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山跌坐在了地上,那懷中抱着的小山更是隨着他的跌倒而順勢顫了兩下後,跟着傾倒一面,大有山倒之勢。()<百度搜索筆癡中>
蒙面之人的眼裡很快的閃過一抹戲謔和玩味,不過,卻快速的消失,讓人無從捕捉。
“你是什麼人?竟然如此大膽,可知道,我們是什麼身份!”沈懷山給自己壯膽,當然,底氣也是很足的,從地上抱着肚子爬了起來後,目光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身上,試圖在氣勢上,壓倒面前的黑衣人。
蒙面黑衣人看着眼前沈懷山的樣子,又看看他那氣勢十足,打算用氣勢壓倒她的模樣,不由得在內心腹誹。
話說,用氣勢想要壓倒她,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爲本小姐絕對氣勢比你還要來的強;不過,如果用你那肚子,咳咳,那是絕對可以壓倒本小姐的,因爲本小姐這好身材啊,就是沒有肚子。
這人是誰呢?自然就是我們的言沫沫是也。
那邊一切都在進行着,這言沫沫就跑到了這邊。
聽到了沈懷山的話,手中從暗衛那裡拿來的寶劍鋒利的出鞘,直接壓在了沈懷山的脖子上。
話說,這脖子,也很粗啊,堪比她的小蠻腰。不知道一劍下去,能不能碰到血管。
言沫沫這個想法一出,忽然就忍不住的將手中的利劍朝前送了兩分。
頓時,沈懷山的脖子就沁出了絲絲鮮紅。
不過,在黑夜中,看是看不到的,言沫沫依靠的是靈敏的嗅覺,而自從學習了這古代的醫術,對各種味道,言沫沫是更加的熟悉,似乎鼻子忽然之間就變成了二郎神的哮天犬一般,靈啊。)(中;.
“啊..”絲絲痛意襲來,沈懷山因爲太過肥胖,所以身上的各種神經都似乎更多了起來,痛意的感覺自然也就更加的敏銳起來。
於是,不顧形象的啊的一聲大叫起來。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剛剛還打算在氣勢上將人壓倒的沈懷山瞬間從老爺變成了孫子,雖然沒有跪下,但是卻也開始渾身顫抖起來。
“進了洛城,竟然不來拜訪我家主子這個東道主,簡直就是找死。”言沫沫壓低了聲音,讓她的聲音聽起來,瞬間彷彿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因爲冰冷,還透着幾分的殺意。
“小的不知啊,小的不知,還望好漢饒命,好漢饒命,明天,明天小的馬上就去登門拜訪,登門拜訪!”沈懷山不住的求饒,不過心裡卻疑惑着,這洛城,距離皇城這麼近,難道還有什麼惡勢力存在不成?這麼近的距離,如果有,難道不應該被消滅了嗎?朝廷就任由這樣的盜賊存在?
不過,雖然此刻心裡各種犯嘀咕,但是卻不及眼前性命受到威脅來的可怕,於是,沈懷山將心中的想法壓下,一心只想着,如何將眼前大大爺給送走。
至於明天,孃的,明天一早天不亮他就出發,到時候進了皇城,這些人還能耐他何。
不過,想到明天,沈懷山又是一陣心痛外加肉痛。
這外面的喊打喊殺的聲音還在持續着,刀劍碰撞的聲音也在繼續着,這樣下去,到了明天,他還能有多少被留下?不會毛都沒有了吧?
越想,沈懷山越覺得有可能,不由得心裡對眼前的盜賊恨的咬牙切齒起來。
當然,心裡恨的咬牙切齒,表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雖然此刻黑燈瞎火的,但是,難保眼前的盜賊武功高強,黑夜也能目視到,那就自己倒黴了。
“好漢饒命,小的明天一定去拜訪,好漢將地址留下,明天,明天小的一定前去拜訪的。”沈懷山顫巍巍的開口,一直在強調自己會去拜訪,明天就去,希望這個盜賊可以手下留情,不要將他的東西搬空了。
“呵呵,你將老子當傻子耍嗎?將地址留下,等着你明天去報官?又或者,明天你人就跑了,那老子不是碰到鬼了嗎?”言沫沫冷笑連連,“好了,都已經勞動老子親自出手上門了,老子也不麻煩你了,自己將東西帶走就好了,記得,不準報官,否則,哪一天夜裡你一家老小的腦袋落地了,那就怪不得老子了,知道嗎?”
言沫沫威脅着,同時將手中的寶劍又向前送了一分。
“嘶..”沈懷山沒有敢叫出聲來,不過,真實的痛意卻讓沈懷山額頭都沁出了冷汗。
不過,這股痛意還沒有來得及消化,沈懷山就想到了剛剛眼前這個人說的話。
自己動手?那還不將他的東西都拿光了?雖然這些東西不是他全部家當,畢竟,他的生意還在繼續,但是,這麼多東西,卻也絕對是一龐大的錢財啊,這如果被眼前的人拿走了,自己可是在皇城各種打通都沒有用的了啊,更不要說在皇城開出新的店鋪來。
沈懷山眼前一黑,很想就這麼暈厥過去,可是,最後,還是忍耐着沒有暈厥過去。
“好漢手下留情啊,我,我叫沈懷山,我是皇上前不久下旨冊封的皇商,只要好漢這一次放過我,以後我沈懷山所得的好處,一定會有好漢一份的,一定,請好漢現在手下留情啊!”
“我憑什麼相信你,等你以後發達了,還不直接將我那彈丸之地滅了。”言沫沫眼神飛快的閃了一下,然後繼續用冰冷着帶着嘲諷的聲音開口。
“小的,小的..好漢可以不相信小的,但是好漢一定知道丞相吧?小的是當朝丞相的岳丈,他的夫人沈柔,是小的的女兒。”無奈,沈懷山又將言慕青和沈柔搬了出來。
言沫沫的眼底閃過一抹諷刺的笑。
夫人?一個小小的姨娘而已,竟然還敢自稱夫人,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是嗎?可是老子聽說,這丞相的夫人已經過世多年,府中只有姨娘,沒有夫人了。”
聽到言沫沫的話,沈懷山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不過很快就隱藏了下去,擔心被看到。
“這,這..”沈懷山這了半天,終於又開口了。“不管怎麼說,這丞相府總是小的的女兒一個女人。”
意思就是,女人就只有一個,自然的,是夫人還是姨娘,都是一樣的。
“哦,是嗎?可我怎麼聽說,言丞相又擡了一個姨娘進府呢?而且,和那個新姨娘可謂是伉儷情深啊!”
不怕刺激找虐是吧?她十分樂意成全他的。
果然,言沫沫的話,讓沈懷山臉上的神色再也掛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