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的炭火中木柴噼啪的爆響聲傳來。
整個狹窄的房間內漸漸暖喝了起來,驅散了一身的溼寒,一絲旖旎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迴盪着。
楚欣然乾咳了一聲,有些不自然地撥着篝火,道:“我經常在外面獨自狩獵,我有個姐妹精通植物法術,就在這裡蓋了一個樹屋。”
“現在進階後,貌似我們已經不會再感冒發燒了。”王動從空間戒指中翻出了一個白鋼酒壺,輕啜了一小口,隨即遞給了她。
“但淋雨總是會讓人很不爽的。”楚欣然白了他一眼,接過酒壺來,輕啜了幾小口。
濃烈的酒性讓她的臉頰上迅速泛起了幾朵暈紅,她勉強嚥了下去,問道:“你還有沒有零食?我好久沒吃巧克力了。”
“沒了,都留給營地上的小孩子了。”王動晃了晃手中酒壺道:“我身上帶着的都是一些不能充飢的奢華東西,偶爾停下來嘗一口,回味回味,聊勝於無吧。”
“留給營地中小孩,你們營地還有很多人嗎?”楚欣然驚訝地問道:“他們都進階到幾層了?”
“嗯,我來的時候,大多數老人孩子婦女都已經進階到一二級,戰鬥雖然不足,但是自保有餘,自行生存的能力還是有的。”王動解釋了一下道:“我這次是在外狩獵的時候被一頭兇獸追殺,迷路了。”
“是嗎,你們營地中真的不錯呢。”楚欣然頓時來了興趣,連忙問道:“跟我講講你們營地的情況吧。”
王動點點頭道,隨即就將他整個營地之中的發展史仔細給她講解了起來。
說實話,王動自然是希望營地中的人愈多愈好,把營地中的大部分建設都道了出來。
楚欣然聽得一時間都有些入神了。
“……怪不得,你現在的修爲才三階。”紅紅的篝火下,楚欣然的眼睛顯得異常的明亮:“一兩千人的營地,好大的規模。”
王動笑道:“到時候你和你的姐妹們也可以加入其中啊,反正人越多越好。”
“……這種情況下還能想着別人,你還真是不一般。”楚欣然聲音有些黯然,道:“在這天災劇變下,很多人都變了,人性變化得令人吃驚。”
“是啊,反正遲早是一死,又沒有了倫理道德的束縛,甚至沒有理智,一些埋藏在心底最陰暗的想法都會釋放出來了。”
王動慢慢撥着火炭,把喝光了的扁酒壺丟了進去,有些黯然地道。
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中,默默聆聽着外面一陣比一陣猛烈的風雨淒厲的呼嘯聲音。
火勢被雨水潲了進來,漸弱了下來,房間內有了些許的寒意了,王動伸手從柴堆裡拿起一根劈柴丟到火炭堆裡。
楚欣然從自己的空間指環中拿出一張薄薄的獸皮來,準備蓋在窗戶上面。
她指尖上閃過一點綠芒,窗戶口處的蔓藤忽然自動地分開了,然後把這張獸皮裹在上面,
而此刻,
一陣猛烈的狂風颳進窗戶之中,夾雜冰冷的雨點打在她臉龐上。
“哎呀!”楚欣然被這股寒風颳得一個趔趄,倒退了幾步,一下就坐倒在了後面王動的懷裡。
溫香軟玉入懷,王動感到他的手挽住了一個柔韌有力的腰肢,宛若水蛇,觸手潤滑如玉,激起了一層層顫慄。
不知不覺間,兩人之間的距離忽然貼得很近了,只有呼呼的寒風拂過。
王動一手扶住了她的腰肢,一手把窗戶給覆蓋好了。
“……還不放我下來。”楚欣然身軀都軟綿了下來,臉龐忽然紅了起來,連耳廓上都蒙上了一層醉人的紅潤。
王動雖然不算情場老手,但是從她幾乎放棄所有抵抗的綿軟嬌軀,也能感應到,她內心的活動。
雖然被王動無意間給調戲了,她卻絲毫沒有閃避的打算,似乎希望王動的調戲能夠更進一步。她內心已經放棄了所有抵抗了。
她的表情雖然緊張慌亂,面對王動炯炯有神的目光,卻沒有避開,也沒有挪動身體。
她眼神似羞不可抑,又卻似乎很期待着。
兩人眼中漸漸燃起了一簇熾烈的火苗,王動的鼻息粗重了起來,一浪高過一浪。
“……是了,沒有倫理道德的束縛,也不用擔心世俗的規則的譴責和唾棄。”王動捧住了她的臉頰,輕輕印在她的臉頰上,一路從她潔白的脖頸劃過,然後迅速滑到她花瓣般芬芳的香脣上,吸啜住了她的香舌。
如同一顆火星掉進了油鍋裡,瞬間燃起燎原的火焰。
