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家丁起初還不敢打得太用力,聽了這話,那是手起棍落,毫不留情,幾乎用盡了全力地將大夫人與鳳歸晚往死裡打。
血花飛濺,慘叫震天!
受了二十棍杖不到,大夫人與鳳歸晚都昏了過去。齊王沒叫停,棍杖繼續落下。
“誰都看得出來之前大夫人在裝暈,這回應該是真的昏了吧?”魏雪梅盯着血泊中的人,問着邊上的翡翠。
翡翠瞧着,“應該是真的了。”
君佑祺笑眯眯地問,“魏大娘看得可還滿意?”
“滿意滿意,十分滿意。”魏雪梅不住地點頭,打量着君佑祺,“世人都道齊王是個……呃,我是說世人有些關於齊王的不好不實的傳言,看來真是謠言。我看齊王真是英明俊秀,明白事理,哪家要是能得齊王做女婿,真是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氣。”就像丈母孃看女婿的眼神,是越看越滿意。
“那是。”君佑祺也不害臊,“這些優點,本王確實是具備的。”站起來又走到鳳驚雲身側,“雲兒,你看我這麼好,你就正眼看我一下?”
“願意用正眼看你的女人多了去了。不差我這麼一個。”她的目光落在被打得血淋淋的大夫人母女身上,沒有一點表情。
杖責停下,一名家丁拱手向君佑祺彙報,“稟齊王爺,大夫人與鳳五小姐各五十杖打完了。”
君佑祺掃過去一眼,“前邊本王說錯了,說大夫人還能‘爬’去柴房,現在你們只能將她拖去柴房。”
“是。”家丁真的用拖的,將大夫人像是拖死豬死肉一樣拖走,在地止留下一道長長的血印子。
鳳歸晚則被下人擡離了院子。
衆下人向君佑祺行了禮就像火燒屁股似地趕緊退下了。
“奴婢去清理院子裡留下的血漬。”翡翠也福了福身去忙活了。
院子裡只餘魏雪梅、鳳驚雲與齊王三人。
“雲兒,方纔本王的處理,你覺得怎麼樣?要是覺得太便宜她們,本王可以……”君佑祺話還沒說完,鳳驚雲冷然說道,“真是狗拿耗子!”
“你是指本王多管閒事?”君佑祺臉色掛不住,“本王只不過想爲你做點事。”
“雲兒你怎麼說話的?”魏雪梅不高興地板起臉,“齊王爺怎麼說也幫了咱們,是爲咱們好。”
“不用他多事,我照樣有辦法懲罰大夫人。”鳳驚雲臉色也不佳,“他這樣一搞,豈不是故意攪得我欠他一個人情?而我鳳驚雲,最不喜歡欠人家的。”
她說得沒錯,他插手是有意的,是以不加辯駁。
魏雪梅也覺得在理,無故欠個人情是不好,“可是若是與齊王……”頓了下,也不避諱君佑祺,“與齊王相處融洽的話,以後自是沒人敢欺負我們。”
“娘,你不明白女兒,也太讓我失望了。”留下這一句,鳳驚雲走進內室。
君佑祺看着她清瘦單薄的背影,“魏大娘錯看雲兒了,她不是個要依靠男人光環生活的女人。即便本王不出手,也沒人能再欺辱你們。她有保護你的能力,而魏大娘你卻要她依附於本王,是看低了她的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