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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凱這麼說,花洛瑤有些不知道怎麼拒絕了,如果說這酒髒,會被人認爲她在故意推脫,不肯接受他們的謝意,喝吧,她過不了自己這關,不覺尷尬的看向身旁幾人,可是幾人都是笑眯眯一臉的幸災樂禍。
最後,花洛瑤一咬牙,朝着慕容凱和顧婉婷舉了舉酒杯:“一切都是我和雨兒的緣分,說謝就生分了。”說着。三人碰了一下杯便要喝,酒碗剛到嘴邊,花洛瑤就皺了皺眉,急道:“別喝,有毒!”
花洛瑤的聲音不小,附近衆人都聽到了她的話,不約而同的停下了喝酒的動作。
雲翼和魏紫陽幾人,聽了花洛瑤的話卻都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魏紫陽調侃道:“洛瑤,這酒罈可是有專人看管的,怎麼可能有毒!你不願喝酒也不用這麼說吧,瞧把大家嚇的!”
雲翼在一旁附和:“這個我可以證明,我爹可是拍了二十名好手來看守的。”
聽到雲翼和魏紫陽兩人的話,一旁衆人紛紛鬆了口氣,有人還一口把酒乾了。
與此同時,慕容凱和顧婉婷也有些尷尬的舉起了酒杯:“宮主,我們先乾爲敬!”
花洛瑤急急去阻止慕容凱和顧婉婷,卻晚了一步,無語撫額:“我沒開玩笑,真的有du。”
話音剛落,最先喝酒的幾個人口吐一口黑血“嘭”的一聲倒了下去。
見此情景,雲翼和魏紫陽兩人都呆愣在了當場,眸中滿是驚訝,這怎麼可能?
花紫陌忙看向噬魂宮衆弟子,急聲命令道:“喝了酒的站出來。”
還好噬魂宮弟子都很懂規矩,之前他們都是跟在花洛瑤身後的,所以只有幾個特別貪酒的中毒了,其他人都還沒有喝
。
見只有幾名弟子喝了毒酒。花洛瑤幾人鬆了口氣。
“孃親……爹爹……”這個時候慕容凱和顧婉婷也倒了下去,慕容雨嚇得哭了起來。
瞪了雲翼和魏紫陽一眼,花洛瑤看向花紫陌,道:“有解藥嗎?”
花紫陌點了點頭:“僅剩下兩顆了。”
穆蘭兒知道花洛瑤這是要救人。便拿來了一壺茶,花紫陌接過把藥丸放到了茶水裡,給中毒的幾名弟子和慕容莊主夫婦喝了。
花紫陌救人,花洛瑤卻掃了一眼四周的人羣,沒有中毒的人除了他們這幾個人和雲鵬,和尚是不可以喝酒的,所以少林派的人也沒有中毒。怎麼會只有這些人,不對!還應該有個人沒中毒纔對。
這時,突然間她看到了崑崙派隊伍中的夜清魂,他依舊用的是尹琮天那一張臉。慵懶的歪在一個石臺上,臉上掛着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心中一驚,花洛瑤想起了剛剛夜清魂說的話,他說,“宮主。你可是主角。”糟了,中計了!如果她沒有猜錯,衆人中毒這件事一定會扯到噬魂宮身上。只有噬魂宮衆人沒有中毒,這點就可以令人懷疑,可是這個時候讓噬魂宮衆人也假裝中毒卻顯得很假。
花洛瑤直直的望向夜清魂,她倒要看看,這混蛋怎麼把這事推到她身上。心中的怒氣和傲氣瞬間被點燃,我花洛瑤倒是要看看,你要做什麼?
“主子,奴看今天的情況不對!”藍沁湊到花洛瑤耳邊說道。
花紫陌,穆蘭兒,郭琪玉幾人也一臉凝重的湊了過來。
郭琪玉道:“洛瑤。看着架勢不對!”
花紫陌一臉堅決,命令的道:“蘭兒,琪玉,一會要是出什麼事,你帶着我姐走。這裡有我!”
