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二年的爽歪歪,那能喝了嗎,那不是早都過期了呀?
張薇有些炸毛了,一扭頭剛要出口成髒,結果就見到一個年輕人,長着白白嫩嫩的臉蛋,大眼睛高鼻樑,一說一笑的,看上去就跟鄰家大男孩一樣。
這個人不是林峰又會是誰呢,不過此刻他的穿着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因爲,之前趙林生讓盧可強給他換了一套衣服。
這是一身價格不菲的西裝,穿在身上就是更讓林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魅力了。
孫英、阿麗等服務員、徐半夏、甚至包括林勇等保安,加上坐在舞臺當中的林慧慧等人,都是眼前一亮呀。
這人,這人是林峰哥嘛,這也太帥了吧?
人靠衣服馬靠鞍,一看長相二看穿,林峰的相貌本來就不錯,這個時候換了一身衣服,那麼簡直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太帥了!
張薇暗自吞了吞口水,她爲自己之前在志華山莊沒有得手,睡成林峰暗自後悔懊惱。
邵天海一轉頭,便是皺起了眉頭來,這人是林峰嗎?
而此時,林峰手中端着兩杯酒,一臉人畜無害的走了過來,可是不知道怎麼搞的,來到張薇、邵天海面前的時候他腳下一滑竟然沒站住。
跐溜一下子,身體失去了重心,連人帶酒直接撞向了,張薇、邵天海兩人,這下子可好,這兩杯酒一點都沒浪費了,直接都灑在了他們兩人的身上。
這可招笑了,張薇的衣襟都溼透了,露出了裡面抹胸的顏色。而邵天海也沒好到哪兒去,褲子上溼了一大片兒,就跟尿褲子了似的。
“海總!”
張薇雙手遮擋着前襟,委屈的看着邵天海,眼圈當中都有淚花了。她可是不會跟林峰發脾氣,一方面她知道林峰的手段,另外一方面她還抱着希望,尋思或者是林峰哪天想通了,還能圓了張薇的睡林峰的夢呢。
這個張薇,說起來還真是有點花癡呀,也不知道林峰哪裡好,被潑了一身的酒,竟然還會有這種想法?
“林峰,你要幹什麼?”
邵天海火氣滔滔的站了起來,不過,不知道爲何他感覺到大腿筋隱隱的作痛。
不過之前在志華山莊來了一個大劈叉,這大腿筋早就養好了呀,爲何還會疼呢?
“不好意思哈,海總,我這腳下沒站穩,實在是不好意思,來來,我給你擦擦!”
林峰嘿嘿一笑,嘴上說着不好意思,可是你瞧瞧他哪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呢。
“不用!”
邵天海一把將林峰的手扒拉開了,他瞪着眼睛說道,“怎麼,你們開門做生意就是這樣做的?”
“那你說說我們該怎麼做呢?”林峰依舊笑着說道,“難道,我們的酒吧,還用你來指手畫腳?”
“我們走着瞧!”
邵天海哼了哼,氣惱的大步走了,是呀,人家開酒吧還輪得着你唧唧歪歪嗎?而且,邵天海現在不走等待何時呀。
難道說,等着林峰過來揍他一頓,那不但身體上承受着疼痛,就連心裡也會受到打擊的呀。
算了,忍一忍吧,還是等着,自己弟弟邵天
水的同學麻小同學好功夫歸來的時候,在跟林峰正面交鋒吧?
說來說起,邵天海還是害怕林峰的,當然了,捱打是一方面,丟了面子那可就糗大了。
張薇見到邵天海走了,也是急忙跟着跑了出去,說,“海總你等等我!”
可是誰知道,出了酒吧的門口,邵天海就給了張薇一個嘴巴子,怒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手,滾一邊去!”
嗚嗚嗚……海總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呢,張薇蹲在地上哭了起來,說不出來的的委屈。
敢情,邵天海不敢跟林峰發火兒,將火氣都撒在了張薇身上了?
如果說,林峰不是爲了給孫英治療腿,他是不會來酒吧的,那麼撞見了邵天海,也就給他小小的一點顏色,告訴他着酒吧不是你能來招惹是非的。
這次只是潑你身上點酒水,下次你再來搗亂,那可就不是撒點酒這麼簡單的事兒了!
林峰給孫英治療了大半個小時候,然後就離開了學姐酒吧。開着車子正往四合院那邊走,他就接到了錢哥的電話。
林峰看了看號碼,這小子找自己幹什麼呢,他狐疑一陣,隨後接起電話就笑着問道,“錢哥,這是什麼風讓你給我打電話了?”
“林峰哥,你在哪呢,我找你有點事兒!”錢哥說道。
“我正在學府路呢,有什麼事兒咱們電話裡說唄?”林峰笑着說道。
“在學府路呀,那正好,我就在那邊的一家東來飯店呢,我在門口等你,咱們見面說好嗎?”錢哥試探的問道。
“那行。你等我吧。我知道那家飯店馬上就到!”
