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孩子
一國帝王去帶孩子,心中發瘋的嫉妒。
她入宮三年都未曾有孕,若是她有孩子了皇上定也會喜歡,只可惜,她手指撫摸着肚子。
南風瑾走出鳳露宮,撇了一眼跪成幾排的妃子,邪氣的笑了起來。
“衆位愛妃這是要做什麼?”
陳妃見他出來面上一喜,聞言這話喜色淡了下去,擡頭道:“皇上,夫人的孩子已經有八個月了。”
她不知道那女子叫什麼,只是聽聞別人都喚夫人,如今她也這麼喚了。
“嗯,的確已經八個月了。”南風瑾點頭。
“皇上,臣妾想……”
“你說想問朕和她有什麼關係,想問那孩子是不是朕的,想問朕會不會立她爲後是吧。”南風瑾桃花的眼睛挑起,聲音不輕不重就那麼直勾勾的盯着陳妃。
陳妃一顫,腦袋低了下來,後方的妃子本就是以陳妃爲首,如今見皇上這般語氣,哪裡還敢說話。
“朕今日便告訴你們,那是朕的孩子,今後倘若誰在有議,搬弄是非朕定不輕饒。”南風瑾霸氣的聲音迴盪在衆人的耳邊。
陳妃猛然擡頭眼底驚訝至極,皇上承認了那兩個孩子,豈不是說……
“都散去吧。”南風瑾盯着沒有起身的衆人,又道:“若是你們想跪那便跪好了,正好爲這鳳露宮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陳妃腦袋一蒙,看着南風瑾走進鳳露宮,恨的咬牙。
“陳姐姐咱們還跪嗎?”後方嬪妃詢問。
陳妃起身回頭瞪着她們:“皇上都如此說了,跪?還跪什麼跪,難道你們想作爲這鳳露宮的風景嗎。”
衆位嬪妃起身紛紛散去,陳妃狠狠的盯着鳳露宮,一抹殺意劃過。
“今日的事情是陳妃娘娘挑唆的吧。”南琉璃一身金裝,緩緩走來。
陳妃收起眼底的情緒,轉頭笑道:“公主說什麼,皇上從北周回來帶了一個懷孕的女人,這對於後宮有多大影響公主應該清楚,九個月了我們姐妹們連個人影都沒見到,着急的不只是本宮。”
“皇兄做事情自由分寸,陳妃今日慫恿衆位娘娘跪在這鳳露宮外,這不是在說皇兄不懂身份嗎。”南琉璃冷哼一聲。
陳妃笑容僵了一下,走進她一步問道:“公主是跟皇上去了北周,相信那女子的事情公主最清楚不不過了,本宮問你那女子生下的雙生子當真是皇上的孩子?”
南琉璃眼底暗了,她沒想到皇兄對藍雅竟愛到這種地步,那明明就是慕辰逐野狂冥的孩子,爲了能護她們母子周全,皇兄竟承認了那孩子。
“公主,皇室血脈可不容出差錯,若公主知道什麼到不如和本宮說說。”見南琉璃沉默,陳妃可以斷定那雙生子根本就不是皇上的。
南琉璃眼底晴明,擡眼笑了一聲:“皇室血脈的確不能出差錯,不過陳妃這麼和本公主說,心中是確定孩子不是皇兄的了?”
陳妃笑而不語。
“陳妃娘娘,你入宮也有三年了,皇兄是何等驕傲的人你應該清楚,你認爲他那麼高高在上的人會替別人養孩子。”南琉璃聲音沉了下來:“倘若皇上知道你心中所想的,你認爲這個皇宮還會有你的位置?”
陳妃聞言當即便了臉色,南琉璃的轉變讓她抓不住一絲痕跡。
“陳妃娘娘還是回去老老實實的享受榮華吧,勸告你一句不要打她們的注意,否則你的榮華保住,就連你母族一脈通通都保不住。”
陳妃身子晃了一下,若非身邊的宮女攙扶她一把,險跌在地上。
“謝公主提醒了。”她臉色難看之極,朝着宮女喚了一聲:“回宮。”
南琉璃冷冷的盯着陳妃的背影,這個女人心思狡詐,她不認爲她會知難而退,皇后之位在她的心中何等重要,藍雅的出現給她致命一擊。
九個月,皇兄將整個鳳露宮護的猶如一面不透風的牆,就連她都進不得,皇兄連她都提防,在皇兄的心中看來是誰都信任。
藍雅對於外界的事情絲毫都不知道,進出鳳露宮的宮女也都是南風瑾親自挑選的,從不會嚼舌根,即便藍雅詢問她們也只是搖頭,到時翠兒時不時的會提醒她一些。
對於後宮妃子跪在鳳露宮外的事情,她詢問南風瑾他三言兩語說的很簡單,藍雅知道他是不想她憂心。
看了一眼熟睡的兩個孩子,她掀開被子下牀,從醒就只能呆在牀上,整個身體沒力氣,就連能抱孩子纔將近兩個月。
漸漸下牀扶着東西站起來,腳下感覺像是踩了一團棉花,雙腿有些顫,擡腳一步一步,走了四五步,她便有些吃力的喘息。
“夫人,你怎麼下牀了。”翠兒進來,慌忙攙扶住她。
藍雅身子依付到翠兒的身上:“若是不鍛鍊何時才能走路,來你扶着我多走幾圈。”
“夫人的身子能支撐得了?”翠兒擔憂起來。
“無礙。”藍雅藉着力道在房間內走了幾圈。
然而這幾圈下來身子到也不似剛走幾步便喘息,她的氣息調和,放鬆放鬆,對於這種恢復基礎她曾經也有過。
“都能下牀了,恢復的不錯。”一老者拿着草藥進來,見她行走笑道。
藍雅看向老者:“若非伯牙師父的醫術高,我那能恢復這麼快。”
“你這丫頭少給我帶高帽子,若是旁人傷的有你這麼重早下去見閻王了,那還能在這裡晃悠。”老者一臉的笑意,坐下倒弄起草藥來。
藍雅小心翼翼的走過去也跟着坐在桌前,伸手拿了一顆草藥:“伯牙師父想用這草藥給我調息?”
“算不是很好藥,不過對於你的身子起的效果比那些珍貴的藥材都要好。”
“也是。”
老者包好草藥,遞給宮女吩咐她們煎熬。
“伯牙師父,我的身子虧空的厲害,應該支撐不了幾年吧。”藍雅詢問。
老者看她一眼:“哎,有時候會醫術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倘若你不會醫術如今活的應該更開心一些。”
就是因爲會醫術,對於自己的身體瞭如指掌,所以纔會時時刻刻有着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