穆蘭兒也是一臉的堅決:“我不走!琪玉帶着洛瑤走吧!”
見衆人緊張的樣子,雖然花洛瑤心裡雖然也是緊張的不行,但她卻開心一笑道:“走什麼走,就算是死,也是大家一起才熱鬧
!”
見花洛瑤幾人一臉的凝重,想要感謝花紫陌忙他們解毒的慕容凱可顧婉婷也站到了一邊,對視一眼,也都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但是卻不知道哪裡不對。
雲翼和魏紫陽卻聽出了一點門道,雖然心裡也感到了不對,但兩人還是自欺欺人的上前勸導。
“你們別這副生離死別的樣子!你們沒中du就說明是你們下的?這裡都是正道人士不會不講證據就隨便誣賴你們的!”
“是啊!小姑姑。這酒是是我們雲月山莊的,我爹都沒怕,你們未免庸人自擾了!”
可是事情真的有那麼簡單嗎?花洛瑤看向依舊一臉悠閒看戲的夜清魂,這男人設下的圈套真的那麼簡單麼。
“妖女,老夫早看出你非善類,沒想到你這麼狠毒!”孟仁成趴在地上一臉無力的看着花洛瑤,虛弱聲音裡帶着滿滿的控訴。
聽到孟仁成的話,幾人心裡都是一涼,紛紛看向花洛瑤。
花洛瑤閉了閉眼,該來的還是來了,可她現在卻毫無辦法,只能跟着事情發展走下去。卻因爲衆人都在看着她裝作一臉的無所謂,看向孟仁成,妖媚一笑道:“看來孟前輩眼神真的不是很好,否則,這話是從何說起的,像我這般柔弱的女子怎麼看也不像狠毒之人吧?”
“你是柔弱女子?我呸!”孟仁成情緒激動的啐了一口,因爲太激動還咳了幾聲:“咳咳!竟想置八門本派衆人於死地,你是何其歹毒,何其膽大,你就是個du婦!”
雲翼氣得從人羣裡走了出來,怒氣衝衝看着孟仁成,道:“孟老頭,你要是有證據就拿出來,別在那裡用你的臭嘴血口噴人!”
孟仁成道:“這裡所有人都中du了,可噬魂宮卻只有幾個人中毒而已,而且你隨隨便便就拿出瞭解藥,如果不是你下的毒,你怎麼有解藥?”他又看了雲鵬和雲翼一眼,繼續道:“這酒是雲月山莊的,你們姓雲的也脫不了干係!”
雲鵬知道花洛瑤的爲人不可能做這事,正因爲義妹被誣陷的事氣不順,現在卻聽孟仁成竟然把屎盆子往他身上套
。當即怒了:“孟仁成你個老匹夫,剛剛誣陷我義妹,現在又來誣陷我,你居心何在!”
孟仁成正要在說什麼。卻被一旁的孟子孝喝住了。
“仁成!”孟子孝半趴在地上,無力的看着孟仁成衆人指責道:“你又沒有證據,不許胡說!”
孟仁成有些不服,看向中毒的一衆人,道:“大家評評這個理,噬魂宮百來號人,怎麼就都沒事!還有她手裡的解藥又怎麼解釋?”
花洛瑤幾人好似事不關己的看着孟仁成和孟子孝表演,心裡知道,見他們能這麼說,必定這事就會有證據指到他們身上。不用急,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看着他們繼續演下去。
這時,空無大師德高望重的說道:“孟長老不要妄下結論,我們還是查清住再說。現在首要的便是爲大家解毒!”
峨嵋派靜雲師太歪在地上,無力的說道:“大師說得很對,解了衆人身上的毒纔是大事。”
空無大師看向花洛瑤,和善的道:“宮主可能幫衆人解毒?”
