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夥子居然是個醫生,看來應該不是這羣劫匪一夥兒的吧?”
“誰知道呢,這麼年輕的醫生,又還是個中醫,能有幾分真本事?估計大學都還沒畢業吧!”
車廂裡的人不斷的發出了一陣竊竊私語,顯然並不怎麼看好陳平的醫術。
“都給老子閉嘴,誰他媽再敢說話老子一槍崩了他!”皮夾克見到這般場景,再度出言恐嚇道。
這下子周圍的議論聲頓時便消除了,只剩下了火車跑動的聲音。
至於老三這會兒也已經將車廂衆人的財務給搜刮乾淨了,拎着蛇皮口袋走到皮夾克的旁邊微微點了點頭,示意對方自己等人差不多可以走了。
皮夾克表示自己知道了,但是自己的老大都還沒發話,他們也暫時沒有做其他事情的打算。
這二人索性就站在了陳平的旁邊,一邊注視這車廂內的動靜,一邊觀察着陳平手中的動作。
只見陳平先是仔細觀察了一番患心臟病老者的情況,然後這才準備好了動手。
老人已經是氣若游絲,面色蒼白,臉上還帶着痛苦的神色,顯然是再經歷着難以想象的折磨,再不及時救治,恐怕真的只有命歸黃泉了。
“你,你能救我爺爺嘛?”旁邊的年輕女孩兒有些慌亂的低聲問道。
“試試吧,再是糟糕,也不會比現在差到哪兒去吧?”陳平淡然一笑,他的眼睛裡似乎有種奇怪的魔力,能夠讓人不由自主的便相信他口中所說的話。
這是一種自信,是自身擁有的本事所帶來的底氣,一般有這種底氣的人,如果不是那些個自大狂,那便是在某個領域頗有建樹的人才行了。
而陳平是自大狂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旁邊的年輕女孩兒在得到了陳平的保障之後,不知怎麼的便放心了下來,淡淡的“嗯”了一聲便不再多說什麼。
陳平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極爲的嚴肅專注,醫者的本
職便是救死扶傷,若是不夠專注,那絕對是害人害己的一件事,饒是陳平站在醫術高超,也不敢三心二意,必須對每一個病人負責,對每一個病人都做到專心致志!
這些,是一個醫務工作者所必備的品質,也是一個醫生所必須具備的職業素養,同時更是醫德的重要組成部分!
只見陳平先是將銀針放到了一邊,然後兩隻手掌按在了老人的胸膛之上,輕輕的推拿了起來。
“老四他這是在做什麼?心臟病也能這樣治?”老三心中疑惑,忍不住開口道。
“別說話,認真看,這小子怕是沒那麼簡單。”皮夾克深吸了一口氣,目不轉睛的盯着陳平的動作,他倒是不怕有人這時候趁機添亂什麼的,畢竟還有幾個兄弟在旁邊守着,槍械的威力,哪怕是那些個練家子都不是對手,何談這些普通人?若是有人趁機反抗,嗎他也不介意殺雞儆猴。
陳平雙手在老者的按壓着,用一種十分奇特的手法,時快時緩,時輕時重,看的旁邊的人都是一愣一愣的。
他這會兒已經是進入了入微之境,便於其對自身的把控更加的精準。體內的內力不斷的輸送到老者的體內,幫助其舒筋活血,而這樣做效果也很明顯,老人原本急促的呼吸也是漸漸平穩了下來,臉上的痛楚之色也是減少了幾分。
旁邊的人都是被這神奇的一幕給吸引住了,都是屏住呼吸默默的觀看着,畢竟用按摩來治療心臟病這種事他們都還是而就在第一次聽說。那個年輕女孩見狀更是喜不自勝,看到自己爺爺有救了頓時高興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這時,陳平卻突然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轉頭問道:“你們誰有打火機,借我用一下。”
衆人都是被他的動作搞得愣住呢。還是那老三先反應過來,從包裡摸出了一個打火機扔給了陳平,同時好奇的問道:“你拿打火機做什麼?”
“消毒。”陳平頭也沒回的答道,然後將針捲上的銀針取出一根,放在打火機上燒了兩下。
衆人這才恍然大悟,反應過來原來用針是要消毒的。
陳平沒有去理會周圍之人的反應,而是銀針挨個消毒後,以極快的手法插入了老人胸口的幾個穴位之中。
隨即陳平再度深吸了一口氣,將手在銀針上輕輕的一拂,只見這些銀針頓時都以一種相同節奏微微顫動了起來。
數息之後,銀針停止了顫動,陳平見狀也將所有的銀針都拔了出來。
在旁邊年輕女孩兒殷切的注視之下,老人終於是緩緩睜開了雙眼。
“爺爺!”年輕女孩兒終於是忍不住了,撲在老人身上大聲點的哭了出來,而車廂內這會兒卻是不約而同的響起了一陣掌聲,這掌聲,是送給陳平的。
就連旁邊的皮夾克,這時候也是忍不住鼓起了掌來:“小兄弟你這醫術確實高,鄙人佩服。”
“呵呵,過獎了。”陳平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站起來說道。
“算算時間,倒也差不多了……”皮夾克男子淡然一笑。
而就在這時,原本還在奔馳中的火車卻是突然減緩了速度,漸漸停了下來。
“哈哈,小兄弟咱們就先走了一步了,後會有期。”皮夾克漢子大笑了一聲,然後與老三等人一起打開了火車的大門,帶着蛇皮口袋有條不紊的走了下去。
這時候陳平才發現,他們這一行居然有四個人,剩下的那一人一直坐在火車的座位上沒有動彈,要不是馬上要離開,在場的人都不會懷疑到這人的頭上。
剛纔若是陳平貿然出手,惹惱了對方,雖然陳平自身並不會有什麼,但是萬一傷害到了車廂內的無辜人員,那也是一件麻煩事,倒不如放他們走,這裡的衆人頂多就是損失一些財務罷了。
“你真厲害!”待到陳平坐下,雪凝頓時就是在他的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男人,不厲害一點怎麼行?”陳平也沒謙虛,大大咧咧的說道,在自己女人面前謙虛幹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