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這才鬆手,那個一百八十斤左右體重的大姐大身體像一攤臭肉一樣摔在了地上。
胖女人大口大口的喘氣,毛十八眼睛血紅。
翁秋水嚇得張大了嘴巴。其他的女人也跟翁秋水一樣驚恐萬狀。
監獄長因爲剛剛的拿了人家的錢,沒有什麼大事所以也沒辦法說什麼。
那個胖女人好半天才醒過來,恐懼的看着毛十八說,你……
毛十八說,草泥馬的,翁秋水是我姐姐,在他媽的胡說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頭。
胖女人閉嘴,臉上的肌肉不停的哆嗦着。
監獄長說,翁秋水你以後不用再這裡住了。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着翁秋水。
毛十八說,姐,我給你換了一個單間,以後想吃什麼,有什麼要求,直接跟他說就行了,我會滿足你的。
翁秋水走了,後面留下了一大羣目瞪口呆的女人,心說,臥槽,這都行,太牛逼了吧。
翁秋水來到了新的監舍,環境不錯,除了不能夠擁有自由自在其他的都還可以,毛十八安頓好了翁秋水,感覺心裡頭終於舒服了一些,說,姐,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翁秋水用力的點點頭,不知道爲什麼,她感覺自己現在非常的依戀毛十八,把毛十八已經當做自己的親人了。
毛十八回到公司以後,剛進大門虎子就跑過來說趙天喜帶着一個人過來了,在你的辦公室裡頭等着你。
毛十八知道,黃鼠狼入室一定是不會有好事。
做好了心理準備,直接來到了辦公室,看見趙天喜的身邊還有一個人,瘦的跟他媽的骷髏一樣,如果要是晚上出來一定會把人嚇死。
毛十八臉上帶着微笑,說,趙天喜,你今天挺閒啊,過來請我喝酒嗎。
趙天喜說,毛十八,心情不錯啊,看來是志得意滿啊。
毛十八笑了笑,說,世間的事情自有天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啊。不知道什麼時候輪到你報應啊,聽說,你再槐花灣開發區乾的如火如荼,老百姓水深火熱啊。
趙天喜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毛十八,我今天來不是爲了這件事,另外有別的事情跟你商量。
毛十八笑了笑,說,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我就知道一定有事,趕緊說,我這個地方廟小,容不下真神。
趙天喜說,看見這位沒有,說話時用手指指了一下旁邊的骷髏男。
毛十八說,什麼意思,這是你爹啊。
趙天喜笑了,說,毛十八你太會說話了,要是我爹現在能夠出來一定會親自來看你,也省的我麻煩了。
這個不是我爹,這個是金萬達的侄子金強。
毛十八的腦袋裡飛快的旋轉着,名字聽熟悉的,不過人有點不敢認了。
毛十八揉了揉眼睛,仔細的看了看,臥槽,可不是金強嗎。怎麼成了這個德行呢。
毛十八心裡一沉,忽然明白了趙天喜過來的意思。
金強是他手裡的一張牌,換句話說,金強就是一個傀儡,真正在後面操盤的是他趙天喜。
金萬達死了,趙天喜把金強弄過來意思非常明顯,就是爲了要回去屬於金家的產業。
法律規定,丈夫死了以後,妻子是第一繼承人,至於別人看情況再考慮。
可是本地的風俗卻是丈夫死了以後,妻子如果要是守着才能擁有全部的財產繼承權,否則就應該把財產一大部分都歸還給丈夫的直系親屬。
毛十八腦袋飛速的運動中,可是一時間也想不出來什麼好的辦法。
趙天喜看見毛十八低頭若有所思的點菸,知道毛十八明白了他的意思。
趙天喜非常高興自己走的這步棋,太完美了,自己不用費吹灰之力就能搞到金萬達的產業,同時還打擊了毛十八發展的趨勢,真是太牛逼了。
趙天喜說,毛十八,別光顧着抽菸,說話啊。
毛十八說,說什麼,金強來了怎麼樣,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趙天喜說,毛十八,你別幾把跟我裝,本地是什麼風俗你應該知道吧,金強雖然軟弱,但是我趙天喜不軟,我這個就是講義氣,看見不公平的事情我就要管,你給個痛快話,究竟怎麼辦。
毛十八說,這樣吧,我商量一下,明天給你答覆你看怎麼樣。
趙天喜懂得事情要該緊的時候緊,該鬆的時候鬆,不能一直揪住不放,否則就會斷了,也容易把毛十八逼急了什麼都得不到。
雖然民俗是這樣的,但是法律還在,如果毛十八最後用法律跟自己抗衡,自己可能一點辦法都沒有。
既然毛十八這樣說,自己也就應該給他面子,於是趙天喜站起來說,也好,我就帶着金強先回去,等着你的回話。
金強和趙天喜剛剛走了一半金強說,不行了,有東西沒有,我犯癮了。
趙天喜十分厭惡的看了一眼金強,心說,這他媽的沒有長進,掏出來一沓錢給了金強。
金強高興的說,謝謝啊,謝謝啊。下車走了以後,一溜煙的跑進了一個歌廳過癮去了。
趙天喜回到了公司,點了一顆煙眯着眼睛忽然有想起了一個辦法,心說,毛十八,這次我一定要讓你知道我趙天喜的厲害。
趙天喜走了以後,毛十八打電話給六子他們幾個,讓他們趕緊過來。
常萬林沒在家,跟着長途客車出門了,王奔,馬五也沒在家,也出去辦事了。
家裡頭只剩下了六子,虎子,艾江他們幾個。
毛十八把事情的經過跟他們說了一遍以後,問,大家說這件事應該怎麼辦。
虎子說大哥,這件事非常好辦,跟他幹,咱們怕他個球。
毛十八說,你就知道幹,不是每一件事都能夠用武力解決。
虎子說,大哥,我發現你現在變了,以前可不是這樣,以前的日子過得多瀟灑,多牛逼,看誰不順眼就直接幹他,現在怎麼想的這麼多呢。
紅果這時候從外面進來了,說,你們這些高智商的人考慮事情可能有點太多了,我只知道解決事情要抓住根本,既然趙天喜把金強當做一張牌打了出來,那麼咱們是不是應該從金強的身上入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