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下有好戲看了!跆拳社的這羣傢伙,這些年真的是太狂了!他們真以爲學校裡面,沒有人治得了他們?”
“言哥好好的治治他們,省得這羣傢伙天天害人!”
“是啊,玩跆拳道的基本上家境都不差,他們到處搶人女朋友,不是用錢砸就是用武力威脅,搞的我們學校烏煙瘴氣的!”
“可恨之極!”
“言哥,下午我們一起揍死跆拳社的那幾個王八蛋!”
陳樂幾人紛紛大喊着,表情激動,那模樣就好像是跆拳社已經被他們打敗了一般。
“得了得了,你們幾個趕緊去醫務室看一下吧。”
白言無奈的搖頭笑了笑,隨後站了起來。
陳樂這幾個小子雖然身材厚實,個子也很高,但是比起跆拳道那幫子專業打架的學長來說,他們還是遠不夠看。
一個個狼狽的要死,看起來就跟街上的乞丐一樣。
陳樂幾人毫不在意,反倒是互相看了幾眼,哈哈大笑的摟着肩膀喊道:“言哥,我們去醫務室,你去哪兒啊!我們下午還準備跟你一起去踢館啊!”
“我去歌社。”
白言擺了擺手,直接走出了教室。
ZH大學的歌社在經濟學院內,離白言的文學院也不算太遠。
當白言來到經院的歌社裡時,這裡遍地都是殘破凌亂的藍色花瓣,就像是鋪上了一層藍色的地毯,空氣裡瀰漫着花香,白言信步走了進去。
“這個陳薪意脾氣可真爆啊!告白不成就把鮮花撕碎,還想居然動粗!”
“幸虧是陳靜攔住了這傢伙,不然安小婉恐怕就直接被他給強行帶走了!”
“在學校裡都敢這麼囂張,陳薪意真是可惡啊!”
“沒辦法,誰讓人家後臺硬呢,據傳經濟學院的學生會主席葉雲鵬,後臺都沒他硬!”
“唉,真是一個粗漢啊!我真不知道爲什麼,有那麼多女生肯願意做他女朋友!”
“耐不住人家有錢唄,家境又好啊,又能打啊!即便是粗漢啊,有的女孩子也不介意啊!”
不少歌社的女學生在紛紛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着,歌社大廳現在的場景,就像是進了土匪窩一般,到處都是鮮花、塑料等等雜物。
白言皺眉掃視了一眼,這陳薪意也太囂張了,直接來歌社爲非作歹,他真以爲ZH大學是他家開的後花園不成?
“他來了!”
“誰?”
“瞧,他就是文學院的白言,他是安小婉的男朋友!”
“他就是那個狂生啊!”
“陳薪意上午才說過找他算賬的,他中午就來歌社了,膽子真的好大啊!”
“噓,別這麼大聲,他也很能打的!”
歌社裡的女生們看到白言過來,紛紛對着白言指指點點,白言不僅在文學院出名,在經濟學院裡也是小有名氣。
“小婉和陳靜呢?”
白言找到一名和小婉平日裡要好,他看起來眼熟的女生詢問。
“她們在一號錄音棚裡。”
這女生連忙爲白言指路。
“謝謝。”
白言點點頭,直接熟門熟路的找到一號錄音棚,門沒鎖,白言一推就開。
幾名女生正圍在一號錄影棚裡,嘰嘰喳喳的說話,絲毫沒有注意到白言的到來。
“可惡的陳薪意,這傢伙連女人都打!”
“是啊,靜靜的胳膊都被弄脫臼了,這傢伙太不像個男人了!”
“如果不是陳靜擋的及時,怕是受傷的人就是小婉了!”
“靜靜,我們帶你去醫務室吧!”
幾個少女們圍在一起憤憤不平的指責陳薪意,白言聽到這話臉頓時一沉。
艹!
陳靜受傷了?
這個陳薪意,真是不怕死啊!
對我的女人,他都敢動粗!
白言怒火中燒,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內心狂躁想要殺人的情緒,輕輕敲了敲門扉。
“咚咚咚。”
清脆的敲門聲響起,幾名女生連忙回頭,安小婉被她們圍了起來,此時也站起身回過頭來。
“啊!言哥哥!”
安小婉驚喜的喊道,她嬌嫩的俏臉上還帶着淺淺的淚痕,陳靜斜靠在沙發上,俏臉蒼白,安小婉剛纔就蹲在她身邊。
“白言來了!”
