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蕭七七跟帝景珩聽到小和尚這句話,定會驚的後背出汗,可他們聽不到,自是也無法做出相應的對策。
先皇死於被人毒害,這消息一出,頓時就炸開鍋了,紛紛大喊着要求抓出兇手,還先皇一個公道。
先皇在世,勤政愛國,愛民如子,打造了幾十年的太平盛世,雖然到年老的時候,戰事又起,但百姓們還是很敬重這個皇帝的。
所以現在聽說先皇是被害死的,那幾乎是激怒了萬萬千千的羣衆,紛紛說要找出兇手,還先皇一個公道,讓先皇安息。
正德帝聽到百姓都參與尋找兇手,頓時就更煩躁,當初知道事件的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不必擔心,可他莫名就是擔心,他深知一個道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
“王公公,王公公!”深夜夢魘的正德帝,猛的從牀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氣,他夢見父皇七竅流血的來找他,要廢了他的太子之位,要廢他這個皇帝,直直掐着他的脖子,要殺了他報仇。
“皇上,王公公已經去了。”新晉升貼身伺候的小太監,忙倒了茶水上前。
正德帝絲毫不顧茶水的滾燙,就算燙的他嘴巴生疼,他也毫無感覺,只是熱茶下肚,讓渾身發冷的他,纔有了一點的力氣,才覺得夢中的恐懼,一點點的消散,恢復帝皇的威嚴。
“把陳喜宣進宮來。”正德帝將茶杯遞給了小太監,不能這樣下去,就算都解決的差不多了,也不能太心安。
而且現在一想,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皇陵豈是那麼好盜的,真真的入口,摸不清不說,就皇陵裡的機關,進去了也只能死。
這肯定是帝景珩的一個陰謀,一定是的!
半個時辰後,陳喜火急火燎的進來,見了禮,“皇上急召微臣,可是發生了大事?”
正德帝坐在桌案上,想着皇陵被盜的事,看見陳喜來了,才擡起頭,“對皇陵一事,你有什麼看法。”
“臣覺得是有人故意爲之。”陳喜說這話的時候,真想說皇上要不是您沉迷溫柔鄉,這事也不會爆發的這麼快,現在才着急,都晚了。
正德帝揉着發疼的太陽穴,輕嗯了一聲,然後站起身,走到陳喜的面前,遞出一張紙,“按照這個名單去找人,一定要一個活口都不留,與名單上的人有半點關係的,都不留。”
陳喜一直爲他辦事,他放心。
陳喜不多問,只是低頭應了下來。
正正德帝頭疼的厲害,想起趙引蘭,跟她在一起,他就渾身放鬆的很,便起駕去了後宮找趙引蘭,把她從牀上挖了起來。
“皇上,您怎麼了?”趙引蘭忍着心中的噁心感,靠在正德帝的懷裡,一手順着他的心口。
雖然正德帝很老了,但這是皇帝,能給她很大的權利。
“朕就想不明白,怎麼弄不死蕭七七跟帝景珩。”正德帝心放鬆,對趙引蘭也就沒有了隱瞞。
趙引蘭眉眼一亮,放柔了聲音,“皇上,臣妾倒是有一個法子,不知當講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