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兄弟,你是怎麼做到的!”
王老闆死死盯着白言,雙眼裡帶着深深的震撼。
白言笑了笑,沒有開口解釋。
白言總不能告訴他,這生命汁液是從賭場的打手身體裡面和一羣家禽活物的體內汲取煉化而成的生命精髓吧。
“是我孟浪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王老闆笑着道:“不過白小兄弟,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不僅賭術逆天,實力強大,最關鍵的是還能救人!”
“這感情好,你一來,老爺子的病就藥到病除了!”
王老闆滿臉敬佩之色。
白言小小年紀,就精通數門技藝,假以時日,前途不可限量啊!
“王老闆過獎了。”
白言笑眯眯的道。
一羣醫生圍着安老爺子忙活不停,兩名主治醫師卻跑到白言跟前,態度非常恭敬,和剛纔判若兩人:“白先生,能不能告訴我們,您究竟是用了什麼辦法治療好安老爺子的癌症的?”
“這種強大逆天的藥物,我們應該公佈出去,救助更多深受癌症折磨的病人們!”
“對啊,白先生!我們有渠道幫您推廣,只要您肯信任我們,我們一定讓您神醫的名聲,傳遍華夏!不,是全球!”
兩名醫生眼睛直冒光,他們想要知道白言的藥物配方,他們渴望名和利。
“不用了。”
白言眉頭一皺,淡淡拒絕道:“這是我公司的藥物,不久後我公司就會正式公佈這種藥物,不勞二位費神了。”
想蹭我的好處?
想搭順風車,不出力就名利雙收?
門都沒有!
白言冷笑,這兩個醫生心裡想什麼,他一清二楚。
兩名主治醫師很尷尬,他們還想努力爭取一下,但安老太太已經發話:“好了,都消停會兒,你們不準再叨擾小白言了!”
安老太太的話很管用,兩名主治醫生只能悻悻地回到崗位上。
在白言惡魔之眼的觀察下,大量的生命汁液在消除安老爺子體內的癌細胞後,依然還存留了不少,剩下的生命汁液在緩慢的調節着安老爺子的身體。
安老爺子有八旬了,身體內積壓了太多的暗疾,生命汁液也只能緩慢的強化安老爺子的身體健康,所以效果不是特別明顯。需要在以後的日子裡調養身體,才能慢慢體現出來生命汁液後續的治療效果。
不過,癌細胞的消失讓安老爺子目前已經沒有了性命之憂,這讓白言很滿意,總算是對安家姐妹有了一個交代。
白言坐下來和安老爺子聊了幾句後,隨後告辭走出門。
白言推開臥室門,安顏和安小婉眼前一亮,兩姐妹花連忙迎上來,滿臉焦灼的問道:“白言,我爺爺怎麼樣了!”
“言哥哥,爺爺他怎麼樣了!”
面對一大一小,兩張絕美的俏臉,白言突然心生戲弄的念頭。
“唉。”
白言看了一眼兩人,他故意重重地嘆了口氣,一臉沉痛的表情。
看到白言這副表情,安顏俏臉頓時一白,安小婉的大眼睛裡也開始蓄着淚水。
“我就知道,你這小子在吹牛!你不是說能治好癌症的嗎?事情搞砸了吧!”
張老闆哈哈大笑,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安小婉恨恨的看了一眼張老闆。
安顏強笑着安慰白言:“沒事,癌症這種病太難治了,我知道的,我不怪你。”
這個傻女人,白言心裡一暖。
“唉......都怪我,只能把安老爺子的病情暫時穩固住,雖然老人家身體裡癌細胞已經被治療乾淨了,但仍然需要靜養一些日子啊。”
白言一臉沉痛的繼續說道:“都怪我學藝不精!”
白言說完,淡然的看了一眼張老闆,他此時臉上的表情十分錯愕。
我治不好區區癌症?簡直就是笑話!
我堂堂惡魔領主,豈能被一個凡間的絕症難住?
