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老爺子看見了美味佳餚那吃相還真的不如司徒悅,司徒靜看了他們兩個已經動了筷子,也不管那麼,還伸出筷子那可真是有搶的架勢。
一片風捲殘雲,陳平和雪凝兩個人都還沒有吃什麼,這四菜一湯可都被這祖孫三人吃了一個精光,把那黃燜鱔魚的湯都端到了自己的面前,司徒悅就想幹了。
還是老爺子一把拉過那大湯碗,“行了啊,你一個執行總裁天南海北的飛,怎麼就跟你爺爺爭這麼一口吃的,這是小陳給我做的藥膳!嘿嘿,是不?”老爺子乾脆把那大湯碗捧起來就喝,直接把剩下的那點湯水也都灌進了肚子裡,這才心滿意足地放下了筷子。
“哼,這可不行,你叫陳平是吧,你是不是知道我們公司旗下的一間酒店正在招廚師長啊,從我爺爺這裡走後門兒啊,不行啊,這頓不算!”司徒悅是一點淑女的體態都沒有。
打了一個飽嗝居然在盤算着下一頓飯要吃什麼了,“那個什麼,這四個菜說明不了問題,你明天到公司裡來吧,明天下午三點開始的招聘現場會。你就做幾樣拿手的,對了,廚房裡還有沒有剩下的啊!”
眼巴巴地向廚房裡望了幾眼,看到陳平只是微笑沒有接話,還真有些好奇了,“小子,笑什麼,小心我挖你雙眼啊!”她把玉指輕輕舉起來,舉到了陳平的臉上,又側了側身看到雪凝站在一側,這才反應過來,“噢,你們不會是來求我爺爺治病的吧。”
陳平和雪凝進了這雲宮樓可是整整大半天了,這纔有人幫着提出自己的要求,當然得就坡下驢,“對,爺爺,您就看在我這幾道還能吃得下去的菜上,答應我一個請求,怎麼樣?”
老爺子眼睛微微眯了眯,又仔細地端詳了一下陳平與雪凝,“你們要醫治的人怕是不在這裡吧!”
“對,我們把她安置在了渝城
第一人民醫院裡,今天已經太晚了,您就先休息,明天一大早我們再去!”陳平也知道退讓一步,藥魔可不是誰都能請得動的。
司徒老爺子卻搖了搖頭,“哈哈,小子,你給人施針的工錢都那麼高,那我這個老頭子可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啊!”
呃…
數條黑線從陳平的額頭落下,“爺爺,您說,只要我能辦得到!”
“哈哈,容易,你就給我做幾頓飯吧,至於吃什麼,到時候我再點。”司徒老爺子捻着鬍子,“你那個朋友中毒多久了,中的是伊人醉吧!”
“對,已經第九天了!”雪凝搶了一句道,她可是終於有了一個可以說話的機會。
“九天?”司徒忠輕輕地掐着手指算了算,“不行,我們得馬上去,我上樓取點東西,小子你把你的金針帶好,一會我們可是要用的!”
司徒悅其實是很想直接聘請陳平當廚師長的,可這樣一看也許陳平還有重要的事要辦,也沒有說太多,晚上十點鐘,渝城第一人民醫院的特護病房裡,站着一老一少,老爺子正是藥魔司徒忠,年輕人正是陳平。
骨媚身着病號裝,臉色雖然黯淡了一點,可她還是如同睡着了一般,表情安詳。
司徒忠上前號了脈,又把她的眼皮剝開看了看,取了一根銀針在她的手背和腿上各刺了一針,看了看那針的顏色,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嗯,比我想像的能好一點,我這藥也只能現場配比,把我的藥箱子拿來!”
陳平一看那個檀香木的雕花藥箱可比自己爺爺的要好上幾百倍,那藥箱子裡面擺放着的更是整整齊齊,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上面都有醫用膠布寫着的編號,看起來老爺子也不用毛筆寫字了。
看到老爺子在十幾個瓶子之間倒來換去,取了又放回,兌了又倒出來,足以有十多分鐘老爺子才把一個透明的小玻璃瓶遞到
了陳平的手中。
“你爺爺之所以讓你來,是有道理的,現在你要用分光手了!”老爺子很相信地看了一眼陳平,“你爺爺不會不傳給你這手法的!”
陳平也不矯情,只管把分光手使用出來,在瓶子上下移動,隨着陳平身體之中的真元之氣推發着,他的雙手居然消失了,而後又慢慢的出現。
“行了,把這藥分成兩份,一份給她喂下去,一分用金針蘸着從她身體的從頭頂到腳底的六個大穴道刺進去!”司徒老爺子吩咐後,陳平馬上照做,很快所有的藥液都已經輸入了骨媚的身體裡。
“呃,咳咳,呵欠!”骨媚就像是真的睡醒覺似的,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還打了一個呵欠,便就想要坐起來,“哎呀,我,我睡了多久,我的頭怎麼這麼暈啊,咳咳,陳平這裡是什麼地方?”
司徒忠看了一眼骨媚的臉色,又示意她把手腳都擡起來,檢查沒有什麼問題這才安心地說道,“嗯,我就知道可以,哈哈!”
啊?不會吧,老爺子你也不知道行還是不行,居然拿她做了實驗!
“別這麼看着我,小子,原本這伊人醉就是沒有什麼解藥的,我也只是按照這藥力的反作用方向配比了一下子,而你的金針和那分光手纔是破解這藥力的逆轉力量,哈哈!小夥子準確的說,不是我救了她,是你!”藥魔司徒忠哈哈大笑,陳平也只好尷尬地笑了笑,隨後便就上前一拱手,“爺爺,您還是別說了,要不是您配比這些藥,我哪裡知道如何解毒。”
骨媚醒來之後,雪凝馬上進了房間,她這才知道陳平爲了自己做了不少努力,很是感動,也是千恩萬謝,怎麼說也要給司徒老爺子一張卡,自然卡里的錢數不會少了,可老爺子堅持說已經跟陳平談好了交換的條件,這件事也就只好作罷。
骨媚休養幾天,沒有什麼大礙雪凝送她回了帝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