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雲兒的話,本王都聽到了。依本王看,你確實是廢物。”君佑祺瞅了他一眼,“怎麼,連句真話都說不得了?”
鳳守正心裡是怒翻了天,表面十分的恭謹,“王爺教訓的是,是本候欠缺了些能力。”
君佑祺剛要發難,鳳驚雲冷然說,“齊王爺,我的事情跟你沒關係。”
他英俊的臉上浮起苦笑,“雲兒,本王是關心你。”
“給我閃一邊去。”她並不領情,“長樂候府的家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這句話,說到一幫子‘女’人及鳳守正心坎裡。所有人都在心底恥笑鳳驚雲不知死活,沒了齊王幫襯,她焉能活命?
魏雪梅板着臉道,“雲兒,齊王爺有心幫你,咱們謝過就是了,你不要任‘性’。”
“娘,‘女’兒從不任‘性’。”就是有點囂張。
君佑祺也笑眯眯地說,“是啊,雲兒,聽你孃的話,謝過本王就是了。別由着‘性’子。”等着她說,他欠了她的救命大恩,該是他感謝於她,哪知她‘脣’角抿着,未發一言。
他‘摸’了‘摸’鼻子,識趣地道,“不仗本王一點勢,纔是雲兒所希望的。”
一票‘女’人是早就見識過了齊王**鳳驚雲,她再怎麼無理放肆,都不會治她的罪。
鳳守正及邊上的三夫人是沒有見過此情形的,原以爲齊王會勃然大怒,豈知,他竟然是這般和顏悅‘色’的反應。
只見君佑祺嘆然一聲,又說,“雲兒不要本王多事,本王不‘插’手便是。”話峰一轉,目光凌厲地掃了鳳守正一眼,“你居然敢對雲兒起殺心,不給本王一個切實的‘交’待,那就自行把腦袋摘下來謝罪!”
“這……是。”鳳守正敢忙應聲。
由於君佑祺沒叫他們起來,是以,他們跪着,說話自是矮了一截。
鳳驚雲頓時覺得,權勢這東西,還真的是好用,處處威懾不說,還能隨時取人‘性’命。古代這個封建社會,皇權至上,無可匹敵。
瞅了眼正在悠閒搖着摺扇的齊王,他似乎已經習慣了權力,習慣了所有人對他恭謹俯首,真讓他失去了權利,他心底不會難受?
“都起來吧。”君佑祺聲音清朗,既然不‘插’手,那就……安靜地旁觀。
“謝王爺。”一干人等起身。
鳳守正心知有齊王在,按他的態度來看,似乎鳳驚雲就是再錯,他也有心護短。於是,便說,“齊王爺,有事不如改日再說吧……今兒個本候在府裡設宴,好好款待款待您。”
“剛纔本王說的話沒聽清楚?”君佑祺有些不悅。
鳳守正顫顫地說,“不‘交’待清爲何要杖打死鳳驚雲,就要掉腦袋,聽得很清楚了。”
“爹,齊王爺都說不多事了,那您也無需顧慮。”鳳歸晚大着膽子站了出來,面‘色’憤憤地指責,“以四姐犯下的滔天大罪,別說杖責至死,就是打死她十次一百次,也是應該的。您不過是要還‘女’兒們一個正義,做爲一家之主,主持公道,何錯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