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倒是無所謂,可你有沒有想過這孩子的安危?”君後一開口就把百合夫人所顧慮的給說了出來,也算是送了一個順水人情。
而百合夫人很領情地對君後投以感激的目光,並非是她不想說出這樣的隱患,只是因爲她發覺自己現在說什麼話都會遭到武玄明的質疑和反對,而恰巧這裡只有不顧生死爲他們受傷的君後說出來的話才能博得武玄明的認同。
“放心,有隱形衣護着你們母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武玄明也早就想過可能會重演悲劇,所以,他打算把自己手裡的隱形衣送給百合夫人和孩子使用,如此以來足以保全她們母子。
“可是,萬一再遇到聖戰執行官中的戰龍或者戰虎的話你又該如何應對?”百合夫人始終都在爲武玄明着想,在她眼裡武玄明和懷裡的孩子是一樣重要的,捨棄任何都不是她願意接受的。
“戰龍和戰虎暫時不會因爲我這樣一個小人物而出面的,大可以放心,等我辦完想辦的事情就儘快帶你們離開,不過,這接下來的日子也都得保持警惕,切不可大意。沒什麼特殊的事情我一般都會守護着你們的。”武玄明想要辦什麼連他自己目前也不清楚,但他覺得接下來一定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去解決,而且是跟合縱聯盟密切相關的。
因爲木屋被毀於一旦,目前也就剩下一間可以勉強讓四個人住下,除了金惠有些不習慣之外其餘人都很隨意,一起吃一起住也還是很和諧。最重要的是武玄明和百合夫人、君後二人之間很有默契,因爲他們畢竟都是老情人,若不是因爲有金惠在中間的話指不定他們三人之間會發生點什麼瘋狂的曖昧之舉。
看着躺在襁褓裡的武傲天,武玄明心中還是很激動的,不想自己又多了一個兒子,雖然這一路戰得很辛苦,可也還是很值得的。
(後話,武傲天和武天賜都是武玄明的骨肉,金惠小姐在20年親眼見證了這兩個孩子的風雲事蹟,可以說二子的瘋狂不亞於武玄明當年。)戰狼慘不忍睹地敗給了武玄明之後就再也沒有爬起來,他因爲失敗而蓄積所剩的力量給了自己一個了斷。
戰狐被武玄明廢掉之後就回到了合縱聯盟總部。
合縱老闆威廉布瓊見戰狐被人擡了回來,表現得相當悲憤:“這是怎麼回事?誰把你傷成這樣?”表面上他很關心下屬的死活,實際上他很不屑,認爲一個失敗者已經失去了存在的價值。實際他威廉布瓊坐在辦公室內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對於戰狼和戰狐的失敗也是了於指掌,最開始他着實很惱怒武玄明這小子的狠毒,不過,隨後他也就釋然了,覺得武玄明這小子做得好,給他這樣一個合縱老闆敲了一下警鐘,讓他明白了一個不能輕視弱者的道理。
“老闆,請你一定要爲我報仇!”戰狐現在是一個連直立行走能力都失去了廢人,即使心中有天大的仇恨也只能埋在心底,唯獨能期望的就是老闆可以幫她報仇雪恨。
可是,威廉只是很淡然地笑了笑,然後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類似於遙控器的玩意:“哎!我也不想承認你是一個失敗的產物,可終究還得送回回收站!”
戰狐無比驚恐地看着老闆手裡的遙控器,很不甘地直搖頭:“不……不……”
轟隆!一聲如同手雷一般的轟鳴聲響起,頓時,躺着地上的戰狐邊被炸得血肉橫飛。
威廉布瓊能夠有效的控制這些基因改造人也是有他獨到的手段,在製造這些異類的時候就已經在他們體內置於了一種威力巨大的高科技有機炸彈。
“哎!但願這剩下的戰龍和戰虎不要再讓我失望!”威廉布瓊收起遙控器,有些悲觀地嘆了口氣。按照道理來說他應該爲自己兩名手下的失敗感到失落,可威廉不瓊卻沒有太傷懷,因爲這戰狼戰狐在他眼裡只不過是犬類和奴僕,他雖然是給了他們這些奴僕很光耀的生活,但他從來沒把他們當人看。
“老闆,接下來我們要如何應對武玄明這小子?”一箇中年男人走到威廉布瓊的跟前,很卑躬屈膝地細聲問道。
“藤原閣,聽說你曾經也在島國和武玄明有過一面之緣,你覺得我應該如何來對付他纔好呢?”威廉布瓊一臉枯井無波地反問道。
“那個時候是因爲我的女兒跟他有些交情,具體關於他的情況我也不是很瞭解,不管如何他終究只是一個勢力單薄的嫩頭青,老闆若是要想對付他的話也是輕而易舉。”藤原閣一直都是威廉布瓊的軍師,也同樣是藤原優美的親生父親,只是此人平時很低調,也很會在世人面前裝逼,以至於五人能知曉他的真實身份。
“嗯?可恰恰就是他這樣一個嫩頭青讓我損失了巨大的財力和幾名頂級高手,你還覺得他這樣的人是很簡單的嗎?”威廉布瓊從自己一見到武玄明那一刻起就感覺武玄明這小子有些耐人尋味,當他得知自己的兩名戰將都敗在武玄明的手裡之後就更增加了他對武玄明好奇心。
“如果老闆覺得他真的值得花費心思的話我藤原閣一定狠狠地教訓他一頓。”藤原閣有些想要出面跟武玄明交鋒的打算,當然,他所謂的交鋒也只能是智謀上的對抗。
“哎,先讓我考慮一下,最近你忙着大選的事情也是重中之重,我不希望因爲武玄明而把大事給耽擱了。對了,你女兒在共濟會那邊的情況如何?”威廉布瓊對武玄明有很濃厚的興趣,但是,他不會主次不分地自亂陣腳。
“收到消息說是我女兒已經被武玄明給關押了起來,如此以來我們合縱聯盟就失去了一個強有力的內應,我今天來也是想要把武玄明這個禍根除掉,還懇請老闆無論如何給我一次去對付武玄明這小子的機會。”藤原閣終歸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陰謀家,前言後語也都是相當的嚴密謹慎,如果他不能找到很好的藉口也就不會順其自然地博得老闆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