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沫沫拍桌子,一番說辭,雖然這野小鎮,好吧,即使不是野小鎮,言沫沫那十分前衛的話語,還是讓人無法明白的全面的,至少,沒素質,沒內涵,沒智商,這三個詞語在這裡就不通用,自然的,也就不被人理解。()````中``
但是,沒長相,沒身材,這兩個詞語還是很好理解的,自然也就被人接受了,也都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於是,在言沫沫的話落下後,整個日月酒樓的人的目光幾乎都定格了一般的朝着仇日看了過去。
漆黑的臉彷彿凶神惡煞的閻王,恩,沒長相;五大三粗,讓人看不出來身材何樣,恩,沒身材,真是舞若的話語啊。
“請問這位夫人,沒素質,沒內涵,沒智商,是什麼意思?請恕小生愚鈍,還望不吝賜教!”
不恥下問,自古以來都是有人會如此做的。
而眼下,也確實有人開口了,將不恥下問發揮了出來。
開口的人是一個年級二十出頭的生裝扮的人,因爲問問題,所以還特意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此人長的白白淨淨的,看着還是蠻舒心的,尤其是那一雙小小的眼睛,雖然不大,但是聚光啊,看着特精神。
而且,瞧人家開口,多麼有禮貌啊,質彬彬的,哪裡像那個大老粗,這人已經長的那麼粗糙了,還不知道用其他的來武裝一下自己,真是讓人捉急他那智商啊,估計裡面都是稻草啊。
“恩,問的好,不恥下問,值得發揚!”言沫沫對着生點頭,然後還稱讚了一番,同時,也將自己的形象瞬間高大上了,畢竟,能說出讓別人不懂的話,那能不高大上嗎!
“這沒素質,沒內涵,沒智商,通俗一點的理解就是,指某些人爲人粗俗不堪,張口閉口都是罵罵咧咧,讓人不忍直視,同時又沒有腦子,說話不經過大腦,彷彿那腦袋就是一個擺設,裡面裝的都是稻草一般,這樣解釋,可聽明白了?”
“在下受教了!”生對着言沫沫作揖,然後又坐了下去。````中``
“恩,既然都明白了,老闆,該上菜了吧,這開口說話,也是需要耗費力氣的!”言沫沫將注意力重新落在了仇月的身上。
“好好,馬上上菜!”仇月對着言沫沫拱手後朝着小二吩咐着,“還不給客人上菜!”
小二應聲,急忙朝着廚房的方向走去。
被徹底無視的仇日因爲言沫沫的解釋而徹底明白了言沫沫話中的意思。
五個沒,就沒有一個是說他好的。
沒錯,他是沒有腦子,但是他不是笨蛋傻子,自然也明白,言沫沫口中所說所指,就是他。
目光不由得陰狠的朝着言沫沫看了過去,“死女人,出門在外,難道你娘沒有教你要管好自己那張嘴嗎?信不信老子撕了它!”
仇日的一聲叫罵,頓時讓整個日月酒樓的氣壓跟着低了下來,空氣似乎都稀薄了起來。
軒轅無情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凌遲着仇日,無形的威壓朝着仇日射去。
仇日接觸到軒轅無情冰冷的視線,頓時心虛了一下。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氣勢如此之強,而且,看他們的穿着,都很好,看來,家庭條件不錯啊。
不過,那又如何,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外地的,既然如此,他有什麼好怕的,這裡畢竟是他的地盤。
這樣一想,仇日剛剛的那一絲緊張頓時消失了,目光朝着軒轅無情兇狠的就瞪了過去。
“看什麼看,再看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
仇日的話音一落,頓時暗夜暗雪暗冰等幾個暗衛的眼神都變了,就連隱身在暗處的暗衛都是暗中抽了抽氣。
這人是找死嗎?這是有多想死啊,竟然敢跟他們主子如此說話,是想死的更加有節奏嗎?應該是這樣吧,除了這一個解釋,他們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解釋了。
“哎呀,這人如果沒了眼珠子,那該多醜啊,本來就長的那麼醜,這如果再沒了眼珠子,那絕對是無法讓人直視了,唉!”軒轅無情沒有開口,只是神情越發的冰冷了,而言沫沫則不住的唉聲嘆氣,然後一臉可惜的看着仇日。
“你說你這個人,雖然要長相,沒長相,要智商,沒智商的,幾乎什麼都沒有,但是,好歹還是有一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竟然還想要自己挖了自己的眼睛,恩,還不是蠢笨到無可救藥的地步啊,不錯不錯!”
言沫沫的開口,頓時讓日月酒樓的氣氛發生了轉變,而原本還得意洋洋的仇日在聽到言沫沫的話後,一雙眼睛從軒轅無情的身上轉移,落在了言沫沫的身上。
“死丫頭,你耳朵有病是不是,你哪一隻耳朵聽到老子說要挖了老子自己的眼睛了,老子說的明明就是挖了你男人的眼睛,聽明白沒有?如果沒有聽明白,老子不介意將你那兩隻耳朵給砍了。”仇日怒目圓睜,惡狠狠的朝着言沫沫看去,嘰裡呱啦一陣。
“恩,真是越說越有自知之明瞭,知道自己耳朵有問題,又要砍了自己的耳朵了,不錯不錯,那這個艱鉅的任務交給誰來呢?你身邊的人可靠不?要知道,這挖眼睛,砍耳朵的,那也是技術活啊,比如說,這挖眼睛,這匕首要這樣拿着,”言沫沫一邊說着,一邊比劃了一個姿勢。
“只有這樣,眼珠子纔會完好無損的整個從眼眶裡面被挖下來,至於砍耳朵嘛,雖然沒有挖眼睛那麼高難度,但是,如果要保證砍下來的耳朵好看美觀,也是需要一定的技術含量的,不如,我好心一點,讓我的人幫你一把?他們都是個中好手,一定可以圓滿的完成你的願望的。”言沫沫面不改色的開口,又是一陣噼裡啪啦,然後目光更是朝着仇日的眼睛和耳朵不停的看着,彷彿在尋找下刀的地點一般。
仇日看着言沫沫那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聽着言沫沫紅脣中吐出的話,實在是不明白,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小女人,那麼豐滿性感的脣瓣中,怎麼會吐出如此,如此駭人的話語?難道,她經常,那麼做?
想到這一點,仇日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這個人,還是一個女人嗎?而如果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嚇到了,那他還是一個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