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頭正罵在幸頭上,院子裡衝出來幾個人,都是穿着制服的,可是肩頭上什麼東西都沒有,一看就是臨時工。
衝出來不由分說,上來就踹了老頭一腳。
老頭一個跟頭摔倒了了,柺杖扔在了一邊。
毛十八心說,臥槽尼瑪的,還有沒有人性了。這麼大的年紀你們也打。
告訴媚兒先吃,自己過去管一下閒事。
對於這種人,毛十八從來是不客氣的。
抓過來那個剛纔打人的先是一頓嘴巴,然後一腳踹出去了老遠,說尼瑪的,這都是你爺爺輩的,怎麼還下的去手。
旁邊的幾個人,看毛十八過來,跑回了屋子,一人一根搞把照着毛十八的身上就招呼。
毛十八一咬牙,罵,艹,真是活的膩歪了。
左手擋住了打下來的搞把,右手照着那個很的胸口就是一拳。
那個人悶哼了一聲趴在了一邊不動了。
趙大頭在辦公室裡頭都看傻了,罵胖子,還有在一邊的大鬍子說,草泥馬的,還不出幫忙。
大鬍子剛要出去,被胖子一把揪住了,說,別出去,你出去也是白費。
大鬍子不服氣,胖子說,昨天晚上就是他打的我。
大鬍子不動了,他知道自己比胖子強不多少。
外面傳來搞把打在人身上的聲音,趙大頭聽的直咧嘴。
這時候,從遠處來了一輛三輪摩托,停在了毛十八的身後。
車上下來一個小夥子,過去吧躺在地上的老頭扶了起來,說,爺爺,不讓你來,你就是不信,這些人都是畜生。
躺在地上的人看着毛十八,心裡頭罵趙大頭,艹尼瑪的,看着我們在外面捱打,都他媽的不出來,真他媽的是畜生。
老頭被年輕人扶着上了車,走啦。
毛十八看了看院子裡沒有人再出來,就回到了飯店吃飯。
剛坐下,趙書記打來了電話,問毛十八看見劉秘書沒有。
毛十八說什麼劉秘書,沒看見啊。
趙書記說昨天我讓他找你去槐花灣看一下旱情,他沒有找你嗎。
毛十八說沒有啊,我不知道這件事。
趙書記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因爲他剛纔已經問過了車隊,車隊說劉秘書確實開着一輛車去了槐花灣,只是車子還沒有還回來。
趙書記心說,小九難道出了什麼事情。或者遇到了什麼麻煩。
趙書記給高河打電話,說,你帶上幾個人,跟我去槐花灣走一趟。
高河說我馬上,現在手裡有一個案子,有人報警說爛尾樓那邊曾經有人殺了一個老太太。
趙書記說好,我先走,你安排好了趕緊過來。
趙書記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換了一輛不起眼的車子去了槐花灣。
趙大頭看着毛十八遠去的背影說,怎麼辦,打又打不過。
大鬍子說,這個簡單,我來安排。
毛十八和媚兒一邊吃飯一邊商量着下一步怎麼辦。
李花花說,哥哥,老師和我說過一件事情,說有一個東西讓我交給一個我信任的人。
毛十八眼睛一亮,說,什麼東西。
李花花說是一個叫做優盤的東西。
毛十八高興的要命,說,太好了,你怎麼不早說。害得我累死了多少腦細胞。
李云云就笑。
毛十八說給我來一盤牛肉。
老闆在吧檯裡聽見了李花花的話,心裡頭高興極了,心說,我可是又立下了大功勞了。
這時候,外面走進來一個穿着服務員衣服的女人,長得又幾分姿色。
飯店老闆剛要說話,那個女人使了一個眼色,老闆把到了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老闆跟着那個女人來到了後面,說,我的天,堂堂的秘書怎麼穿成了這樣。
女人說不該問的別問。
那個人的菜我來上。
老闆說好,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就是那個李花花說什麼田麗麗藏起來了一個什麼優盤。
女人眼睛一亮,說,你又立了功了。
老闆在那個女人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說,還不是靠着你照應。
女人扭了扭屁股說,德行。累不死你。
老闆就笑。
女人把毛十八要的牛肉端了上來,說,先生,請慢用。
毛十八看着牛肉剛要吃,看見了李花花他們貪婪的眼神,說來大家一起吃,看誰吃的多。
幾個孩子就笑,最後,幾個人吃的都有些彎不下腰了。
毛十八要了一杯茶水,剛想要喝,忽然感覺自己天旋地轉的,手裡的被子掉在了地上。
女人在後面看見了,笑,給趙大頭打電話,說,搞定了。再有,李花花知道田麗麗藏起來一個優盤。
趙大頭說好,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也就只能硬撐着往下做了。
劉秘書昨天晚上被田麗麗折騰的夠嗆,一個整晚都沒睡好。
劉秘書心說,他媽的,自己真是倒黴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有人過來救自己。
正想着,外面的門開了,送進來三個孩子,兩個大人。
田麗麗透過亂蓬蓬的頭髮,看見了李花花她們,心裡頭頓時涼了半截,心說,自己完蛋了。
同時,又開始在心裡頭罵家裡的那些保鏢,自己的電話已經好幾天都打不通了,怎麼就沒有人過來找自己呢。
門又被鎖上了,劉秘書走過去,一看,笑了。
心說,他媽的,還指望毛十八呢,他也進來了。
又看了看那個女人,也認識,電視臺的首席記者。
好,幾個老熟人跑到這裡頭聚會來了。
劉秘書推了推毛十八,沒有反應,有推了推媚兒也是沒有反應,心說,這是怎麼了。
趙書記處理完手裡的事情,開車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快中午了。
一邊開車一邊給高河打電話啊,問他出來沒有。
高河說,我馬上就出來了,現場才完事。
趙書記看着路兩邊枯死的莊家,心裡頭恨的直癢癢,心說,臥槽尼瑪的,這些該殺的畜生,全都應該槍斃了。
車子來到槐花灣,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趙書記把車子停在了一個冷冷清清的飯店門口,走了進去。
老闆看着這個慈祥而威嚴的中年人說不出來的心聲敬畏。
老闆,來一碗冷麪。趙書記說。
趙大頭的電話響了,有人告訴他又來了一輛陌生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