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于懷寧瞬間擡眸望了過去,待看到記憶中那張熟悉的臉時,鮮于懷寧想也不想,剎時朝他衝了過去。
“爹……”
“兒子……”
兩個同樣高大的男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鮮于陽感覺到懷裡那具身體的瘦弱,連骨頭似乎都能嗑着他的手,鮮于陽心裡酸楚,聲音也控制不住地哽咽,“寧兒,我的孩子,父親對不起你......”
鮮于懷寧用力地抱了抱鮮于陽,這才輕輕推開了他,紅着眼說,“爹,您快別這麼說,寧兒很高興能再看到爹爹......”
這時,馬家家主也從裡面走了出來。
他眯了眯眼,看着這對父子倆,眸底迅速閃過一絲不屑,隨即又馬上堆起虛僞的笑容,說道,“你們父子倆能團聚,這是一件大喜事,來來來,別在外面站着,快進來坐,本家主已經讓人備了一桌酒席,咱們大家好好喝上一杯,慶祝慶祝!”
鮮于陽朝馬家家主抱拳拱手道,“家主太客氣了,酒席就不必了,家父和家母還在等着懷寧歸家,懷寧也已經在家主處叨擾了多年,如今我這個做父親的既然已經出來了,就斷沒有讓鮮于家長孫流落在外的道理,這些年,也承蒙家主費心代爲照顧,此養育之恩,容鮮于陽來日再報!”
馬家家主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鮮于懷寧一眼,乾笑着說道,“既然鮮于侯爺和夫人還在等着,那本家主也不強留了。來人,給懷寧贈些盤纏,好讓他們父子倆買幾身衣服。”
說完,馬家家主又對鮮于懷寧說,“懷寧,跟着你父親回去以後,可要好好地努力修煉,可別再動不動就跟人打架鬥毆了,明白嗎?”
鮮于懷寧收到了馬家家主的眼神威壓,似乎是在警告他,讓他回去之後,可別再亂說話,送你點盤纏,也是爲了堵你的嘴。
懷寧心裡冷笑,嘴上卻應道,“謝謝家主的教誨,懷寧會好好努力的,一定爭取早日修煉有成,也好前來拜謝馬家的養育之恩。”
馬家家主聽着鮮于懷寧的這一番話,明明他這話說得很合情合理,但因爲他的心裡有鬼,卻總感覺聽得後心有些發涼。
待他從臆想中再回過神來,下人已經將金幣捧到了鮮于陽的面前,馬家家主笑道,“金幣不多,只區區一百,還請鮮于大老爺笑納!”
鮮于陽和鮮于懷寧並排站在一起,並不接那金幣,只是客氣地說道,“謝謝家主好意,這買衣服的錢,在下還有,在下這就和犬子告辭!咱們後會有期!”
馬家家主又故作關心地問了一聲,“那懷寧的東西可都收拾好了?可別有什麼好東西漏了啊?”
鮮于懷寧淡淡地回道,“我沒什麼東西可收拾的,若有好東西,也肯定是在我的屋裡。”
隨即對鮮于陽說,“爹,我們走吧!”
馬家這裡給他的東西,都是最次的,甚至連一些下人都不要的東西纔會扔給他用,這些破爛的東西,扔了倒還乾淨。
至於一些他認爲重要的東西,他平時就收在儲物錦囊裡,他若想走,隨時都可以乾淨利落地走人。
看着鮮于陽和鮮于懷寧一起離開的背影,馬家家主冷笑一聲,還真以爲你們是鮮于侯府的大老爺和大少爺呢,在本家主面前裝什麼裝,我呸!!!
鮮于父子倆一起走出門外,鮮于懷寧最後回頭看了馬家一眼,脣角勾起一抹冷笑,在心裡默默地說,“等着吧!我鮮于懷寧,還會再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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