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其他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白卻的身上,因爲聽到到了陳平那邊有聲音之後,他居然也開始了在這邊做起了花雕。
刀法純熟,技藝高超,尤其是他那雕刻出來的幾朵蘿蔔花,那真的就像是一朵朵的綠色的玫瑰,那花瓣薄到通透,在燈光之下顯得生動活潑。
“啪,啪,啪!”麪糰在陳平的手裡很快可就被抻成了細絲,一條條一道道,陳平可不是簡單地把那面抻出來就完成,他一共抻了三團,第一團韭葉寬,第二團細到一半,這第三團面可就了不得了,他居然抻到了細如髮絲那般,還真就是讓人看了都有些意外!
“真的假期的啊?我之前就是專門學過抻面的,這個陳平…怎麼能用這麼短的時間把這麪糰醒發好呢!”
“嗯,我看他和麪的時候放了一點東西,說不定他那麪條只能看不好吃呢!”又有人來了一句,倒是讓衆人也都跟着議論紛紛,可現場的氣氛絕對不是之前那樣了,很多人因爲看到了陳平之前的實力,已經開始對陳平產生了一種絕對的信任。
更有人已經成爲了陳平的粉絲,劉助理就是其中的一個,他這半天不止看得出神,就連那口水也差一點都噴在自己的話筒上。
十五分鐘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五個人把自己面前的五個盤子端了起來,送到了兩位評判的面前。
“爲了公平起見,現場的每一個人都可以過來品嚐、投票!”蕭玲瓏沒有第一個品嚐,她卻來了這麼一句,當然了衆人也都不客氣,各自站到了自己最喜歡的那道菜前,等着品嚐。
在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他們五個人的面前就都放着衆人投票時留下的一粒豆子。
“35,36,37……38顆!恭喜我們白少共得到了38顆豆子!”劉助理知道他的這些豆子是怎麼得來的,那自然是白振東做的手腳,無論他得多少顆,這豆子也都是用真金白銀買到手裡
的。
顯然越子奇的糕點沒有什麼新意,她面前的碗裡只不過纔有三四顆豆子,那位叫白浪的更是悽慘,他的碗裡面居然是一顆豆子都沒有。
“現在讓我們來看看陳平和白卻他們兩個人的碗裡到底多少顆豆子,多的一方就是今天的第二名的人選了!”因爲白回已經奪冠,那剩下的只是這一個名額歸誰,卻並沒有太多的懸念了,因爲白卻是白家的人,陳平也是白家舉薦的,在外人看來這場展示比賽原本就已經內定了名次了。
然而讓所有的人意外的是,陳平與白卻居然都是二十八顆豆子。
“兩位大師,這兩個孩子的實力看來是相當的啊!”白振東顯然有些不高興了,因爲他之前就已經找過陳平了,要陳平在一開始的時候過關斬將,如果進入到最後一輪比賽的時候,那就應該讓着白家的人。
可實際上,他看到的是卻是陳平在這最後一專比賽當中居然很有奪冠的可能性,要不是白振東提前做了些功課,估計他碗裡的豆子會是最多的。
“嗯咳!”蕭玲瓏輕輕地咳了一聲,白振東這纔想到,馬上起身道,“對了蕭大師和林大師都沒有投票呢,不知道你們偏愛哪一位年輕廚師的手藝呢?”
他一眼就看出了蕭玲瓏的心意,馬上恭敬地站起身來,走到那女人的身邊,很紳士地向前伸手,“那麼現在就請蕭大師給我們評判一下。”
蕭玲瓏站起身來,用玉手輕輕地捏起了一顆豆子,先是走到了他們兩個人的面前,看了看他們的菜餚,連嘗也沒有嘗便就把那豆子扔在了陳平的碗裡。
這可是讓陳平自己都有些吃驚,雖然這個蕭大師早在他們一進門的時候,他就感覺有些眼熟,只是他並沒有想起與自己交情很深的女人當中有這麼一個人。
“我投陳平一票!”蕭玲瓏表情很嚴肅地道,“不看別的,只是他這和麪的功夫就已經達到了我的要求。”轉身瀟灑地回到了自己人位置上。
白振東原本以爲這兩個名額可是他們白家手拿把掐一定到手的東西,可是當他看到蕭玲瓏居然把手裡的豆子扔在了陳平的碗裡時,那臉色可就陡然一變。
這不可能啊!這女人幾個意思?難道林風把我送給他的那些財錢都據爲了已有?
白振東嘴角抽動了兩三下,欲言又止。轉向了林風的時候,使了一個很大的眼色,可林風手裡的那顆豆子早就投在了白回的碗裡,他也只能聳了聳肩,纔想說話,角落裡突然就傳來了一個聲音,“我還沒有投票!”
衆人望向梅家的方向,卻發現梅綠洲突然間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而他的手裡還真的就有一顆豆子。
劉助理看到了這場面,也是顯出些興奮的模樣,聲音都有些發了顫,衝着梅家的方向笑着道:“太好了,梅家少爺還有一票,讓我們來看看他的票要投給誰!”
其實他手裡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而是梅綠湘的,因爲她的身體尚未大好,又因爲梅綠湘之前就看好陳平,而梅綠洲在戰敗之後,居然一連幾次都公然說陳平的好,她也便就放心把那顆豆子遞到了自己的弟弟的手裡。
“陳平大廚的牛肉麪味道醇正,麪條彈牙,做得很完美。”這話才說完,陳平便看到他那陰險的眸子裡閃出一絲的淡然,“只是我這個人不大喜歡完美的!白卻,我要給你一票!”
噹啷一聲,那顆豆子落在了陳平旁邊白卻的碗裡時,衆人可都又嗡嗡地議論起來。
誰的心裡都有一稈稱,那白卻的比分雖然上來了,可是梅綠洲的這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別看他小小的年紀,看起來他足以可以擔當起這個家族的大任了!”林風居然嘴角提了提,完全是一副已經勝利的樣子,臉色轉變這後,他居然衝着白振東還點了點頭。
“呃…現在有這兩個人的比分是相同的,兩位大師是什麼意思?”白振東又一次很恭敬地轉身了他們兩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