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狼哥呵呵怪笑時,“噗嗤”一聲,一道彈丸雷電準確無比的擊中了狼哥性感的大嘴。傷害雖然不強,但狼哥的嘴脣卻迅速的腫脹了起來。
“你這條小蛇,還敢偷襲你爺!”狼哥對幻彩電鰻一陣拳打腳踢,“讓你丫的不學好,電我嘴!電我嘴!”
狼哥雙手之上一陣銀光再次泛起,從鰻身某一處盪漾開來,席捲鰻身,迅速禁錮住了幻彩電鰻的動作,本來離了水,幻彩電鰻的動作就遲滯了許多,此時更加難以動彈了。
已經化身中年大叔的狼哥僅僅保留了一雙鋒利的狼爪,使勁拍了拍滑溜溜,黏膩膩的鰻身。狼哥猥瑣道:“我要開始了哦。”
幻彩電鰻渾身抖個不停,長長的鰻身上各種顏色變幻個不停,只有在遇到危機時,幻彩電鰻纔會不停的變幻本體顏色,藉以麻痹生理機能上帶來的恐懼感。
但其實幻彩電鰻心裡怕的要死,心裡更是將狼哥咒罵個不停。慨嘆自己今天是走了什麼狗屎運,遇上了這麼個瘋子。
狼哥卻根本沒理他,雙爪在鰻身上摸索個不停。許久後,狼哥握着兩片褐色的圓形魚鱗狀的鰭,使勁的扯了扯道:“你丫變什麼色,變變變,害爺找你這丁點大的鰭找了這麼久,好了,開始了。”
以兩片鰻鰭爲標記點,又仔細摸索一陣後,找準下手點,狼哥佈滿鋒銳銀光的狼爪使勁一劃拉,在靠近鰻鰭的某個部位,一道長長的豁口出現,幾絲鮮血溢出。
身體內的能量被封印,又是在陸地之上,幻彩電鰻的防禦力急劇下降,狼哥又是幾爪分毫不差的落在了同一個地方,傷口進一步加大加深。又是高強度的十幾爪下去,直徑達三米有餘的幻彩電鰻已是幾乎被切透了半個鰻身。
鮮血立時呈井噴之勢,洶涌而出,噴了狼哥一頭一臉。
幻彩電鰻一聲淒厲的尖叫差點擺脫狼哥的控制,狼哥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入了不停噴血的**之中,雙爪恢復爲人類的五指狀態,一頓亂抓,憑着感覺尋找着鰻膽,這一下恰好堵住了噴涌而出的鰻血。
一番摸索之後,狼哥驚呼出聲:“終於找到了!”手裡拽着什麼東西,狼哥整個身子開始蠕動着往外鑽。
待狼哥站穩後,只見其手握着一顆成人頭顱大小的內膽,內膽內藍色熒光流轉,一股凜冽的逼人氣息攝人心魂。膽身上還有着兩根血色管道連接到鰻身深處。
迅速掏出一個白色瓷瓶,右手再次化作利爪形態,在藍色內膽上輕輕一劃,幾滴藍色液體滴落,狼哥迅速用瓷瓶接住。很明顯,狼哥也沒有勇氣直接用手去接觸這藍色的劇毒液體。
但僅滴了幾滴之後,內膽之上的傷口就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這可怕的恢復速度讓狼哥驚異無比。
狼哥無奈重複了十幾次上一次的操作之後,才終於將一個瓷瓶裝滿,而後狼哥收好密封的瓷瓶後,迅速的將幻彩電鰻的內膽給塞了回去。
在幻彩電鰻不解的眼神之中,狼哥更是迅速將幻彩電鰻的傷口閉合。而後,驚爲天人般的身體迅速膨脹,再次化身爲巨型銀狼。
化身爲微風赫赫銀狼王的狼哥,一下子竄到幻彩電鰻的尾部,將其尾部搬了過來,繞成了一個圈,將其發電的一個凸起部位對準了傷口部位。
在幻彩電鰻疑惑不解的目光中,狼哥大呼小叫道:“快電啊,你想失血過多而死啊!快點電一電,使勁電,電焦了好止血。”
幻彩電鰻一想也對,於是忍痛將剛剛積蓄好的一點能量全部釋放了出來,將自己電了一個外焦裡嫩,雖然血是止住了,但看見狼哥舔着嘴脣的動作,讓幻彩電鰻一陣心顫。
再次恢復人形的狼哥在幻彩電鰻面前一陣手舞足蹈,哈哈大笑:“你可真是史上第一蠢的電鰻,居然自己電自己,放心,哥不好這一口,不會吃你的!哈哈!”
幻彩電鰻本來還想反抗的,但在這頭猥瑣狼面前卻是有心無力。想想,在這片海域,他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媽媽也沒告訴過他會出現這樣一頭怪獸。尤其這頭怪獸對自己還百般欺凌。
“好了,我要走了,不逗你了,謝謝你的電鰻毒。來,乖,嘴張開,也算是我給你的一點報答吧。”狼哥頗有誠意的道。
幻彩電鰻一雙綠色小眼死死的盯着笑嘻嘻的狼哥,打死就是不張嘴。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倔呢,一點都不乖,這可是好東西,一般人我還不給他呢。快,張嘴!”
看着寧死不屈的幻彩電鰻,狼哥最終無奈了,“還是用強來的爽快。”
使勁掰開幻彩電鰻的大嘴,狼哥從一個玉瓶之中倒了一滴同樣是藍色的液體到了幻彩電鰻的大嘴之中。
藍色液體一入口,幻彩電鰻頓時一副驚爲天人,不可思議的震驚表情,望着狼哥。
狼哥卻不買賬,飛起一腳,不,飛起幾十腳終於將幻彩電鰻踢入了海中。
“哎,有緣再會吧,希望下次見面,你已經成爲了這片海洋的霸主。”說完,狼哥轉身,遁入高空之中,向下一個目的地趕去。
身下是一望無垠的碧海藍天。
而那一滴藍色液體,正是和狼哥送給向天歌讓其去救自己父親的一樣:雷劫液。世間得大造化者皆難得此一滴。
即將進入冬季,官道之上的其他旅客少了很多,一輛獨具特色的寬敞馬車噠噠的行進着。
車廂外,老猴身後,楓晨望着前方的一座恢弘城池,不禁感嘆出聲:“終於是到了啊!”
而其在心底裡沒說出的話卻是:妹妹,我又離你進了一步呢。
掀起車簾,一個明媚的女子出了車廂,未施粉黛,卻素顏無雙,看着前方城牆之上,青石雕刻的幾個大字,女子念出了聲音:“嗯,行陽城,不知道和託古城有什麼區別呢?”
“熏熏,你也出來了。待會進城後,我們就能吃頓熱的了,天天吃乾糧,都有點膩了。”楓晨道。
“對啊,不過……晨晨,得你請我吃,我……我一個銅幣也沒帶。”
哎,楓晨在心裡嘆息道,這都什麼事啊,又多了一個給自己起外號的,不過看在是美女的份上,就原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