花洛瑤挑了挑眉,閒閒的道:“剛剛那解藥也是晚輩友人所贈,只有那麼一點點,之前已經用完了。所以現在晚輩也是無能爲力。”
嘴上這麼說。心中卻在冷笑,解了他們的毒,好讓他們有力氣誣陷自己嗎?想得倒美!還是讓他們多趴一會吧?而且竟然他們人用中毒誣陷這招,就必定有後手,自己何必浪費力氣呢!
“這毒就是她下的,他怎麼可能爲我等解毒!”花洛瑤話音剛落。孟仁成再度死灰復燃的吼道。
聽了孟仁成的話,有很多中毒的人都開始被他鼓動,開始對花洛瑤咒罵起來。什麼妖女啊,毒婦啊,都是比較好聽的了。
聽着罵聲花洛瑤一臉的無所謂。就當他們在唱歌好了,挑了一眼孟仁成,真懷疑這傢伙根本沒中毒,這嗓門哪裡像是中毒了!
“在下途經此地,願爲大師解憂!”
恰在此時,一位白衣男人從屋頂上翩翩而落,拱手施禮道:“在下秦棟
。”
聽到秦棟的名字中毒的衆人都開始雀躍了起來,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
空無大師雙手合十施禮道:“既是神醫秦棟來此,這衆人的毒,便有勞神醫給看看可有解!”
秦棟和善的一笑:“大師嚴重了,作爲一個醫者,這只是秦棟分內之事!”說着他便蹲下身,爲地上的一位弟子診起脈來。
看着一臉和善,長相平凡的男人,花洛瑤有些失望,不是說神醫都是清新俊逸,絕世出塵的嗎?可這一隻屬實不咋地。他剛剛說途經此地,怎麼剛好出事他就經過?有這麼巧?
場中無一人說話,都在等待着秦棟的結果。
秦棟一連給數個人看了脈後站起身來,輕嘆一聲,道:“衆大俠皆是中了一種不知名的毒,此毒是從毒蠍草和斷腸花提煉出來的,劇毒無比,如果沒有解藥,三天以後待這毒擴散開來,便是神仙也救不了大家了。”
衆人一口同聲焦急的問:“神醫可有解毒的方法?”
秦棟沉吟了半晌,待衆人急的發狂時,他笑着道:“在下前些時日研製了一種能解百毒的神藥,不知大家可否願意一試?”
“能爲秦神醫試藥是我等的福氣!”
“秦神醫的藥自然是信得過的!”
秦棟聽到衆人紛紛表示相信他的醫術,滿意的點了點頭,對着空無方丈,道:“大師可否讓您的弟子打兩桶水來!”
空無大師點了點頭,派了兩名弟子去幫忙打水。
不消片刻,兩名弟子便打來了兩桶水,放在了秦棟身前。
秦棟把藥粉分別倒在兩個桶裡,用棍子攪了攪,便示意大家可以喝了。
空無大師派了幾名弟子,把解藥發給衆人,衆人喝了解藥,真的恢復了一些,不覺紛紛上前抱拳感謝秦棟的救命之恩,場中到處都是對這位神醫的歌功頌德聲。
看着衆人對那位神醫秦棟的吹捧和奉承,穆蘭兒撇了撇嘴:“什麼玩意
!”
花洛瑤拍了拍她的肩。笑道:“那可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人家說幾句好的礙着你了!”
穆蘭兒滿臉不削:“他那點本事哪及得上你半分,嘚瑟什麼!”
“別說了,看來要入正題了。”花紫陌環胸站到了花洛瑤身邊。而花洛瑤的另一邊是藍沁。
而云禹落卻並沒有跟來,原因是花洛瑤覺得今天有事情要發生,如果發生事情,他不會武功難免要受傷。剛好今天花紫陌給思思放假,花洛瑤就命令他在家陪妹妹。
果然,花紫陌話音剛落,便有人提議要查中毒之事,由於剛剛選出了武林盟主,雖然還沒有上任,但別人便不能在越俎代庖查辦此事。所以這事便落在了孟子孝的頭上。
花洛瑤幾人對視一眼,不禁都冷笑一聲,這不是衝着他們來的是什麼?
