車後忽然響起。
兩人這才發現在別墅的門口,還站着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一身得體的中山裝,神采奕奕,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老者的臉上掛着深深的愁緒,眉頭緊鎖。
“韓伯。”骨媚恭敬的喊道。
陳平擡眼看了看,心裡差不多有了主意,這所謂的韓伯,應該就是骨家的老管家韓黎,從小和骨媚的爺爺骨河一起長大,在骨家的威望非常高。
韓伯點了點頭,扭頭疑惑的看向陳平。
“奧,這是我朋友,是一名醫生,我想讓他幫我爺爺
看看病。”骨媚如實的介紹道,同時也給陳平介紹了一下韓伯,果然不出陳平的預料,這老者的確是韓黎。
韓伯雖然什麼話都沒有說,但看的出,他看向陳平的目光還是帶着深深的警惕,畢竟,陳平太年輕了,韓伯見過太多的事情了,他不相信面前這個年輕人能有多高深的醫術能治好骨家老爺的病。
不過雖然心裡懷疑,但韓伯也並沒有說什麼,因爲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和骨媚說。
“韓伯,你臉色不太好,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骨媚也察覺到一點不對勁,忍不住開口問道。
韓伯沉吟半響,才忽然開口說道:“老爺暈倒了。”
說完,韓伯當先朝裡面走去,身後的骨媚渾身一顫,再也顧不得許多,跟在韓伯的身後朝裡面走去。
陳平不明所以,也跟着走了進去。
果然,在進了別墅之後,陳平才發現別墅裡的僕人一個個都神情緊張的忙碌着。
五分鐘後,陳平見到了骨媚的爺爺,不過老爺子此時已經眼中昏迷了,正躺在病牀上,臉色有些蒼白。
骨媚臉色瞬間一變,便要跑過去看看,但卻被老爺子病牀邊上一個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攔住了。
“老爺現在身體不舒服,還是不要靠近的好。”白大褂看到是骨媚,臉色才稍微緩和,笑着說道。
骨媚這才呆呆的停了下來。
“怎麼會忽然暈倒的?”骨媚擔心的問道。
以往老爺子雖然身體一直不舒服,也看不好,但卻還不至於暈倒,現在竟然已經這麼嚴重了嗎?
韓黎神色一黯,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醫生?我爺爺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骨媚又扭頭看向那白大褂中年男子問道。
中年男子卻也是搖了搖頭,骨媚的心立刻就沉到了谷底。
陳平這時候忽然注意到在老爺子的胸口,竟然還插着幾根明晃晃的纖細金針,忍不住微微一愣,再看向中年男子,這才發現中年男子的身邊正放着一個針袋,這男子竟然也會鍼灸?只是……
陳平看清楚了男子的下針位置和手法,忍不住眉頭深深的皺
了起來。
而中年男子此時正捻起一根金針,往老者的胸口再次插了過去。
“停下來!”陳平忽然醫生大吼,下了所有人一跳。
中年男子的動作也忍不住停了下來,手拿金針頓住在半空,疑惑的扭頭看向陳平。
“你這針下去,老爺子的命可就沒了。”陳平淡淡的說道,這麼白癡的針法也敢臨牀給病人施針,真是太胡鬧了。
韓黎和骨媚聞言大吃一驚,猛地看向陳平,不知道陳平這話是什麼意思。
而那中年白大褂則是直接怒了。
“年輕人,說話可要注意一點!”白大褂雖然心裡憤怒,但說話還算震驚,不過那微微凸起的眼珠子還是說明白大褂的心裡很是不忿,看向陳平的視線也是一陣不快。
這話當着骨家人這麼說,在白大褂看來完全就是栽贓陷害了。
原本骨家老爺子的病就已經很莫名其妙了,現在還忽然這麼嚴重,那是很有可能隨時都翹辮子的,但是被陳平這麼一說,那老爺子如果死了,可就完全成了他白大褂的責任了!
白大褂心裡不由的愈加憤怒。
“你不相信我的話,可以繼續。”陳平呵呵笑了笑,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說道。
這下白大褂倒是犯難了,到底要不要繼續呢?雖然白大褂心裡不相信陳平,但是現在這針下去,老爺子的命可就完全和他綁在一起了,要是老爺子不幸翹辮子了,那責任,可就完全在於他了。
而且,萬一陳平說的是真的呢?這針下去,老爺子直接死了,那他也算是完蛋了。
整死了骨家的老爺子,這個後果可不是他能擔待的起的。
不管怎麼說,這一針,是無論如何也不能下去的,白大褂尷尬的站在原地,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此時的陳平已經被白大褂千刀萬剮了。
韓黎在一旁看的也是眉頭深皺,他本能的也不相信陳平,但看陳平那酌定的樣子,卻不想時裝的,忍不住問道:“你有把握這麼說?”
“當然。”陳平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好,你來試試。”骨媚忽然開口道,擡頭看着陳平的臉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