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其中一名保安苦着臉顫聲道:“林總,我們都不知道啊!”林宇鵬臉色一沉,厲聲喝道:“放屁!你們都是秦夕的人,怎麼能不知道章躍然在哪呢?不說實話是不是?今天就讓你們挨個過過紅燒肉的癮!”說罷,他拿起烙鐵就要往那人的身上推去。“林總,饒命啊!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們也不是秦夕的人,是‘水雲天’的保安啊!”那人嚇得面如死灰,聲嘶力竭地喊道。旁邊還有一名保安顫聲道:“林總,手下留情啊,我們真的沒騙你,你看看我們身上有水雲天的工作證!”林宇鵬衝手下人擺了擺手,真就從這些人身上把水雲天的“工作證”翻了出來,和從夏卓、付春光、趙豔梅、何變變身上翻出來的證件完全吻合,又把昏過去的夏卓弄醒了求證一番,確認那四個保安確實是水雲天的人,臨時借調給了秦夕,當然還有三人在樹林交火中把命給搭上了。林宇鵬坐在椅子上,雙眼冷森電芒流動,心中暗自忖道:“章躍然這傢伙還真夠鬼道的,派秦夕帶着水雲天的人來,出其不意搞偷襲,如果運氣好的話能把我們這夥人全不消滅,運氣不好的話即使被俘虜了也泄露不了他的機密,章躍然對秦夕實在是太瞭解了,知道他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會出賣他!”正在思忖之際,忽聽得他的手機響了起來,在這陰森幽暗好像人間地獄般的地下室裡顯得格外刺耳。林宇鵬掏出手機,一看是厲戰波的號碼,急忙按下了接聽鍵,正色道:“厲叔,有事嗎?”電話那邊厲戰波沉聲道:“林總,金董叫你過來一趟!”“好的,我馬上來!”林宇鵬掛掉電話,低頭看了看錶,剛在這番折騰,現在已經到了早上六點多了,他從公文包裡掏出一瓶外傷藥,遞給鄧玉虎,正色道:“鄧部長,這點藥給秦夕抹上吧,這人對咱們還有用,不能這麼就死了!我要去見金董,吊着的那五個人都放下來吧!”“好的,明白!”鄧玉虎接過藥瓶,心中暗自苦笑道:“這可倒好,我打完人,還得負責給他治傷!”林宇鵬衝着秦夕嘿嘿一陣,然後離開地下倉庫,坐上電梯來到頂層金泰住的總統套房,只見金泰正坐在客廳正中的沙發上,身前茶几上擺着一壺香茗,嫋嫋地散發着清爽的茶香。“宇鵬,坐吧!那幾個人審得怎麼樣了?”金泰凝視着林宇鵬,沉聲問道。林宇鵬俯身坐在了他對面的沙發上,正色答道:“只問出章躍然還沒有死,但具體在哪裡,只有秦夕知道,可是他寧死也不說啊!”金泰雙眼電芒暴然一閃,沉吟道:“章躍然果然沒死啊,我早就猜到了!最近一切徵兆都預示着他還活着,而且活動很猖獗,對咱們集團威脅太大了!別忘了他原來可是咱們集團的總裁啊!”林宇鵬面色凝重,沉聲道:“是啊!我正想辦法撬開秦夕的嘴巴,找到章躍然的藏身之地,將他的人一網打盡!”金泰點了點頭,沉聲問道:“宇鵬,你對秦夕用刑了嗎?”林宇鵬正色答道:“用刑了,這小子是死也不招啊,這事很難辦!”金泰雙眼忽地劃過一道詭異而又冷凜的精芒,陰陰地道:“秦夕是章躍然的心腹死黨,用正常的手段自然是馴服不了他的!除非……”他語氣變得更加森寒刺骨,緊盯着林宇鵬,一字字地道:“除非用點絕招!”林宇鵬心頭一顫,臉上現出一道疑芒,冷聲問道:“絕招?什麼絕招?”金泰冷笑道:“宇鵬,你別忘了我是幹什麼出身的?毒品!用毒品撬開秦夕的嘴巴,嘿嘿,我活到現在還從來沒有遇到過能經受得住毒品考驗的人呢?任他意志多麼頑強,也得敗在毒品之下!”林宇鵬間言臉色一寒,眼中兩道冷森的厲芒倏然劃過,心頭劇烈地顫動了一下,沉聲問道:“您的意思是給秦夕吃進去毒品,這樣等他毒癮發作的時候,他就會頂不住毒癮的侵蝕,說出實話來對不對?”金泰嘿嘿冷笑道:“不錯!我就不信秦夕能扛得住毒品的誘惑!到時候他只能聽從咱們的擺佈,有什麼就說什麼了!”林宇鵬兩眼精芒一閃,正色道:“這麼做未免過於狠毒了吧?我還是傾向於軟硬兼施,下點功夫或許能勸說秦夕回心轉意!”金泰雙眼電芒放射出熾烈的殺氣,冷笑道:“宇鵬,你這個時候怎麼反倒猶豫不決、心慈面軟起來?章躍然現在是咱們的死敵,秦夕是他的忠實走狗,你不要對他抱有任何幻想了,只有用我的辦法才能撬開秦夕的嘴巴,找到章躍然的藏身之處將他一舉拿獲!”林宇鵬輕輕搖了搖頭,沉聲道:“如果秦夕知道咱們給他用了毒品,以這小子那倔強的性格,很可能就咬舌自盡了,到時候咱們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啊!”金泰雙眼那銳利冷凜、詭異森寒的精芒暴然一閃,陰陰地道:“這就需要用點手段了,慢慢地在食物中給他下點毒,讓他不知不覺地染上毒癮,等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估計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了!嘿嘿,宇鵬,你放心吧,這事交給鄧玉虎去做,絕對萬無一失!大概一週之內,準保讓秦夕開口招供!”林宇鵬嘆了口氣,他知道金泰只要決定的事,就萬難更改了,現在他還不是天穹集團的最高領導,只能聽從他的安排,而林宇鵬剛纔之所以出言抵制,主要還是覺得這麼做有些過於狠毒了。金泰見林宇鵬臉現猶豫之色,急忙冷聲勸慰道:“宇鵬啊,現在這個時候必須得采用極端手段了!章躍然是咱們的心腹大患,必須要儘快除掉!”林宇鵬淡淡一笑,沉聲問道:“那昨晚抓來的那幾個保安,還有夏卓、付春光、趙豔梅和何變變這幾個人怎麼處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