王動粗暴地摟住了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大嘴猛烈地吮吸着她豐潤的香脣和甘甜,嫺熟地挑動着她的香舌,兩人一時神魂俱醉。
“唔…………”楚欣然嬌軀幾乎站不直了,她手扶着窗臺,幾乎喘不過氣來,短短的裙甲被猛地掀起來了,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王動的進攻下,她的嬌軀猛地僵直了起來,發出一陣低低的悲鳴,十指插入他的頭髮之中,死死地抱住了王動的腦袋。
開始身軀還有些僵硬,但在王動的攻擊之下隨即就軟化了下來,熱烈地反饋着他的進攻,不停地顫慄着。
王動一邊手足俱上,騰出裡的右手空間戒指忽然暴出一道幽藍色的光暈,數十張厚厚軟軟的皮草已經填滿了旁邊的柴草堆。
有虎皮熊皮狼皮,都是被他一路硝制好了的,質地柔軟乾燥。
王動慢慢揭起了她的裙甲,上面只有一塊小小的三角布料。
天雷勾地火。
…………………………………………………………
樹屋外面風雨依舊,而且還有愈演愈烈之勢,樹屋內卻是溫暖如春,熱情如火。
厚厚鬆軟的獸皮被褥下面時不時傳來呢喃聲,兩個人形擠壓在一起不停地蠕動着,展開了激烈的搏鬥,時不時有兵器滑動的聲響。
wWW¤TTkan¤¢〇
一聲慘呼傳來,只聽噝噝聲:“夾住我的頭髮了……”
女孩吃吃地低笑聲傳來。
“……解開你身上的皮甲腿甲不行嗎,我怕給你扯壞了。”
“死色狼,我這件皮甲可是玄鐵中品呢,陪着我戰鬥多少次了,刀劍都難傷,就憑你還能扯壞?”
“好吧,我是摸着不爽好不好……”
“萬一要是有魔物潛進來偷襲,你替我擋住啊?”
“我替你擋住……”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一條雪白的玉臂從身上的虎皮褥子中把一件淡綠色的獵裝皮甲從被褥裡伸了出來,整齊放到一邊,緊接着,又是兩幅精緻的腿甲膝甲也壓在上面。
兩個蠕動的人形迅速擠壓在一起,失去了所有的障礙物,王動開始肆無忌憚地攻城掠地。
“呵……”楚欣然從被褥中探出一頭青絲,像只中箭天鵝般猛地昂起了小臉,緊緊咬着下脣,隨即又微微閉着眼睛,享受着這種前所未有過的強烈衝擊。
持續了片刻後的戰陣,被褥下野豬般奮力開墾的身影,忽然僵硬了起來,彷彿被電擊的老鼠。
“你……居然還是第一次。”王動從被褥中探出了腦袋,仔細看着指尖的一抹嫣紅,有些艱難地道。
怪不得,她剛剛的動作竟是那麼的生硬緊張,而自己在進入的時候,又是那麼緊促。
“是……”
楚欣然微閉着眼睛,嬌美的身軀律動着,眉頭緊蹙,似乎毫不在意。
“呼……”王動籲出了一口氣,和她並排躺在一起,凝望着她雪白嬌靨上一抹淡淡的嫣紅。
他忽然想起了羅薇妮,也許當初在洞穴蛛王時那種異常絕望的環境中,她也有過這樣的心態吧。
眼前的女孩,是不是經歷了太多的絕望?
“我會負責的。”王動泄氣地伏在她誘人的豐盈上,放慢了動作,慢慢地品嚐着。
“不要輕易許下任何承諾,因爲我們誰也不能保證明天會發生什麼。”楚欣然轉身捧着他的臉龐,似完成了人生中一個極其艱鉅任務般,兩眼凝望着房頂輕聲道:“總算是交給一個能看上眼的男人,就算下一刻死了,人生也沒什麼遺憾。”
“這跨度似乎太大了點。”王動苦笑道:“咱們認識才不多一小時啊。”
楚欣然撇嘴道:“認識一個小時又怎麼啦?你不說在這裡,世俗的倫理道德都不存在了嗎,一切的一切都變得原始化了,那麼男女之間的關係也應該是徹底平等,沒有誰依賴誰的道理。沒有你,我一樣在這裡活的很好,只是更孤獨而已。”
“是了,我又犯下了一個很低俗的常識錯誤。”王動枕着手臂,翻了翻白眼。
шшш● тTk án● c○ 楚欣然忽然一個翻身趴在他的胸膛上,修長結實的大腿緊緊夾着他的腰肢,露出癡癡的神色來,低聲道:“如果我們都死不了的話,我就跟你一直這麼好下去。”
“也好,反正我還要在這裡流浪一段時間,咱們倆就並肩作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