衆女孩紛紛讓開位置,露出圈子裡面安小婉和陳靜兩人。
正主已經來了,她們聚在這裡也沒多大用處了。
“你哭了!”
白言一愣,連忙上前,擡起安小婉的小臉蛋兒,那絕美可愛的睫毛在輕輕顫抖着,還依稀有淚珠懸掛在上。
白言的眼神裡閃過一絲隱晦的暴戾之色,這個陳薪意,確實該死!
“唔,都怪那個陳薪意,他弄傷了靜靜。”
安小婉不好意思的吐了吐丁香小舌,她剛纔是心疼自己的好友陳靜,所以才流淚的。
沙發上的女孩兒臉蛋疼得煞白,雪白粉嫩的右手臂明顯僵硬着,旁人稍稍碰一下她都會皺起好看的柳眉。當白言走到她身邊的時候,陳靜勉強的笑了笑。
“白言,都是我不好,差點讓小婉受傷了......”
陳靜小聲的說着,她到這個時候都還在責怪自己。
陳靜的嘴脣還在顫抖,這是疼得。
哪怕是換個男人來,胳膊脫臼都能疼得要死要活的,更何況是這麼一個弱女子!
白言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要炸開了,怒火在胸內燃燒,陳薪意這個王八蛋!確實該死啊!
陳靜的美眸不敢擡頭看白言,她覺得是自己沒有保護好安小婉,她比這些歌社成員更清楚,在白言的眼裡,安小婉是多麼的重要。
陳靜還記得在墨市的時候,安小婉遇險,白言一人一刀,一路浴血殺人!那時候的白言,暴戾的就彷彿是一個絕世魔王一般!殺意凜然,狂暴至極!
陳靜很羨慕安小婉,能有這樣一個心疼和愛護她的男人。
“說什麼傻話!”
白言心疼極了,他連忙蹲下來,輕輕擡起陳靜的手臂。
“啊,疼!”
陳靜的臉色更加蒼白了,白言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能咬住牙,忍痛擋住陳薪意,甚至面不改色的斥退陳薪意!
可是當白言在她身邊時,陳靜卻覺得自己的一切堅強都已經不存在了,她恨不得撲進這個男人懷裡好好哭一場。
她的委屈,只有白言懂。
愛這個男人,她愛的很累,但是她不想放手。
“好好,我輕點。”
白言連忙喊道,就像是捧着稀世珍寶一樣扶着陳靜的手臂,隨後白言從懷裡掏出一瓶經過提煉好的生命汁液原藥劑,扒開瓶塞。
“喝下去。”
白言動作輕柔的給陳靜餵食着生命藥劑。
陳靜的美眸微眯着,洋溢着幸福的滋味,不是因爲生命汁液的甘甜和香氣,而是白言溫柔的動作。
趁着陳靜在喝生命汁液的時候,白言手臂微微用力,一扭一頂!
“噶擦!”
白言將陳靜脫臼的胳膊復位。
“啊,疼啊!!混蛋,你輕點啊!”
陳靜疼得眼淚水都快出來了,用另一支完好的手臂,捶打着白言的胸膛!她是真的疼!
“好了,不礙事了。”
白言笑了笑,摸了摸陳靜的秀髮,隨後對着安小婉說道:“小婉,你先帶着靜靜去醫務室,讓校醫看一下手臂,以防萬一。”
“恩恩,那言哥哥你呢?”
安小婉心疼的看着陳靜的胳膊,兩人從小就是閨蜜,關係極好,陳靜受傷,安小婉感同身受。
“我去一趟跆拳社。”
白言笑眯眯的站了起來,走出錄音棚,留下一衆驚訝無比的歌社成員們。
“他要去跆拳社?”
“他難道不怕陳薪意嘛!他去了,陳薪意會打死他的啊!”
“小婉,你快攔着白言啊!”
歌社成員們明顯是偏幫白言,姑娘們都不想白言受傷。
“不會的!言哥哥很厲害的!他是去爲靜靜報仇的!”
安小婉握着小拳頭,堅定的說道。
陳靜的美眸一眨也不眨,癡癡的看着白言的背影。
只有她能感受到,白言內心裡的那股沖天怒火。
這怒火猶如實質,當人膽戰心驚,卻偏偏讓陳靜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白言看向陳靜的眼神,那股心疼和溫柔的神色,讓陳靜癡迷沉醉。
這個男人,第一次爲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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