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朱家的人。”帝無痕看着她一字字說道。
北冥舞瞳孔猛地一縮，隨即眼裡綻放着璀璨奪目的亮芒，欣喜若狂道，“你真的不是朱家的人？”
“嗯。”
“太好了！到時候朱家的罪狀一出，大家不會唾罵你。”北冥舞興奮的說道，明亮的眼睛裡滿是笑意。
她一直擔心朱家罪狀公告於世的那天，就是怕帝無痕受到大家指責和厭惡。
現在她完全不用再擔心。
“你既然不是朱家的人，難道你是龍族的後代，所以纔會在生命垂危的時候變成龍。”北冥舞腦洞大開的猜想着。
“我以前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變成龍。”帝無痕沉聲道，他是真的一點也不知道。
或許是上次幻魔劍刺穿他心臟，喚醒了他體內沉睡的龍族血脈，最後才救了他一命。
不然，他恐怕真的死了。
“那你到底是誰？”北冥舞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問。
“不知道。”帝無痕淡淡道，如果母妃沒有死，或許可以從她嘴裡得知。
北冥舞抿脣，突然出聲道，“生前伺候你母妃的人還在不在，說不定她們知道些什麼。”
“都死了。”帝無痕眸光冷厲道。
一些是自殺，一些是被殺。
“……”北冥舞撇嘴，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的身份就成了一個謎。
不過幸好他不是朱家的人，同時也可以肯定一點，他體內絕對有龍族的血脈。
龍族是一個身份高貴不存在風華大陸的種族。
帝無痕怎麼會在風華大陸？
北冥舞越想越摸不着頭腦，最後索性不再去想，說不定哪天他真正的親人會來找他。
如果他真是身份高貴的龍族之人，而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平凡女子。
以她這樣的身份，配得上他嗎？
到時候先不說帝無痕接不接受她，恐怕就是他的家人也會瞧不起她。
北冥舞咬了咬紅脣，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變得很強大！
強大到可以和帝無痕肩並肩，讓所有覺得他們不配的人全部閉嘴！
“聽鐵鷹說，我變成龍後，你天天欺負我？”帝無痕突然瞪着她，眸光幽冷凌厲。
北冥舞嘴角抽抽，壯着膽子理直氣壯道，“也沒有天天，就是偶爾，那是你自己不聽話，也不能怪我啊。”
“……”帝無痕臉黑。
雖然沒了那些記憶，他也可以想像到這丫頭會怎樣欺負他。
他一直拒絕她的告白，恐怕她心裡憋屈極了。
“你生氣啦？”北冥舞偷偷瞄一眼臉色黑臭臭的帝無痕。
“你覺得呢？”帝無痕眸光冰冷的射過去，周身散發着懾人的寒意。
北冥舞眨眨眼，小聲說道，“你說過以後要娶我，這輩子只認定我，還說永遠不會生我的氣，這些可是你親口答應的。”
“是那條龍答應的，你去找它。”
北冥舞深吸口氣，鼓着粉嫩嫩的臉瞪着他，嚷嚷道，“你現在倒是變成龍啊。”
還是小萌龍乖巧多了。
雖然偶爾頂嘴，但大多數順着她。
她就知道他不會承認。
爲什麼沒有可以錄像的東西，嚶嚶嚶！
“……”帝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