孟子孝提前上任,馬上就有了盟主的架勢,首先派人詢問那幾個當時看酒的弟子。然後便上了高臺,大聲說道:“在武林大會期間,竟然有人在英雄酒裡下毒,想將我武林各大小門派的精英一舉謀害,此等惡毒之人,老夫必要將他揪出來爲江湖除害。爲了儘快抓住那惡徒,大家有什麼線索和覺得可疑的地方儘管提出來。”
“孟盟主。我來說幾句。”一個小門派的掌門從人羣裡擠了出來,拱手說道:“那惡賊既然下毒,一定有她的目的。若是論目的,便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邪魔外道故意搗亂武林大會,二是對比賽結果不服!”
此人話音一落。所有人都看向了花洛瑤這邊,他們和武林盟主的位置可只是一步之遙啊!
“晚輩也有一個疑惑!”
這時,人羣裡又走出了一人,衆人一看,這人竟是之前和花紫陌比武時。暈倒在臺上的那位崆峒派弟子。
那弟子對着孟仁成施了一禮,道:“之前我與花紫陌比武時突然暈倒,大夫查明說是中暑,晚輩不服!試問,我一個習武之人怎麼會那麼容易中暑,所以晚輩冒昧再請秦神醫看看脈。”
聽到這弟子的話,孟仁成點了點頭,看向秦棟說道:“可否請秦神醫給這位少俠看看脈?”
秦棟點頭答應,那弟子便走到了他身前讓他看脈,片刻後,秦棟蹙眉道:“這位少俠並沒有中暑,以他的脈象上來看,之前中過一種非常高明的迷藥,如果是一般的大夫是查不出來的
。”
在衆人心中,秦棟的話非常的權威,誰會不信!所以他的話一出花紫陌的罪便是定下了。
人羣裡不停的傳出難聽的咒罵聲,也是越來越難聽……
孟仁成看向花洛瑤,眼神裡滿是陰毒,聲音中卻帶着威嚴:“噬魂宮主可還有何話說?”
終於入正題了嗎?花洛瑤冷笑,看向那位武當派的弟子問道:“請問這位少俠,你可有親眼看到紫陌對你下毒,或者對你做什麼?你和紫陌並不認得。我記得紫陌上臺之前一直是和我在一起的,並沒有接觸過你,而上臺後,你們相對而立,相隔足有十幾二十仗遠,你且看看今天的風向,就算紫陌用力向你的方向揚迷藥,也會飄回來的吧?”
“我……我……”那少俠一時間無言以對,臉頓時憋得通紅。
孟仁成突然插話道:“你們可以命令屬下在他身上下毒,不一定要自己動手!”
那少俠馬上道:“是啊!你們可以讓手下做!”
花洛瑤正要說些什麼,卻被花紫陌搶了先,他嗤笑一聲道:“如果有證據就拿出來,如果說我讓屬下幫忙下毒,就把人揪出來再說吧!不若便也只是信口雌黃而已!”
對着花紫陌點點頭,花洛瑤接着他的話繼續道:“剛剛那位前輩說,賊人下毒就有目的,我非常贊成,但他說的我認爲也不完全對,我認爲還有第三種可能。”
“第三種可能?”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還有什麼可能。
花洛瑤嘲弄一笑,接着道:“第三種可能便是,爲了這武林盟主的位置。試問,我花洛瑤就算下毒能得到怎麼?是名還是利?也許有人覺得紫陌沒有其餘兩名弟子對他的威脅大,所以事先給他們二人下了藥而已!”
“你,血口噴人
!”孟子孝氣的吹鬍子瞪眼。指着花洛瑤的手指直髮抖:“你這妖女伶牙俐齒,老夫倒要拿出證據來給你!”
此時,詢問守酒弟子的幾個人回來了:“稟告盟主,弟子們問了所有之前守酒弟子。他們說,噬魂宮有兩名弟子曾經提出想要看這酒,因爲他們莊主和噬魂宮主的關係,所以那幾個弟子便同意了讓他們看!”
