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護法年輕氣盛,見到自己這一拳不偏不倚地擊中春魂法師的胸前,自是得意地叫囂道:“春魂法師,我敬重你是長輩,之前都忍讓再三,現在是忍無可忍,這一拳是你自找的。”
春魂法師卻是邪惡的微笑道:“呵呵,右護法你是不是太天真了?呵呵!”
這笑聲卻是令人生厭,不過右護法立馬就感覺形勢不對,只見它大腿癱軟,忽的跪倒在地道:“怎麼回事?我怎麼渾身上下使不出力氣來?”
右護法伸出手掌,卻瞧見自己的手掌之中有一條經絡變作黑色,這分明是中了毒。
這時卻傳來春魂法師的大笑聲:“哈哈,就憑你也敢跟我鬥!哼!卻是不想活了!右護法你太輕狂了,叫你吃吃我的毒術!”
楊豔此刻已經站了起來,俯身道:“懇請春魂法師原諒,放過右護法一命吧!”
春魂卻是傲慢得很,言道:“哼!不知道痛苦的人,就應該讓他感受點苦痛!”
楊豔不敢多言,至少臉上的那火辣辣的疼痛還在。
春魂法師卻是一點也不把蛇靈王放在眼裡,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教訓他的護法,不過蛇靈王卻還是一個小孩子,他瞧見春魂法師那凶神惡煞的老臉也是驚嚇得很。
所以小孩王連看都不敢看春魂法師那臉面,應該是怕晚上做什麼噩夢。
春魂法師那一家族先前也是介紹過的,本來祖宗高尚乃是治病救人的家族,因爲德行被族人奉爲法師,主要負責保衛蛇靈一族的族人。‘不過後來後代卻是有狼子野心,覺得光有治病救人的靈術不夠,於是便將那種救人的靈術進行了改造,專門用來害人,最後儼然成了害人的巫術。
右護法自此已經痛不欲生,其實他之前也是知曉春魂法師的毒術,只是他不知道春魂法師竟然那般厲害,放毒於無聲無息之中。
春魂法師又目視着小孩王言道:“蛇靈王,關於唐氏後代的神靈要來我族之事,我是一萬個不答應,哼!那等族人即便是擁有神的靈魂,也只會禍害我族人的安寧,我族人世世代代躲避在這個地方,早已經厭倦了外界的紛擾,這如若被唐氏族人知曉,我族將回到五百年前那種被人奴隸的生活。”
“春魂法師過慮了、”一個聲音從宮殿外傳來。
只見一個滿臉風霜的老人,手拿着一個大葫蘆,衣衫襤褸,走了進來。那摸樣甚是滑稽,走進來之時還不忘調侃一下守護在門口的兩個衛士。
“冬魂法師今兒個怎麼有空來這啊?”春魂法師對那老人言道。
那老人便是冬魂法師。
只見他先是對這蛇靈王拱了拱手,在對春魂法師言道:“哎呀,我說侄兒啊。你最近是怎麼了,怎麼臉蛋變得如此之白啊,莫不是又練就了什麼妖術啊。”
春魂法師冷不丁的撇了冬魂一眼道:“哼!我的事情你最好少管。”
冬魂哈哈大笑道:“那不一定啊,這蛇靈一族現在就你我兩位長老了,你我應該相互照料纔對啊!”
春魂卻是難得理會冬魂,或者是有些懼怕,只見他甩着長袍,轉身便走開了。不過冬魂法師看這春魂離去的背影卻是有些惆悵,他自言自語道:“怎麼他的身上有一股屍體的味道。爲什麼,我感覺一場浩劫即將來了!”
這是楊豔走道冬魂法師面前,道:“師傅,豔豔回來了!”
冬魂法師轉過身去,伸出蒼老的皺褶的手掌撫摸着楊豔的臉面道:“孩子,這一去肯定受夠了苦頭吧!”
楊豔有些哽咽道:“沒有,一切都好!”
蛇靈王從蛇靈寶座上跑了下來,一把就抱着冬魂法師的大腿道:“爺爺,春魂是個大壞蛋,是個大壞蛋。”
冬魂法師一把抱起小孩王道:“哎喲,蛇靈王長大了,爺爺都抱不動了。哈哈!”
“哎呀,求法師救救我!”這時只見右護法走至跟前供着手道。
冬魂法師,一把揪住右護法的手掌,只見那條黑色的經脈從手指尖延伸道了掌心。冬魂法師道:“幸好毒還未至心臟,還有得救治。”
只見冬魂法師默唸這咒語,他的手掌心之中竟然幻化出一團火焰,那火焰沿着右護法那條黑色的經絡一直燃燒着。
右護法自是疼痛得很,不過還是咬着牙挺了過去,心裡是將春魂法師的祖宗八代都罵了一遍。
冬魂法師發功完畢之後,右護法癱軟在地。冬魂法師言道:“我不在族內的這幾個月,你們知道春魂法師有什麼異常嗎?”
右護法攤在地上,道:“法師,春魂那老鬼只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了。尤其是近來越來越目中無人了!”
冬魂法師沉思了片刻道:“除了這些還有嗎?”
小孩王則握着鼻子言道:“春魂他身上有一股臭味道,臭死了!”
冬魂那蒼老的眼眸忽然一亮,然後整個人都陷入一種沉悶之中,自言自語道:“爲什麼會是這樣?”
楊豔見到師父那般摸樣,問道:“師父有什麼不對的嗎?”
冬魂望着楊豔,若有所思,欲言又止道:“哦,沒什麼。沒什麼,應該是我多慮了吧!”
小孩王道:“哼!春魂那老不死的,還真的像一具屍體。臉面白得沒有一絲血氣,連身上也都散發出一陣陣惡臭!害得我看都不敢看他一眼,怕晚上做噩夢!”
冬魂法師,摸着小孩王的頭,言道:“慕容姑蘇放心,爺爺答應過你的父母,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楊豔卻話題一轉道:“老師,我已經完成你交給我的使命了。”
冬魂法師微笑地點了點頭。也不再說什麼。只是一個人向外面走去。那背影卻是那般蒼老……
不過此時左護法卻是一把抓住小孩王的手臂,生拉硬拽地將小孩王拽到蛇靈王座上,道:“蛇靈王,你怎麼可以隨便和下人在一起呢,不要忘記你的身份,你是蛇靈一族的王啊!”
這話早不說晚不說偏偏等這那兩位有能耐的法師走後卻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