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撲通!”上官風跑了回來,“陳平,我媽說那劍柄上有個機關,你自己找吧,小心啊…這可不是簡單的削鐵如泥的!”他說完之後,給陳平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便就又悄聲道:“放心吧,明天晚上我一定去幫忙!今天我就先回去了!”
呃!
頭頂上落下了三條黑線,陳平還真的就不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上官風到底是真的要死心踏地的跟着自己,還是有腦子被門擠了,有些短路。
“好的,我試試!”陳平看着跑遠的上官風,再看看自己手裡的那柄流光劍,還真的有些如獲至寶的感覺了。
出了房間,站在院中,夜風冰冷之中,月色如水傾泄。陳平把自己在記憶之中看到過的那老者給自己的幾張劍譜都看了個遍,沒有一會兒他睜開眼睛,一套陳氏洗竹劍可就是打得相當的漂亮。
“嗡!咻咻!哧哧!噗!”劍體在半空之中劃開了一道道如同被切割的開的黑暗,而那流光四溢的感覺,還真的讓人想到了之前那林玉珍留下的那句話,“這可是上古之法淬鍊而成的!”
咻!當!陳平手裡的流光劍舞動着雖然他只是個半尺長的短劍,可當陳平用力一轉那護腕位置的時候,那劍體居然由半尺猛地就躥出了一尺多長。
靠,這居然是一把可以伸縮的劍!哈哈!
再看那劍鋒之上,也是薄如紙,韌如竹,更是鋒利得讓陳平都沒有想到,他揮劍之後,對面的那種花的泥缸都被他給破成了數片。
“平娃子,你得了一把上好的兵刃啊!只是這一戰,你一定得說服上官風讓他的母親出戰,因爲上官風現在還不是上官家的傳人!”司徒老爺子看得出來,能打造出如此強悍的劍器的人還真就不會是簡單的人物!
“嗯!只是爺爺,司徒家…”他看了一眼正倒在一邊臉色蒼白的司徒悅,她的傷可不輕,尤其是陳平根本
就沒有見過她打過架啊!
一個文縐縐地女人,怎麼可能幫到自己。
“陳平,我們司徒家的第七百八十代傳人不是司徒悅,而是司徒靜!雖然她平時疏於練習,不過我也相信她的實力的。”司徒忠轉向了小靜,“小靜,去把我昨天交給你的東西拿出來,給陳平看看!”
我去,昨天?不會吧,是昨天才教給她的?
陳平只想一頭撞死在牆面上,不過他還是勉強地接受了這個小靜在自己面前打了一套拳法,而後又拿出了一對不大的兵器,看起來像是剪刀。
“爺爺,小靜是不是拿錯了,這是剪刀啊!”陳平乾脆都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如果他剛開始說要逃走就好了。
“對啊,是剪刀!我們司徒家祖傳的可不是什麼劍,刀,而是剪刀!哈哈!不錯,跟我家小靜很配!”司徒老爺子倒還有些得意。
大家又討論了一會兒之後,把問題落在了路家的傳人上了。
“爺爺,您說說看,那路家的路絲是傳人嗎?”陳平想着都感覺有些不可能,因爲路絲一直以爲就是疾病纏身,她是根本就不會什麼本事的!如果讓她演個戲,裝個神弄個鬼的,一定沒有什麼問題。
“呃…這是個問題!”陳厚德和司徒忠兩個老爺子居然還真的這麼說着。
陳平看了一眼小靜,又想了想上官風那玩世不恭的樣子,心裡就已經涼了大半截兒,“好了,今天晚上我們就都住在這裡吧,害怕出什麼變故!”
衆人都回了自己的房間,陳平也回到了之前自己住過的那間小房間裡,掀開地板把那地圖取了出來,放在自己衣服的夾層裡,他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總有一種預感告訴自己,也許明天就能用得上。
倒頭就想睡,可是夢中的那位老者似乎是有些着急了,居然提前出現在他的大腦裡,所以陳平睜着眼睛可就睡着了,乾脆就在識海之中跟隨老者又學習了
兩套劍法。
而最讓陳平注意的是,那老者曾多次用手去觸自己脖子上的玉佩,似乎是想提醒陳平什麼,可是他因爲練習了劍法還真就有些睏乏,這個細小的動作雖然是看見了,可他沒有當回事。
隔着數條街,華帝大酒店的總統套間裡,上官風正跪在林玉珍的面前。
“老媽,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起來了!”上官風還真是有着那股倔脾氣。
“那好,你就跪着吧,我不能讓你送死去,早幹什麼了?之前我就不止一次跟你說過,讓你進行體能訓練,我說過我們上官家族在丙申年有一大劫,如果你能躲得過去,是你的本事!現在可好,你去了就相當於飛蛾撲火了,你知道不!”林玉珍手指輕輕一點,上官風還真就倒在了地面上,他動彈不得了。
一個遊手好閒的少爺,可一個整天醉心於淬鍊劍器的上官家真正的傳人,那實力可是絕對不能同日而語的。
“好了!你就睡一整天吧!”林玉珍打了一個指響,門外進來兩個人,把上官風擡了出去,“一定把這個小子給我看好了啊!”
林玉珍的眼睛瞪得老大,“哼,你們也不是不知道,還有讓我們家的那些保鏢都出來吧,從今天這個時間到後天早上,全體分爲三班輪值。給三倍工薪!”
聽了她的話,兩個保鏢馬上就出去,把自己帶來的二十多個保鏢都招集在了一起,把她的話吩咐了下去。
她害怕了,害怕那個祖宗留下來的預言是真的,如果那句話是真的,那麼他們上官家可能會就此斷了根基,無奈她的老公死得早,自己又只有這麼一個獨生兒子,怎麼也不可能讓他出事!
目光深如潭水,她坐在那張玉石的桌子邊,分明就是在思考着什麼問題,林玉珍翻出了上官風的電話記錄,看着陳平的聯繫方式,似乎是在思考什麼問題,好半天她才把手機放在了自己的手包裡,轉進了自己的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