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將計就計吧!”砰的一聲,將一個小廝丟在了地上,言沫沫冷眼掃了一眼那個小廝後,目光落在了憐心的身上。
“大小姐?”憐心的語氣裡有驚也有喜,當然,更多的是喜。
“怎麼,看到本小姐不高興?”言沫沫挑眉,直接曲解憐心的意思。
“沒有,我是太高興了,太高興了,正準備讓翡翠去請大小姐,大小姐就像及時雨一般的出現了!”憐心急忙開口,明明知道言沫沫是在開玩笑,依然解釋着,同時目光看向了被言沫沫丟在地上的小廝身上,“大小姐,他……”
“說話做事都注意點,你這暖心閣,外來戶可不少啊!”言沫沫的目光彷彿x光一般開始四處掃射着。
今天這還好是她來了,不然,這一隻蛀蟲還找不到呢。
“大小姐救命啊,求求大小姐救救奴婢和奴婢的家人吧!”紅柳一看到言沫沫,隨即跪着朝言沫沫靠近,不住的對着言沫沫磕頭起來。
言沫沫的目光這才注意到紅柳的存在,仔細的凝眉後,開口。“你,不是少夫人房中的嗎?怎麼到了這裡?”
“謝大小姐還記得奴婢,奴婢確實是少夫人房中的,奴婢紅柳原本是少夫人的貼身婢女,那一日,沈姨娘吩咐人要將孫少爺帶去然後控制少夫人,被少夫人識破,讓奴婢去請大小姐過來幫忙,卻不想,奴婢被沈姨娘身邊的麗妃娘娘留下的嬤嬤截住了,他們對奴婢嚴刑拷打,奴婢忍着受着,後來,他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再對奴婢用刑了,奴婢以爲是要送奴婢去死了,卻不想,有一天,花嬤嬤告訴奴婢,他們已經控制了奴婢的家人,然後就發生了要將憐心姨娘扶正的事情,於是,他們就讓奴婢來給憐心姨娘下毒,要毒害憐心姨娘,他們用奴婢的家人威脅奴婢,奴婢沒有辦法啊!”紅柳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下,話落,隨即又對着言沫沫磕頭。“求大小姐救命啊,求大小姐救命啊!”
“大小姐,救救她吧,她的心是好的,到最後一刻,還是阻止了我,求大小姐看在我那微不足道的薄面上,救救她的家人吧!”憐心說着,竟然也朝着言沫沫要跪下去。
言沫沫急忙伸手,將憐心扶住,“姨娘說哪裡話,這紅柳也是個好的,自然,好人就應該有好報,如果都讓壞人得逞了,那好人存在的意義是什麼呢?”
“你起來吧,將自己打理一番,然後回去,就說憐心姨娘已經被你下毒毒倒了!”
言沫沫說着,從懷中摸出一個瓷瓶,從中倒出一顆藥丸,“吃下去!”
憐心看了看言沫沫手中的藥丸,沒有多開口詢問,直接接過,吞了下去。
“大小姐……”倒是一邊的翡翠,疑惑的開口了。
“接好你主子,扶到牀上去!”言沫沫話落,就看到原本好好的站着的人竟然直接雙眼一閉,挺屍了。
翡翠被嚇到了,不過卻反應迅速的立刻伸手將身體向後倒的憐心接住,然後,在綠兒的幫助下,兩個人一起將憐心扶到了牀上。
看到憐心被放好,言沫沫隨即從懷中又摸出一顆藥丸,然後,將藥丸送入了那個被她抓住的小廝的口中,“想要活命,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當然,你可以選擇去死,不過,死後,你將屍骨無存!”言沫沫的聲音陡然變得冰冷而森寒,聲音更是彷彿透着冰塊一般凍人。
被她盯着的小廝渾身泛起了冷意,腹中一顆不知道是什麼的藥丸忽然引起他的腹部痛了一下,然後,又一下,“感覺到了吧?那顆藥丸,叫煙花,知道爲什麼叫煙花嗎?因爲那顆藥丸,會讓你的身體,像煙花一般,砰,四分五裂,粉身碎骨!”
小廝聽到言沫沫的話,頓時更加驚懼起來,臉色跟着慘白慘白的。
“你是什麼意思?那是什麼表情?死了爹孃嗎?還不給本小姐回去交差,交代錯了,本小姐會將你一家老小都送去跟你作伴的!”言沫沫惡毒的開口,語氣陰森森的恐怖,臉上卻掛着甜美的笑容。
這絕對是天使的笑容,魔鬼的言語啊,恐怖!
“是,是,奴才這就去,這就去!”小廝嚇得屁滾尿流,一邊應着,一邊已經朝着外面跑去。
至於紅柳,也已經收拾妥當,然後,對着言沫沫和憐心施禮後,也離開了暖心閣。
“大小姐,您來了丞相府,沈姨娘那邊一定已經得到消息了,怕是,會盡早做準備的!”綠兒走了過來,對着言沫沫施禮後開口。
“本小姐是走尋常路的人嗎?”言沫沫挑眉,目光落在了憐心的身上。
言沫沫是從護國公府過來的,當然,不是走的正門,而是飛牆而過,直奔暖心閣,因爲皇宮中的情況,她已經知道了,自然的,對於言青青所做,也瞭解了,尤其是皇宮中,不對,是華春宮中多出來的二十個護衛,言沫沫不由得陷入了深思。
這邊的一切剛剛都結束,就聽到外面有丫鬟走了進來,對着言沫沫施禮後開口了。
“大小姐,前面來人了,說是麗妃娘娘的懿旨,讓我們主子去接旨!”
言沫沫挑眉,“那還愣着做什麼,還不擡着你們主子去前面接旨!”
衆人雖然不理解言沫沫的意思,這他們主子此刻可是死人一個了。
沒錯,就是死人,沒有了呼吸的死人,擡着他們主子去前面做什麼?
不過,雖然不解,卻都聽從吩咐的找來軟墊,擡着他們主子到前面的會客廳去了。
當然,去的時候,有人已經先一步的去稟報了。
而當言慕青得知憐心竟然死了,頓時整個人如遭電擊一般,身體踉蹌了兩下,言成及時伸手將他扶住,這纔沒有讓言慕青倒下。
“怎麼會這樣?剛剛還好好的人,爲什麼會死了,你給我說清楚!”
“回,回老爺,是一個丫鬟,她給我們主子端了一碗燕窩,主子只吃了一口,就,就……”腿快的小廝前來稟報,然後開口解釋着,說到最後,說不下去了。
“丫鬟?哪一個?說清楚!”言慕青此刻恢復了一些,氣勢也跟着上來了。
“老爺,這是那個碗,老爺可要爲我們主子做主啊,那個丫鬟,奴才沒有見過啊!”小廝睜眼說着編好的話,同時將手中用秀帕包着的那個破碎的碗遞到了言慕青的面前。
當然,這些是言沫沫安排好的,讓他這麼做的。
言慕青的視線落在了小廝拿來的那個碗上面,凝眉,目光跟着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