掛斷了電話,林峰就琢磨起來了,這個錢哥搞的什麼鬼呀?
莫不是碼好了人給自己設計一個圈套等着自己去鑽,要收拾他?
這次林峰可是錯怪錢哥了,他都吃虧那麼多次了,要還想着收拾林峰,那他腦袋就不是進水的事兒了,那是大腦穿刺了。
因爲就在學府路上,沒一會兒的功夫,林峰就來到了東來飯店門口。
錢哥正在門口迎接着,見到林峰來了,急忙將手中的菸頭仍在了地上,用腳捻滅,笑着迎了過去,說道,“林峰哥,你來了!”
“怎麼了錢哥,有什麼事兒咱們就直接說吧?”林峰坐在車上把手搭在車窗上,問道。
“林峰哥,這樣,咱們進屋說,這事兒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
錢哥四下還看了看,搞得挺神秘的。
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看來還是大事兒呀?
林峰點了點頭,下了車子跟着錢哥走進了飯店當中。
進入到包間當中,沒有別人就錢哥自己,這讓林峰更加疑惑了,這是什麼鴻門宴呢,他真有點迷糊了。
難道說不是碼了人收拾他?
林峰剛一進包間,一桌子的菜餚就端了上來,顯然是剛纔錢哥就點好的。錢哥舉起酒杯說道,“林峰哥。我,我先敬你一杯!”
“好!”
林峰點頭,端起酒杯仰脖幹了,既來之則安之,他到要看看,錢哥搞什麼貓膩?
隨後,又連續的乾杯了
幾次,錢哥面色就有得泛紅了,顯然他有點不勝酒力,他沉思了片刻,好像是組織語言一樣,然後纔是說道,“林峰哥,是這樣的,這樣的……”
“這是好事兒呀,四合院拆遷,大家夥兒都能住上樓房了,條件肯定比以前好呀!”林峰聽了錢哥的話,點了點頭贊成道。
這有樓房住了,可就不用再跑到徐半夏的房間去洗澡了吧?
敢情,林峰惦記洗澡這事兒呢?
“林峰哥,按照道理來說這確實是一件好事兒。可是你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兒!”
錢哥苦着臉說道,“是這樣的。這個工程是黃達的。他將四合院的拆遷都交給了我來辦,所以我必須要跟林峰哥你說一下……”
原來,黃達並沒有資格搞建築,而他的拆遷手續都是沒有經過有關部門允許的,而等到拆遷戶都簽訂了合同之後,那麼,黃達就會重新起草一份手續去有關部門辦理。
這樣一來,如果有關部門你不給辦理的話,那麼黃達就停止一切的動作,這個時候,房子基本上也是拆遷完了。
你有關部門不給辦手續,那些拆遷戶肯定會大鬧有關部門的。那樣一來,可以說是硬逼着有關部門允許黃達搞開發。
從而,黃達再將原來跟拆遷戶的合同作廢,從新簽署一個極爲不平等的合同,讓他自己成爲最大獲益人。而讓那些拆遷戶最後只能拿到原本房子價格的三分一的錢,這還是籤合同的,不籤的毛線都拿不到的!
“這個黃達,還真有點腦袋呀!”林峰聽了之後,便是點了點頭說。
“是呀。他也不是這麼幹一次兩次了。所以這次我就有必要跟林峰哥你打個招呼了,畢竟,你也住在四合院!”
錢哥陪着笑臉說道。如果說這件事不讓林峰知道了,那麼拆遷工程可是他錢哥搞的呀,那麼,到時候四合院那邊的拆遷林峰拿不到該拿的錢,不得收拾他呀。
所以,錢哥覺得跟林峰打個招呼,然後承諾他給他幾套樓房也就是了。不過,林峰想了想就說道,“你讓我滿足了,可是其他拆遷戶怎麼辦?”
“那,那我就沒辦法了。林峰哥你也知道我就是小打小鬧的……”錢哥委屈的說道。
“嗯。”
林峰點了點頭,沒有言語,對於這等事情,他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因爲林峰是一個正直的人,是一個爲國家爲人民服務的軍人。
看來黃達這個人不除掉的話,還真是社會的敗類啊。
當然了,黃達找鮑爺要買林峰命的事情,他可是都記在心裡呢,這筆賬絕對不是說過去了就過去了的,林閻王狠起來連他自己都害怕的呀!
那正好就藉着這次的事情,將黃達拿下就是了。林峰想了想就問道,“錢哥呀,你在南區混了多少年了?”
“林峰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錢哥皺着眉頭,不明所以的問道。
“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就是了!”
“我十五六歲就不上學,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錢哥深怕林峰生氣,急忙實話實說道。
“哦。你這麼多年了,手裡有多少存款?”林峰笑了笑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