白言內心冷笑不已。
不僅張老闆滿臉錯愕,就連臥室外的其他人都紛紛呆住了。
這個小夥子,他說他治好了癌症?
天啊!
我沒聽錯吧!
“你這個臭壞人!”
安顏一愣,隨後氣惱地伸出纖纖玉手,狠狠掐了一下白言腰間的肉。
“嘶,痛痛痛!”
白言非常配合地發出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一臉誇張的疼痛表情。
安顏笑了,她的一雙美眸裡難得透着一絲溫柔看着白言,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白言沒有騙她。
“言哥哥,你真壞!”
安小婉還是哭出來了,但這是喜悅的淚水。
她不管衆人在場,直接撲到白言的懷裡,用白嫩的玉手不依地打着白言胸膛。
白言哈哈一笑,坦然受之。
“不可能!你在撒謊!”
張老闆滿臉不信的大喊道:“安老爺子身患絕症,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治好!你在騙我們!醫生都說了,安老爺子明明是快死了的!”
“對!你一定是在撒謊!”
“晚期癌症,怎麼可能治好!”
“這小子該不會是用什麼辦法欺騙了主治醫生和安老爺子吧?”
人們紛紛質疑,誰都不願意相信白言有這麼神奇的手段。
面對自己不瞭解的事情,很多人都一廂情願的用自己的主觀想法去惡意臆測。
人之本性,總喜歡自以爲是的指點江山。
“對!我也覺得,他是用什麼辦法騙了安老爺子!”
張老闆笑了,他覺得自己拉攏了很多人站在同一條陣線上,他要當衆揭穿白言的醜陋面目!
“你根本不可能治好安老爺子!”
張老闆面如嚴肅,擡頭挺胸,義正言辭的看着白言。
安顏和安小婉兩女齊齊一愣,紛紛憤怒的看着他,安顏低喝道:“張老闆,你就這麼希望我爺爺死嗎!”
“不不不,安小姐誤會了,我只是認爲這個小子騙了你們,也騙了大家!”
張老闆連連擺手,義正言辭的說道:“我們都是有閱歷的人,怎麼能無端相信這樣一個黃毛小子的話?我知道兩位安小姐一定是心憂老爺子的病情,焦急無奈之下,所以纔信了這小子的胡話。”
安顏還未開口,白言就笑了。
“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白言鬆開了安小婉,平靜的看着張老闆。
“你想幹什麼!”
張老闆聲厲內荏,他看到白言這副平靜的模樣,忍不住渾身一顫,往後退了一步,他可沒忘記剛纔被白言扇耳光的那一幕,他的嘴角現在都還帶着鮮血。
“你在怕什麼?”
白言冷笑,他每向前一步,張老闆就退後一步,當白言走到人羣裡的時候,張老闆已經害怕的跑到牆邊了。
“慫貨!”
白言搖頭,這貨還真是從心的很。
“哼!你別以爲自己會兩下子就能肆意妄爲了!這裡是安家別墅!容不得你放肆!”
張老闆大怒,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侮辱,他指着白言的鼻子,大喝道:“我已經通知了陳昊和安家二叔!他們馬上就會過來!”
隨着張老闆的話音落下,一樓果然出現了騷動。
“嘩啦啦!”
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們衝了上來,每個人都身穿迷彩服,手持實彈槍械,表情嚴肅,孔武有力。
帶領這隊士兵的人,正是一位表情威嚴的中年男人和一名同樣身穿軍裝的年輕男人。
這中年人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除了氣質格外威嚴之外,倒也沒什麼特殊。不過他身後的年輕男人和士兵們,卻實力強大,每個人的身體素質都超過了25點!
這羣人,每個人周身都繚繞着煞氣和沖天的血氣,一看就是久經戰場,手上沾有鮮血的強悍之輩,他們絕對不是普通士兵!
二樓的人們紛紛自覺的退後,讓出一條道路,表情尊敬的看着中年男人帶着隊伍大步走過。
“二叔!”
“陳昊!”
安顏和安小婉一愣,他們不是在京城嗎?怎麼來HZ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