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回頭看了一眼,心說,臥槽,他叫我幹什麼。
劉子健走了過來,說喝點酒唄。
毛十八說,不去。
劉子健臉上的疤了跳了一下。說,沒什麼。
毛十八說怕是鴻門宴。
劉子健說,艹,今天貴妃醉酒。
毛十八一頭的霧水。問,哪來的貴妃。
劉子健說,去了你就知道了。
毛十八開着車跟着劉子健來到了一家飯店。
飯店不大,但是挺乾淨的。
毛十八走在後面,跟着劉子健來到了一個包間。
推開門的瞬間,毛十八愣住了。
趙書記正坐在那裡,旁邊是趙小嬌。
毛十八頓時明白了那個貴妃是誰。
趙書記笑容可掬,說,過來坐。
劉子健說,你太過分了吧,按照輩分也是我坐在這裡。
趙書記說,你一個老頭子坐在我身邊幹什麼,還是年輕人,有朝氣。
毛十八就笑,說,還是讓領導做吧,不然他還收拾我了。
劉子健說,這可不行,書記說的話沒人敢更改。
趙書記撇了撇嘴,說,這會你聽我的了。
毛十八緊挨着趙書記坐下了。
劉子健開始倒酒,毛十八站了起來,說,我來吧。
劉子健說你坐着吧,我給你倒酒是有原因的。
毛十八不知道什麼意思,看着劉子健。
劉子健從包裡拿出了六千塊錢,說,這是你的錢。
毛十八說什麼錢。
劉子健說你不是一直在背後罵我嗎,我今天可是把錢還給你了,以後不許再罵了。
毛十八笑了,說,沒有,哪能呢。
趙小嬌笑,說,這一切都是劉叔叔設好的圈套,在實驗你。
毛十八笑了,說,我一個小老百姓讓政法委書記惦記,我看這日子沒法過了。
大家都笑。
幾杯酒下肚子以後,劉子健說,今天高興,我呢這輩子最喜歡做的一件事就是成人之美。
毛十八看着他,不知道劉子健往下面要說什麼。
劉子健對着趙書記說,我看你家女兒也不小了,還沒有成家,今天我就開個口,讓他們兩個湊成一對怎麼樣。
不行,不行。毛十八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一連着兩個不行讓劉子健皺起了眉頭。
趙書記也變了臉色,因爲他感覺自己的面子掉了一地。
堂堂的市委書記家千金竟然被人給拒之門外。多少讓人有些下不來臺。
趙小嬌沒找到劉子健竟然這樣的唐突。
看着毛十八緊張的樣子說,劉叔,你不知道,毛十八已經有老婆了。
劉子健很驚訝,說,有老婆了。
趙書記也是一驚,心說,可惜了。
結婚了嗎,幹什麼的。劉子健問。
沒有,也沒幹什麼。毛十八如實回答。
劉子健說沒結婚就不算,你可要知道,我給你介紹的是市委書記家的千金,多少人想攀高枝都攀不上,娶了她,你以後可以說是有了一個護身符,仕途會一帆風順啊。
毛十八說,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婆,我也不能對不起趙小嬌。
如果我現在同意了你們,以後要是再遇到更能爲我利用的豈不是還要換老婆。這一點我想正是你們不想看到的。毛十八說。
本來是很高興的事,可是最後弄了一個不歡而散。
毛十八有些做不下去了。起來先走了。
趙小嬌追了出來,說你別往心裡去。
毛十八說,只要你不怪我就行,咱們這輩子沒有緣分。
趙小嬌差一點沒哭了,說,你回去慢一點開車。
毛十八點了點頭走了。
劉子健看着毛十八出去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趙書記說,你看這事弄得。
趙書記擺了擺手,說,無所謂。
兩個人繼續喝酒,趙書記問,槐花灣那邊查的怎麼樣了。
劉子健搖了搖頭,說,還沒有頭緒。
趙書記嘆了口氣說,這些人太囂張了。
紅妹兒她們今天的生意非常的好,也沒來的急給毛十八打電話問他怎麼樣。
杜雲朵這兩天已經適應了。雖然有些累,可是覺得過得充實。
快打烊的時候,門外面來了一臺依維柯,下來好多人。
杜雲朵一看都認識,是金萬達的手下。大象。
大象帶着人直接衝進了飯店,小兵過來阻擋,讓大象一腳給踹飛了。
杜雲朵讓大象給扔進了車裡,帶走了。
紅妹兒腦袋撞在了吧檯上,磕出來一個包,疼的咬着牙罵。
蘭蘭說,姐姐,快點給大哥打電話吧。
紅妹兒這纔回過神兒來,說,毛十八,你死到哪裡去了。出事了。
毛十八開車正往紅妹兒心裡來,準備接紅妹兒回家。聽見紅妹兒說出事了,就問什麼情況。
這時候一輛依維柯從毛十八的對面過去了。
紅妹兒說,你的初戀讓人家給弄走了。
毛十八聽着不舒服,但還是問了一句你怎麼樣。
紅妹兒說,我沒事,就是店裡頭讓人家給砸了。
毛十八說誰幹的,紅妹兒說不知道。
小兵在一邊喊,說大哥,是金萬達的手下,有一個叫大象的,開着一輛依維柯。
毛十八一下子想起了剛纔和他擦肩而過的依維柯,心說,艹,一定就是那一輛了。
毛十八一個原地掉頭,讓正在行駛的車都嚇了一跳,有人探出腦袋來罵艹尼瑪的,想死啊。
毛十八沒心思和這些人計較,直接開車追了上去。
前面是一個紅燈,已經過去了,可是自己的車卻被攔在了紅燈的這面。
毛十八就罵,臥槽尼瑪的,真他媽的倒黴。
紅燈結束以後,毛十八開車往前面追,可是依維柯已經不見了。
毛十八心裡頭着急的要命,心說,尼瑪的,這可怎麼辦。
大象抓着杜雲朵,臉上已經樂來了花,說,妹子,哥哥已經惦記你老長時間了,可是那時候你是老大的人,沒法下手,現在你離開了老大,我可以無所顧忌了。
杜雲朵掙扎着,說,大哥,你放了我吧,我求你了。
大象說,妹子,別哭了,一會你就高興了。說着把手就伸進了杜雲朵的裙子裡開始亂摸。
杜雲朵拼命的掙扎,可是一個女人怎麼能幹活一個男人,更何況大象那可不是白叫的。不光是有力氣,男人的那個東西也如同大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