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卡斯這大聲咆哮着,讓進出城堡的軍官和職業者們不由的疑惑起來。他們以爲有人得罪了眼前這個光頭惡漢,因此大多數都放緩了腳步打算看下去,而只有少部分職業者和軍官好似沒有聽到這光頭惡漢的咆哮一般,繼續按照起先的速度朝遠處走去。
“不是有人得罪了我,而是我以前的同伴告訴了我一個糟糕的消息,因此我纔想專門休息一天,好好思索一下應該怎樣處理。”白袍女祭司沒想到庫卡斯如此激動,嘴上說着無所謂,但心中還是十分感激這個看起來魯莽的光頭惡漢的。
“是不是關於軍部獎賞的事情?”庫卡斯稍微思索一下,有些不確定的詢問起來。
“是的。”白袍女祭司知道這事情隱瞞不住,因此沒有隱瞞的跟庫卡斯說了他得到的消息。
原來她那個以前的同伴告訴他,軍部給他們的獎賞其實極其豐富,豐富的報酬數量根本不是他們以前認爲的那樣的,而是比那些報酬在一定方面上還要厚十倍甚至更多一點。按照那名軍官的說法,本應該允許他們在圖書館中翻閱書籍三年,大量的珍貴藥物和材料更是很多。至於金錢,那起先規定下來的比庫卡斯他們得到的那個獎賞令上寫着的多了數十倍。要知道軍部的獎賞一項很豐厚的,特別是他們這些長時間駐紮在危險區域的人更是如此。
“他的意思是有人修改了我們應得的報酬數量?”庫卡斯聞言大聲的咆哮起來。他這一聲咆哮。要知道他們在荒蕪冰原看起來三年時間裡根本沒有遇到多少危險,但是這一切都建立在黑袍女法師晉升爲三階施法者以後纔出現的。若是黑袍女法師沒有成爲三階施法者,但憑藉他們三五個人,別說掌控肯特小鎮了,能不能在第一年裡活下來都是個問題。要知道那荒蕪冰原上數十名一階職業者獵殺二階職業者的事情實在是多不勝數。
更何況在當年他們進入荒蕪冰原時,數十名職業者和千餘名彪悍的騎兵幾乎死傷一空,若不是有軍部的強大命令和將來得到的豐厚的獎賞,恐怕所有人早就崩潰放棄任務去做暴徒去了,那裡還會在損失了十分之九成員的情況下繼續在冰原上游蕩呢?
“是的。”看着四周圍注視着他們的職業者和軍官們,白袍女祭司頭疼的揉了揉腦袋。在庫卡斯大聲的喊出那句話後,不斷進出的城堡的職業者和所有軍部軍官們全都停止了步伐,一臉認真而又嚴肅的看着他們。
“你們說的可是實情?要知道軍部的封賞是從來沒有剋扣過的。”一名中年軍官臉色極其難看的詢問起白袍女祭司來。至於那庫卡斯,他當做從來沒有看到過。
“實情?我可不管什麼實情不實情,我想問你的是,我們在三年前暴民們攻擊帝國的時候奉命踏入荒蕪冰原,而後在那裡建設據點,併成功的掌控了一個小鎮,而後把那個小鎮發展到數萬人規模。”庫卡斯上前一步踏到那軍官跟前俯身咆哮起來:“在那個該死的沒有任何東西地方殺戮了三年,然而回來後只有這一點報酬,你說是不是是被人剋扣了報酬?”庫卡斯大聲的把軍部給他們密令上的報酬數目說了出來,而後狠狠的盯着眼前這個中年軍官。
“告訴我,按照規矩,我們應該獲得多少報酬?該死的,不要告訴我這就是我們應得的報酬,我在裡面也有朋友,他告訴我們事情並不是這樣的。”
中年軍官擦拭了一下臉上的唾沫星子,而後不急不緩的說道:“我想你應該冷靜一些,恩!如果按照規定給予你們的獎賞和你們收到的這份獎賞名單不相同的話,軍部一定會給你們修改過來的,你應該相信軍部。”
“讓我們怎麼相信軍部?”就在此時,一旁有一包裹在黑袍中的施法者突然出聲說話:“自從三年前冰原上的暴徒攻擊帝國,那時候所有關於冰原上任務的報酬直接提升了三倍到五倍之間。一個駐守南方邊境的職業者三年下來的報酬也比他們說的那些報酬多很多,而且他們去的是更加危險和艱苦的荒蕪冰原。然而得到的報酬只有那麼一點,實在是讓我們不敢認可。”
越來越多的職業者都開始懷疑起來,他們冒了生命危險,在各個危險的區域出沒,在各個艱苦的環境中駐守,爲了就是得到軍部的獎賞。可是現在卻讓他們不得不懷疑自己的獎賞是否也被剋扣過。當然,不論是否被剋扣過,若是能夠再得到額外的獎賞的話,他們還是十分樂意的。
不僅僅是這些職業者們感到懷疑和憤怒,就是一些軍官心裡也有了想法。那些不知道內情的軍官憤恨軍部出現了敗類,而知道內情的軍官則快速鑽進城堡中,而後跟自己的上司去傳遞消息去了。
那名軍官要求庫卡斯到城堡中詳談,白袍女祭司有些意動,但是庫卡斯卻拒絕了。
“有事情在這裡說就可以了,如果進入裡面,說不上你們把我們殺了或用法術控制起來。到時候恐怕我們連一枚金幣也別想得到了。”庫卡斯獰笑一聲,他揮動了手中巨大鏈錘,狠狠的砸在地上。憤怒,怒火灼燒了他的腦袋,讓他暴躁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應該得到的東西竟然被其他人給剋扣了數倍甚至數十倍,這怎麼能讓他嚥下這口氣?
“老子要一個說法,如果連這個說法也不給老子,那今天這事情就沒完,我要告訴所有的職業者,讓他們知道你們軍部不講信義,瘋狂的剋扣他人報酬。”庫卡斯大聲的咆哮着。他的嗓門很大,很多人都聽到了。如此一來,卻是驚動了更多的爲軍部效力的職業者和傭兵們。
庫卡斯的這番話讓那名中年軍官臉色難堪不已。他現在後悔自己多管閒事了,也後悔自己遇到了庫卡斯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如果時間倒退,我絕對不會跟他們說話,該死的,我真不應該跟他們交談,那報酬多少的事情,跟我沒有半分關係啊!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