聽了弟子的彙報,孟子孝看向花洛瑤,冷笑道:“宮主還有什麼話說嗎?”
花洛瑤心下一跳,臉上卻依舊帶着淡淡的笑意:“那邊麻煩守酒的弟子來認人吧!”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孟子孝看着花洛瑤滿臉的胸有成竹,又與身旁的弟子道:“去把那些弟子找來認人。”
孟子孝胸有成竹的樣子,讓花洛瑤幾人有些心驚,看孟子孝的樣子。好似他們這邊真的出了內奸。
花洛瑤不由凌厲的看向,之前尹琮天所在的方向,可是尹琮天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轉眼間,那幾個守酒的弟子便被帶了來,幾人果然在花洛瑤身後的弟子裡揪出了兩個人。
“真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穆蘭兒氣的想打人。卻被花紫陌攔住。
兩名弟子被拉出來當即就招了,說是花洛瑤和花紫陌逼他們去下毒的,之前兩人爲了當盟主,逼他們去給那兩名弟子下毒,誰知道卻事宜願爲,敗在了青城派弟子手上。兩人不服,便又想起了第二條毒計。逼他們在英雄酒裡下毒,他們不願就用他們全家老小的性命作要挾。”
“這妖女真是狠毒,竟然這樣要挾自己的屬下,真無恥!”
“竟然想毒害各門派精英,這女人真該死!”
“殺了她!殺了這毒婦!”
“殺了她……!”
聽着衆人的吶喊聲,孟子孝異常得意:“宮主可有話說。難道你的屬下也是別人收買了嗎?”
花洛瑤拳頭攥了攥,深吸了一口氣,她竟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對自己人她向來沒有防備,這便是她的弱點嗎?
聽着衆人對花洛瑤的辱罵聲
。穆蘭兒真的怒了:“孟老頭,今天你便是故意陷害我們,要怎樣你儘管放馬過來,姑奶奶不怕你!”
其餘幾人也不約而同黑了臉,都是一副戒備的模樣。
孟子孝見花洛瑤無言以對,一臉的洋洋得意:“大家一起上,把這妖女給我拿下!”
一聲令下衆人便將噬魂宮衆人圍在了正中。
恰在此時,一頂華麗的轎子從天而降,擡轎的十六名紅衣美人翩翩而落,衆人不由向後退了退,讓周圍的空地大了些,給那轎子空出了很大一塊地。
紅衣女子掀開轎簾,卻見夜清魂慵懶的從裡面走了出來,變回夜清魂身份的他,依舊是一身張揚的紅衣,廣袖拖擺,高貴中帶着妖魅,給人一種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夜清魂,老夫今日便爲小兒報仇!”看到夜清魂,張昊真再也控住不住,失去理智的向夜清魂衝了過去。
只是瞟了一眼向他衝過來的張昊真,夜清魂輕揮了揮手衣袖,張昊真便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噴出倒在地上。
衆人不由倒吸一口涼氣,臉上滿是驚訝,沒想到夜清魂的武功竟這麼高。
夜清魂掃視了一眼衆人,眸中帶着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本座想和我的寶貝說幾句話,誰要敢過來打擾,別怪本座不客氣!”
他這樣的一說,竟真的沒人再敢上前,這時,十六名女奴圍成了一個圈,形成了一中保護的姿態戒備的面對着衆人。
看着衆的樣子,花洛瑤不覺在心中鄙視,這名門正派簡直就是一羣欺軟怕硬的勢利小人。
走到花洛瑤身前,夜清魂溫柔的摸上花洛瑤的臉,眸中滿是笑意:“瑤兒,失敗了嗎?要不要本座幫忙?”
夜清魂這句話說得**中帶着幾分歧義,讓人不由懷疑兩人就是同謀,也變相的坐實了花洛瑤的罪名,讓她更加百口莫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