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在半空中就有一種難以表達出來的異樣感受傳遍了張維的全身。
“輻射!”張維腦海裡瞬間浮現出這個詞,是的,**並非是**而是擁有強大輻射的一枚**狀物體,用的就是迷惑對手,用輻射摧毀對手全部的身體機能。
目前,**的輻射還沒完全釋放而出,只是稍微的輻射波,不過很快**就會爆發,旋即而來的將是超強的輻射。而素風瞭解**輻射雖強,但其範圍已經被精密控制到了方圓十米之內,這顆**是國家秘密武器,就連張培他們也事先不知道這次的任務竟然破例被賦予了秘密武器。
“嘭!”就在**要爆破時,一發子彈貫穿了**中間,使得它原本的效果徹底癱瘓沒有出現強烈致命的輻射。
早已滿頭冷汗的張維朝不遠處看去,只見陳世朝和蔡灰兩人站在一起,雖然看不到兩人的表情,但張維心中仍然是不爽被同伴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
“切!我這回要打爆你們這羣飯桶!”張維又繼續提起槍口對準了素風一夥,剛剛受到輻射**的影響被中斷的散彈槍就要發射。
“夠了,張維,你殺不死他們。”蔡灰的聲音制止了張維的動作。
張維極爲惱火:“你沒看到他們無法躲開我的V5……”話剛說到一半張維就瞪住了眼睛,因爲他的餘光看到側方不遠處也站着一名男子。
是沉易,此時沉易正手持一杆槍對準着張維的手臂。
卑彌呼斯這裡,三名特工始終與她保持着兩米開外的距離。三號特工說道:“我們該走了,上車吧。”
剛要轉身朝車子走去時,卻見到車前不知何時站着一名相貌出衆的人。能在三名高級特工不知不覺地情況下靠近,這也足夠讓特工們謹慎對待,於是都準備出要隨時出手的架勢。
“看到這麼膽小的特工,我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來人蕭商漫不經心地說,似乎並未把三人放在眼裡,然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卑彌呼斯也被蕭商給勾起了注意力,眼前的男人給她中無法說出的危機感,同時嘴脣微微動彈了下。
蕭商清晰地捕捉到了卑彌呼斯地細微動作,講道:“最好不要對我用毒,不然你再也沒有活下去的餘地了。剛剛那名司機就是你用毒殺死的吧,你的舌頭下隱藏着一根極小的針管,裡面可以射出微乎其微的一滴毒液來,但只要毒藥粘上了人的皮膚就會致死,死亡時間大概會在中毒的幾分鐘後。”
聽着蕭商的話卑彌呼斯愈加不安起來,而三名特工則不知所云。
“也就是說,之前的司機是在你和他下車的時候被你釋放了一滴毒藥,以至於他的離奇死亡被特工們當成是你極度危險,不能距離太近,而這也是你要達到的目的。故意使特工認爲你不可靠近,然後在特工稍微遠離你的時候尋找逃跑的機會亦或是打開鐐銬的機會對吧。”蕭商漂亮的解說讓卑彌呼斯隱隱不安,她的計謀也與蕭商說的絲毫不差,就是要讓特工與她拉開至少兩米的距離,然後得以逃脫。
三名特工互相對視了幾眼,但不明的來者他們還是會不假思索地幹掉,防止造成囚犯被擄的威脅。
蕭商邁步緩緩朝卑彌呼斯走去,三名特工肯定不會視而不見,一齊甩出軍刀刺向蕭商。
“**捨不得放出些厲害角色來。”蕭商任由三把刀刺在了自己身上,然而並沒有想象中的出血,刀尖還沒刺進半公分就無法繼續刺穿。
“ZZ9,高精密防護衣,懂麼。”蕭商邊說着邊右手抽出把普通刀子,動作神乎其神地分別割破了三名特工的喉嚨。
卑彌呼斯略微緊張起來:“你是誰?”
“要救你的人。”蕭商接着朝她走去並同時收起了刀子。
蕭商走到卑彌呼斯前,一隻手放在了鐐銬上,另一隻手掏出了黃金手槍。
“直接接觸我,難道不怕我毒殺你!”卑彌呼斯威脅道,可明明語氣上就好像是對方在威脅自己。
沒有理會卑彌呼斯的話,蕭商只是將槍口頂在了鐐銬的鎖孔上。
卑彌呼斯說道:“你爲什麼不去特工身上找鑰匙,非要用子彈?這不是很麻煩嗎。”
“S級通緝犯的鐐銬是沒有鑰匙的,當鐐銬鎖在了罪犯手上時鑰匙也會隨即被銷燬。”蕭商說着一槍打斷了鎖,卑彌呼斯雙手自由了,但一手一隻鐵環還是讓她有點不高興。
蕭商抓住了卑彌呼斯的手,槍口貼着鐵環邊子彈噴射出,不偏不倚地打斷了鐵環卻沒傷到卑彌呼斯的手腕,就連強烈的震顫都沒發生,蕭商玩槍不得不說玩到了無法估計的水準。
接着蕭商又把卑彌呼斯的另一隻手用同樣的手法給解放了。
“你不用說感謝,救你的原因也是因爲我需要你幫忙,殺死一個人僅此而已。”蕭商語氣很平常,就那樣離着卑彌呼斯幾乎不到五公分。
卑彌呼斯冷笑一聲:“現在我就能殺死你直接走人,你認爲我有可能去爲你辦什麼事嗎?”
蕭商轉過身慢慢走出幾米,然後又轉過來面對着卑彌呼斯說:“來吧,殺我成功就可以離開,否則幫我做事。”
從未被如此輕視的S級罪犯卑彌呼斯猛地撩開風衣的一側,露出腰間掛着的幾根盛着不同顏色液體的試管,裡面還各自插着把短刀。
抽出紫色液體裡的短刀,卑彌呼斯握於右手上,刀身到處都是紫色的液體,看着就讓人不禁冷毛豎起。
蕭商絲毫不以爲然,淡淡注視着揮刀砍向自己的卑彌呼斯。
敏捷地伸出右手,蕭商令對方反應不及的掐住了對方脖頸,而那把刀上的液體也有許多濺到了蕭商臉上。
“呵呵,你完蛋了。”卑彌呼斯笑道,看着蕭商臉上流淌着的液體嘴巴微微咧開了,露出排雪白的牙齒。
蕭商也笑了:“你沒確認錯麼,那紫色的液體好像根本沒毒吧。”
這一句聽似不重要的話讓卑彌呼斯的笑容戛然而止。