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過是幾日沒見而已,泡沫臉色微微發燙……
孤男寡女,就這麼大半夜的在自己的閨房裡擁抱,泡沫覺得心裡緊張,手心也出了汗漬。
其實,對於赫連弈這個不知道男女有別的人來說他雖然是親了抱了可是卻特別的守男女之別,並未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抓緊赫連弈的衣袖,泡沫這才輕聲道:“你……”
“今晚,我想摟着你睡。”赫連弈的聲音帶着幾分霸道,並未給泡沫回答的機會便將泡沫打橫抱在了懷中。
泡沫的臉色瞬間紅的發燙,直勾勾的看着赫連弈,這才連忙道:“可是,我們……”
“你是害怕我不會負責嗎?”赫連弈的眸子帶着幾分光芒,就着這昏暗的燈光倒是顯得有些認真。泡沫下意識的搖搖頭,這才道:“我信你還不成……?”
“那你樂意把自己交給我嗎?”赫連弈將泡沫放在牀上隨後自己就靠在了她的身邊,聞着她枕邊的香味兒這才閉上眼略帶享受道:“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樣,清雅,乾淨。”
泡沫:“……”
對於赫連弈的這個問題她該怎麼回答?樂意?會不會覺得自己輕浮?不樂意?會不會覺得自己拿捏?
畢竟二人雖然沒有男女出格之事,可是這親親抱抱的還少嗎?
“樂意?不樂意?”赫連弈帶着幾分調笑的翻身將泡沫壓在身下,這才直勾勾的看着她:“怎麼不回答我?”
泡沫:“……”
身子一僵,泡沫這才略顯嬌羞的垂下頭:“我,我信你。”
這句話雖然沒有說樂意不樂意,可是意思也很明顯了,泡沫打算相信他。
這相信的意思很明顯了,赫連弈吻了吻泡沫的額頭這才輕聲道:“真的?”
泡沫不敢看他,可是卻還是點了點頭:“嗯。”
見這平時明明是張牙舞爪的冷傲丫頭,可是在自己的懷裡卻是這樣嬌羞的一個樣子,這讓赫連弈心中不禁一動,這才摟住她,脣慢慢順着她的額頭向下滑落。
本來泡沫還是有些抗拒,可是慢慢他的氣息在自己的鼻尖縈繞時泡沫心中竟然鎮定了不少,她不抗拒他,雖然她的身子卻還是抑制不住的緊張……
她的手抓住他的衣襬閉上眼,睫毛也因爲緊張微微的顫動。
他的吻很輕,像是蜻蜓點水,可是越是這樣的親吻越讓泡沫心中那一抹少見的柔情激盪起來。
不管如何,泡沫想,他都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男人,若他對自己一往情深,自己還他一世柔情。若他對自己有朝一日拋棄,她這一生也不會愛上第二個人了。
吻順着她的臉頰、脣畔落在了脖頸處,就在泡沫感覺到赫連弈下一步要做什麼的時候就聽見赫連弈突然嘆了口氣,躺在了泡沫的身側。
泡沫:“……”
難不成自己做錯了什麼?泡沫心中不知道爲何竟然略顯失落。
“……”轉過頭看向赫連弈,泡沫不解可是卻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赫連弈摟住泡沫,這才帶着幾分無奈:“睡吧,我摟着你。”
這聲音略顯壓抑……
不知道爲何,泡沫只感覺鼻尖有些發酸,這,是什麼意思?泡沫略帶自嘲一笑。
之前的自卑感上來,泡沫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她心裡安慰自己,也許赫連弈只是尊重自己,並非如自己所想那般,帶着心事,泡沫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閉着眼睛,貪婪着他身上的氣息。
泡芙回到房間本來是想到自己偷聽人家親熱之後會有什麼慘烈的下場,不過沒想到墨問天也只是要了她一次便讓她休息了,畢竟第二日要趕路的。
第二日一大早一羣人便準備好了行李準備上路了,泡芙拉着泡沫的手帶着幾分不捨,拿出輕紗羽衣泡芙笑了笑:“泡沫,我也知道這算是借花獻佛,不過,你若是成親我不一定能回得來的,也算是提前爲你準備的禮物,等過些日子我再準備一些,一定會讓你風風光光的與那大赫連成親。”
泡沫笑了笑,點頭輕聲道:“嗯,謝謝你。”
握住泡芙的手,泡沫的笑容有些僵硬,想着早上赫連弈走時候說明天帶她去一個地方,叫她準備一下,泡沫的心中還是有些憂慮。甚至她都想要跟着泡芙一起離開算了,免得心中總是有些糾結的,這樣算不算是想要逃避?!
“要麻煩你暫時的照顧爹孃,替我盡孝了。”泡芙握住泡沫的手,轉頭看向端木承珞和仇安然,只見二人似乎興沖沖的在和墨問天說着什麼,泡芙默,自己這個當姐姐的在這,這倆弟弟居然都直接忽視自己了!
回過頭看着納蘭無缺,沐汐瑤和端木璟,泡芙眼底帶着幾分不捨,上前抱住沐汐瑤然後輕聲道:“泡芙這次就要離開了,不知道何時才能回來呢,希望爹孃還有小爹爹一定要保重身體,早日去看泡芙。”
“泡芙,你就放心的去吧。”納蘭無缺顯得很是興奮高興的,這讓泡芙默。
“小爹爹,你怎麼看見我要離開這麼的高興?”泡芙嘟着嘴帶着幾分不滿。
納蘭無缺:“……”
輕咳一聲,納蘭無缺茫然的看向端木璟和沐汐瑤這才輕聲道:“有嗎?我有很高興嗎?你看我多麼的憂傷啊!”
泡芙:“……”
誰都看出納蘭無缺此刻臉上那掩飾不住的興奮了,居然說他憂傷,鬼才相信!
泡芙扁了扁嘴,這才道:“算了,我不和你說了,小爹爹真是的,哼……”
“好了,你們倆也別吵架了,看這天色也不早了,你們且早早的上路吧,免得耽誤的太久。”沐汐瑤爲泡芙整理了一下衣衫這才輕聲道:“泡芙,一路上小心。”
儘管多麼的不捨,可是女兒早晚是要嫁人的,嫁人就是要去婆家的,所以,總歸是要分離的,看着這要離開的女人,沐汐瑤心中的酸澀很是難受。
泡芙眼眶一紅,這才忍住要哭的淚水點了點頭,便輕聲道:“我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