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尋一笑了笑,道:“二爹爹什麼時候騙過你們?”
兩個孩子這才笑了笑,擦了擦眼淚不哭不鬧了!
白飛飛:“……”
爲什麼冷尋一的話兩個孩子就相信呢?而自己的話兩個孩子就不信呢?冷尋一沒有騙過她們,可是自己也沒有騙過啊!
嘴角一抽,白飛飛表現的有些無奈,而後嘆了口氣,感覺手臂一緊,墨海棠拉着她走了出來。
白飛飛爲了不打擾到兩個孩子,只好跟在墨海棠的身後,任由他拉着自己。直到出了房間的不遠處,白飛飛這才甩開墨海棠,冷着臉問道:“你幹什麼,有事就說,幹嘛拉拉扯扯的!”
墨海棠帶着幾分無語,看着白飛飛這才道:“走吧,你我夜探沐府。”
白飛飛眼睛一亮,也顧不得墨海棠剛纔的行爲,而後輕聲道:“夜探沐府?這還真是個好主意!”
墨海棠輕笑,這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道:“走吧,你跟我來……”
白飛飛跟在墨海棠的身後,默不作聲,二人一前一後先是出了端木府,隨後墨海棠一把拉住白飛飛的手臂道:“你這樣太慢了。”
白飛飛驚呼一聲,隨後就感覺腰身一緊,她已經被迫的靠在他的懷裡,而他摟住她,快速的向前飛去。
果然,白飛飛不得不說,他的輕功要比自己要好多了。每次白飛飛都覺得,面對墨海棠的時候,自己真的是什麼都不如他,萬事……
沒有掙扎是怕墨海棠覺得自己扭捏,無所謂啊,現在以汐瑤的事情爲重,況且到沐府並無多遠。
大約也就是一盞茶不到的功夫,墨海棠便和白飛飛一起落在沐府的門前。
鬆開白飛飛,墨海棠無一絲的別樣做法,而白飛飛感覺身上一冷,有些失落感。
拋開自己腦海中的胡思亂想,白飛飛見到墨海棠落在一棵樹上,隨後白飛飛便也飛身而上。
“噓。”後抱式的抱住白飛飛,墨海棠一把捂住幾乎驚呼的白飛飛,貼着她的身子道:“別說話,她們的功夫都很高。”
白飛飛的身子一僵,臉幾乎瞬間就紅彤彤的像是要燃燒起來一般。這樣的姿勢實在是……
就是怕被人發現,這姿勢也不必這麼的詭異吧?
就在白飛飛想要後頂飛墨海棠的時候,就聽見屋內說話的聲音了。
“夫人,汐瑤怎麼也是咱們的孩子,你也清楚,她是咱們的親骨肉,她只是不清楚罷了。”沐天水語氣帶着幾分感嘆,而後輕聲道:“你又何必跟孩子較真兒?”
“天水。”阮盈盈拿着佛珠的手一頓,看向沐天水,而後輕嘆道:“你是意思也是想要我幫她?”
“她,她是咱們的孩子,幫她不是理所應當麼?”沐天水說完,看着阮盈盈帶着幾分愛憐:“她是咱們倆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見證。而且,我,我知道那孩子只是嘴硬而已。”
阮盈盈嘆了口氣,輕聲道:“行了,我知道你們父女關係好,你不必說了。”
見勸阮盈盈無果,沐天水這才急的有些團團轉,最後幾乎是懇求的聲音道:“剛纔莫離去打探消息,說是汐瑤已經昏迷不醒了,難道你能真的那麼狠心,眼睜睜的看着她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今天,泡芙和泡沫陪了你大半日,你也想那兩個可愛的外孫沒有母親?你想當年汐瑤的遭遇再次的發生嗎?”
“你在指責我?”阮盈盈將佛珠放下,對着佛像拜了拜,道:“這麼多年,你從沒指責過我,也沒這種口氣跟我說話過。沐天水,看來你們父女的感情已經超過你我的夫妻之情了!”
“這叫什麼話!”聽見阮盈盈這樣說,沐天水急的有些跳腳:“那是你生的女兒,那是咱們的孩子,咱們是一家人,哪裡來的這種你啊我啊的話?再說,我哪裡是指責你?我是着急!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救和不救我心裡有數,容不得你來指手畫腳。”說完,阮盈盈便一甩袖子,離開。
而沐天水看着阮盈盈的背影半晌這才甩了一下袖子,坐在那裡似乎在生悶氣。
墨海棠直接抱着白飛飛離開,到了一處空地這才放開她,白飛飛的臉色還是帶着紅暈,尤其是剛纔的動作實在是曖昧又怪異,如今好不容易的分開了,白飛飛這才瞪了墨海棠一眼道:“難道你就不知道什麼是男女有別?”
墨海棠聳聳肩,這纔不痛不癢道:“我又沒做什麼,再說,那不是權宜之計?”
白飛飛:“……”
咬咬牙,白飛飛真的很想扇墨海棠一巴掌,可是想了想卻還是道:“這阮盈盈似乎還是不想救,聽沐伯伯勸了她那麼久她還是一副清高到不行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想想生氣。”
“幫助汐瑤醒過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墨海棠看着白飛飛,而後嘆了口氣:“你要相信沐夫人也是有自己的苦衷的。”
“什麼苦衷能有比救自己的孩子還要重要?”白飛飛想到這就生氣,而後甩了甩袖子:“當初生現在不救?當初把汐瑤找來現在不幫汐瑤?什麼人啊!”
說完,白飛飛便獨自一個人向外走去。
墨海棠:“……”
看着白飛飛的背影,墨海棠搖搖頭,而後轉頭看向阮盈盈剛纔回去的房間,不禁喃喃自語道:“沒想到,果然是她。”
白飛飛幾個起落出了沐府,而後便一個人在街上游蕩,漫無目的的。
許是因爲沐汐瑤昏迷不醒,白飛飛心情也是不好,她路過一家酒家,見酒家內的人還不少,她便進入買了一小壺青梅酒。
青梅酒的酒勁小,還很好喝。白飛飛邊走邊喝了起來,加上她的酒品和酒力比起沐汐瑤那可是好太多了。
可惜剛走了幾步,白飛飛就感覺身後有人跟着,似乎還是三個人!白飛飛知道,這三個人是剛纔自己從酒家出來的時候就跟上來的。
不過白飛飛自然不怕,她是誰?身手、功夫都是一流的,又怎麼會讓幾個不軌之徒佔了什麼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